“啪!”骤然扬起前蹄踢在黑袍老兽人肩头,将其踹得贴地翻滚,甲貅王大笑道:“老东西,这是你第几次被打飞了?还不死心吗?那就滚起来继续吧。”
“可恶、可恶、可恶啊——”摇摇晃晃站起身子,黑袍老兽人昂首嗥叫,扯着嗓子哀鸣道:“我不服、我不服啊!”
“凭什么、凭什么我会败在你这种家伙手里,我明明有兽皮黑旗,我明明有大量黑皮兽怨魂可以驱使,为何就是赢不了呢?我不甘心!”
老兽人此刻有些意识不清、歇斯底里。这家伙用旗杆拄地,身躯不断哆嗦颤抖起来。
甲貅王冷冷道:“因为你就是个死不足惜的废物老畜生,在爷爷面前,你连一只蝼蚁都不如,更何况你坏事做尽,难道不该死吗?”
“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甲貅王又往前走了几步,面带戏谑和不屑之意说道:“那就是,你实在太弱了,又坏又弱的渣滓,真是不死也没用了!”
“呃啊啊啊——”被甲貅王接连嘲讽奚落,黑袍老兽人终于忍不住哀嚎惨叫起来:“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服啊!”
“早告诉你了,不服,也得死!”
“唰!”电光石火间,甲貅王已经挪移到了老兽人左侧,这家伙倏忽一哆嗦,扬起黑旗就要反抗。
可就在下个刹那,甲貅王的蹄子已经恶狠狠踹在了老东西的手上,“咔嚓!噗呲!”断折的左掌和攥着的兽皮黑旗立时飞向远方空中。
“魔魈,赶紧接着!”
“哈哈哈,放心吧!”闻听此言,冰魄魔魈骤忽晃身前窜丈余远,继而蹬地跃起,轻轻巧巧接住了旗杆,随即将那只断掌捏了个粉碎。
“不,我的宝贝啊!”眼见兽皮黑旗被夺,黑袍老兽人急火攻心,哇的喷出一口老血,双膝发软跪倒在地,与此同时,甲貅王又飞起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魔魈此时笑嘻嘻的提着黑旗走了过来,一脚踩住老兽人的脑壳,开口问道:“这旗子要如何收放兽魂,说!”
“不、不知道,你们别想从我嘴里知道半个字!”明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老兽人选择了咬牙不说,因为它死都不愿意让旁者掌控自己的兽皮黑旗。
“好个嘴硬的老东西。”魔魈微微一笑,脸上却泛起狰狞之色:“你不知道什么叫招供,我却知道什么叫折腾人,比如说,撕耳朵!”
“嘶啦!”“噗呲——”说时迟,那时快,魔魈揪住这家伙的左耳猛力扯下,那伤口顿时血流如注,疼得黑袍老兽人大叫:“呃啊啊啊——疼死我啦!”
“哼,现在喊疼,还早着呢。”魔魈扔掉了那家伙的耳朵,继续冷冷说道:“你身上能撕扯下来的东西有很多,耳朵、鼻子、手脚,或者抠眼睛、割舌头……等等,都是不错的选择。”
“呃……呃……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充分领会到魔魈的心狠手辣以及说到做到的脾气,黑袍老兽人没办法,只得松口招供:“黑旗本身就和黑皮兽怨魂们有联系,被它们当成自己的寄宿之处,每次命令怨魂浮出来,只需要往旗子内输入灵气即可。”
“一旦黑皮兽怨魂完成任务,就会自动返回黑旗内,就、就是这样了。”
“哼,那正是简单方便啊。”听黑袍老兽人说完,魔魈又看了看手里的旗子,便对甲貅王说道:“咱们现在就来试试旗子的效用吧。”
“好。”甲貅王点了点头,猛然收回了编结成网、罩住众多黑皮兽怨魂的地磁之力。
“嗤嗤嗤!”下个瞬间,那些怨魂果然轻车熟路的飞回到了兽皮黑旗内,魔魈和甲貅王相视一笑:“嘿嘿嘿,真的很管用啊。”
“呃?!”可就在下一刻,它们两个骤感有些不对劲,魔魈攥住旗杆的手陡忽不断震颤,与此同时,它和甲貅王耳边出现了无数个反复响起的声音:“杀杀杀,一定要杀!”
“呜呜呜……我们死得好惨……我们要报仇……”
此时此刻,魔魈的眼中流露惊愕之色,它扭头问道:“胖子,你听到什么古怪的叫声了吗?”
“当然听见了,清晰无比。”甲貅王晃了晃脑袋,诧异说道:“难道你也是这样?”
“对。”魔魈微微颔首点头,而后缓缓说道:“发出叫声的,恐怕就是这旗子中寄宿的黑皮兽怨魂了,它们知道此刻已经脱离了仇人老东西的掌控,故此发出怨念哀嚎,渴望报仇。”
“嗯,有道理。”甲貅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嘿嘿嘿,那还用问吗?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时候要清算了。”
“呼!”说时迟,那时快,魔魈猛然将一股精纯的玄灵气输入旗子内,扬声道:“黑皮兽魂们听着,而今,就是你们的复仇时刻——”
“嗷嗷嗷!”旗子内的黑皮兽魂们一个个嚎叫飞出,吸收了魔魈给的玄灵气,它们全都精神抖擞,气势汹汹朝着趴倒在地的黑袍老兽人扑去。
“呃?!”见此情景,老东西吓得魂飞魄散,这家伙大声叫道:“别过来,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竟敢造反,我、我可是你们的主人,快停下……”
“嘶啦!嘶啦!”
就在下个刹那,率先扑过去落在对方身上的兽魂已经开始疯狂撕咬老兽人身躯了,旁边的魔魈冷笑着说道:“哼哼,我提醒你一句,你强行杀害奴役黑皮兽,可不是它们的主人,是仇人还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