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石夷宴请徐飙,苏全忠,胡卓和虎威圣母。
席间,石夷对苏全忠说:“你的功夫是挺扎实,挺不错的。如果在下午的比武中不遇到徐飙,路宇和姒强,应该可以进入前十的。”
苏全忠说:“我下午要放弃比武了。我上台比武就是给石先生看看的。我可不想进入前十,去北海兵营当什么将军。”
石夷点头说:“放弃也好。”
苏全忠说:“不知以我的根基,可不可以做石先生的徒弟?”
石夷轻叹一声,说:“我妻子现在还不知怎么样了。等明天武魁大会结束,我的事情也处理好了,我会回北海来找你。”
苏全忠心里欢喜,说:“可是,武魁大会结束后,我就要离开北海,会冀州了。”
石夷说:“那我便去冀州找你。”
苏全忠欢喜地跪下向石夷磕头。
石夷说:“有徐飙在中间,我们之间的师徒名分便免啦。不过,该教你的,我都会教你。”
苏全忠更加欢喜,恭敬地给石夷挟菜。
胡卓说:“我也报名参加比武啦。我就是看着天轮教的那个马岁簿特来气。他明明四十八岁的样子,却非说自己二十八岁。而且脸皮厚到无耻,屡战屡败还屡败屡上,若是我遇到他一定干死他,免得他出来气人。”
徐飙说:“他也有把人打飞的时候,很是厉害。”
虎威圣母说:“被他打飞的,都是他们天轮教的。阐教和截教的道士也在让着这位马道士,好像就是让他来武魁大会搞笑的。”
石夷说:“擂台可不是搞笑的地方。没有真本事,最终会栽跟斗的。”
下午的比武愈加激烈。有三次头魁被杀的场面发生,杀人者都被取消继续比武的资格。
头魁的人数减少,比武者重复登台的机会就多了。
徐飙和路宇的号码终于被记录官同时念出。
路宇健步登台。
记录官看着台下的徐飙,大声问:“徐掌门,你还不飞上来吗?”
徐飙心想:我不,也不能输啊。输了也要干掉姒强再输啊。
他举手说:“哎呦不行,我的肚子痛的厉害。你们先比着吧。”
他在一片哄笑声中挤出人群。
他找到卖小吃的地方,自语说:“我不是肚子痛,是肚子饿。肚子饿了还比个什么武?”
他吃饱了美味的小吃,返回到座位。
胡卓神色惊慌地对徐飙说:“掌门,打败了。”
徐飙大吃一惊,问:“你说什么?”
胡卓害怕徐飙发火,缩着身子说:“我代替你上了擂台。本闹着玩儿的,是路宇让着我,我也没想到火神之术会那么厉害,一下子把他烧伤了。”
徐飙急忙跑去擂台北面,在一个帐篷里找到半边身体和脸都被烧伤的路宇。
他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路宇恼火地说:“你还来问我?你把火神之术传给他,让他杀我个措手不及。”
徐飙说:“这个……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能上台和你打。”
路宇冷声说:“徐飙,我很快会再上台的!无论遇到你还是胡卓,我再也不会顾及昔日的情面了。谁挡我的路,我就把谁干倒!”
姒强出现在帐篷口,大声说:“徐飙徐正道!该你上台啦。”
徐飙走出帐篷,说:“好啊,你先上。”
姒强微笑一下,说:“你的对手可不是我,我已经进入十武魁啦。你要打我,我们明天见吧。你现在要打的,可是一位有名的大师呢,你要多加小心啊。别让我在明天的十魁大战中看不到你呀。不然,可多没意思。”
徐飙瞪视着他,说:“不管是谁在我前面,一律干倒。现在远远地混蛋,还能来得及。”
姒强微笑着说:“你现在敢看我的眼睛了?”
徐飙恍然说:“啊,我说你怎么那么奇怪呢。我才想起来,你一定是那个光头仙变的!对不对?”
姒强说:“这才不是变的,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徐飙说:“原来你的头一直是光的,只有大肚子是后长出来的。哈哈。”
姒强说:“你还不上台?要落下一场精彩的比武啦。”
徐飙匆匆上台,只见半边脸青肿的马岁簿正在擂台中央得意洋洋地向四周致意。
黄镇和其他考官,记录官眼见也没有几场比赛了,便也没有催促。
台下的胡卓看见徐飙上台了,高声叫:“掌门!把这老小子揍趴下!”
马岁簿看着徐飙,打个哈哈说:“徐掌门,你现在的名气很旺啊。你也知道我是谁吧?你最好不要靠近我身体的一丈之内,否则轻则重伤,重则暴亡。这样的惨剧,不是我想看到的。”
徐飙欺身直近,伸手直抓马岁簿的肩膀。
马岁簿没有想到徐飙出手会这么快,他慌乱之下,突然碎步后移,飘到擂台的边缘。
徐飙见他跑得很快,身形随即闪动,快速地追了过去。
马岁簿再逃已经不及,肩膀被徐飙牢牢抓住。
他低声说:“打人莫打脸,你看我的脸都这样了,你还忍心在打吗?我的身体各个部位你随便打,我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
徐飙一推手,马岁簿脚步登登连退,直到踩空了摔下擂台。
胡卓看得真切,飞身过去接住马岁簿,假作好心地说:“马道士,马大师,你小心了,可摔到了没有?”
马岁簿昂然说:“这小小的高度,焉能摔得到我?”
胡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