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夫妻目送主仆俩离开,这才转身回屋。
她不由感慨:“好在当初为了不让宇儿和帆儿产生冲突,多盘了一盘炕,现在正好腾出来给他们主仆用。”
张逸鸣伸手牵了她道:“就算没多出那盘那边有两盘炕,今天他们要留下,咱还能把人赶出去?”
凤吟:“……也是哈,就算打地铺,也得把人给安排好了。”
“好了,累一天,赶紧上炕休息吧。”
张逸鸣拉着她上了炕,“孩子们的事无需我们操心。”
凤吟动作麻利的将两人的被褥铺好,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
张逸鸣看着距离又被拉开的被褥,心里苦笑。
看来这几天的努力不但没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了。
男人啥也没说,默默钻进自己的被窝,并帮忙吹熄了油灯。
黑暗里,凤吟唇角微扬,随即道:“我看你最近动作利索多了,伤怎样了?还会疼吗?”
张逸鸣:“只要没大动作,已经完全没事了。”
“过两天迹帆生日,咱们帮他庆祝下呗。”
凤吟翻了个身,面对男人方向,“那孩子经历了那么多,难得过上安稳的日子。”
“行啊。”
张逸鸣对此毫无意见,爽快答应下来,“到时我画张全家福,作为咱们穿来后的纪念。”
“这主意不错。”
凤吟眼睛一亮,欣喜的道,“以后每个好日子,都这么干,等我们老了,还可以拿出来回忆下。”
张逸鸣:“那你呢?做点什么纪念这个日子?”
“我啊……”
凤吟沉吟了下,“最多炒几道美味佳肴,让你们父子们吃个痛快喽。”
“这算什么纪念?”
张逸鸣对她这回答显然不满意,“要能留下来,几十年后都能拿出来给后代们讲述的东西才行。”
“这要求有点高啊。”
凤吟翻身平躺在炕上,眨巴着眼看着黑乎乎的屋顶,“我又不会画画,也不会剪纸,更不会书法。”
关键是她那点业余水平的书法,根本拿不出手。
“做你拿手的啊。”
张逸鸣提示,“比如刺绣之类的,我记得你是会刺绣的啊。”
“我不会,没耐心,不想搞。”
凤吟否认三连,“让我玩针线,不如让我写几遍大字来得轻松些。”
“噗嗤。”
张逸鸣被她这激烈的反应逗笑,“那你将来要绣过什么,莫非还要找人帮忙?”
“到时你如何向熟悉你的朋友们交待?”
黑暗里凤吟撇撇嘴:“那有什么?我不想绣,不代表不会啊。”
“实在不行,我就把闺女和儿媳培养出来,将来让她们帮我就行。”
说到此,她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什么自保的手段吗?”
张逸鸣:“怎么突然问这个?”
凤吟:“我就想啊,咱家以后可能会面临不少麻烦,我希望家里每个人都至少有一套自保手段。”
张逸鸣沉吟了下:“在现代的时候学过基本格斗,不知现在还能不能用?”
“怎么不能用?”
凤吟嫌弃的嗤道,“只要你愿意练习,慢慢练起来就可以用啦。”
“那你呢?除了儿时学的那些,还有什么可用的自保手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