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晟烨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南薰菲,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怕再在这里待下去,会忍不住向南薰菲动手。
南薰菲一直目送着呼延晟烨远去,看不见呼延晟烨之后,她才慢慢的将拓跋灵犀抱着回到屋子里,而且,在看不见呼延晟烨之后,南薰菲的脸便黑黑的,再也凝聚不起一丝笑容。
“碰”,拓跋灵犀被狠狠的砸在实木圆椅上,只是呼延晟烨在里面家的药太重了,拓跋灵犀被这么一摔也没有将拓跋灵犀给摔醒,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了拓跋灵犀此时的不好受。
南薰菲冷冷一笑,而后抓起了拓跋灵犀的发,“呵呵,就是这么一张脸让惊风的眼里满是你的存在,你说若是毁了你这张脸,他还会不会喜欢你呢,真是让人期待啊!只是,自古以来都说‘斩草不除根,春风生又生’,我是不可能为了家族树立你这么一个敌人的,就算是划花了你的脸,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惊风的面前。”
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骇人,闪闪发亮,配上南薰菲那有些渗人的神情,只觉得看到这么一张脸便会做恶梦。她轻轻的走向拓跋灵犀,这是一种凌迟,凌迟的不是别人,而是南薰菲这个拿着匕首的人,因为她在怕,在怕拓跋灵犀突然醒来,也怕那一处全部昏迷的人醒来怕坏她的好事,终究是抵挡不住心里对拓跋灵犀的恨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拓跋灵犀的身边,神情之间似笑非笑。
“拓跋灵犀,本来我还打算将你毁容之后留你一命,看来你就是个祸害,祸害了惊风不够,还来祸害呼延晟烨,既然如此,我断断不能留你性命。”
手起,刀落,血见到空中滑落下来,这血液刺激着南薰菲的感官,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起来,而后狰狞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拓跋灵犀,只见她的左脸之上,一道狰狞的口子正冒着?s?拥难??堑郎税躺羁杉?坠恰??
拓跋灵犀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不是她不想睁开,而是那双眼睛就像是被涂上了胶一般怎么都睁不开,只觉得那脸上的疼意让她的眉紧紧的皱到一起,看着那蹙起的眉头,南薰菲张狂的笑道,“呵呵,既然你这张脸这么好,不如我在送你一个大礼如何让?”
她不管拓跋灵犀是否听得到,在衣服之中一阵搜索,而后在衣袖之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身绣着精美的花纹,但是从南薰菲那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之中便可以看出,这瓶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笑的有些奸诈,而后拧开瓶塞,那瓶口立即冒出了青色的烟,“看来保存的不错,只是不知道这效果如何,恩,拓跋灵犀,你还真是荣幸啊,成为这药的第一批试用者,恩,不知道这所谓的残次品到底可不可以到达那人说得那种效果……”
南薰菲将瓶口对准拓跋灵犀的脸,就那么倒了下去。青色的粉末覆满了拓跋灵犀脸颊,只见那还在流的血立马止住,而后开始结痂,那青色的粉末爬过的地方,只见一道青色的疤痕就那么在拓跋灵犀的身上扎了根。
“恩,这么看着你的样子果然迷人多了。”南薰菲摸了摸下鄂,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目光灼灼的看着拓跋灵犀的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脸,“还真是,这一边若不相配,看着便是没有了味道。”而后狠狠的抓起拓跋灵犀的头发,“恩,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让你的脸看起来对称了呢?”
南薰菲的模样有些可怕,狰狞而恐怖,黑色的眸子因为染上了些许杀意,而变的红红的,像是凶猛的野兽一般让人心生惧意。南薰菲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天空,急急忙忙的将匕首拿出来又一次在拓跋灵犀的脸上划了一下,而后如法泡制的将青色粉末倒到拓跋灵犀的脸上。“恩,看着顺眼多了,只是不能将这个样子的你弄到惊风的面前,始终是一种遗憾啦!”
那高高的声音让南薰菲如一个疯了的疯子一般,她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东方开始泛白,而自己又不能让拓跋灵犀再见到云霄惊风,那么唯有将拓跋灵犀从恶魔谷内弄来消失,只是这诺大的恶魔谷内却没有一处藏人的地方……
南薰菲很认真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可以忘掉呢?突然南薰菲的眼睛一亮,“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怕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也没有人想到拓跋灵犀会在那里的……”南薰菲很兴奋,应该说她想到了可以将拓跋灵犀从这世界上弄来消失,对她来说便是最好的。
她将门轻轻敞开了些,现在再没有处理拓跋灵犀之前,她一个人也不愿意再信任,呼延晟烨便是首当其冲要防备的。南薰菲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却是没有人之后才摄手摄脚的将拓跋灵犀拖着往她想到的那一处去,这些人怕是永远也不会清楚她将拓跋灵犀带往何处……
再说呼延晟烨这边,他从南薰菲那里出来之后,便是急急忙忙的赶往他们之前饮宴的地方,为的不过是快点回南薰菲处将那人带回。大厅之上,那些人还是醉着的,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呼延晟烨呼了一口气,而后三步并做两步的将跑到魔绝老者的面前,将魔绝老者扶着便往魔绝老者的屋子而去。粗粗的将魔绝老者给打理了一番,呼延晟烨便急急的朝着南薰菲的屋子赶去,只是除了满室的狼籍,地上那滩殷红的血液之外,哪里还有拓跋灵犀以及南薰菲的身影,呼延晟烨的心一下子空了,他有些颓废的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