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因为方忠跟薇说,只有这样才放过锐。
破婚后,方朗想尽办法伤害薇,锐杀。
再说方朗,自离开医院后越想越不对劲。
回想昨晚上明明抱着阎薇回房间里,可自从看到方晴的影子后,整个人就迷糊地晕过去,既不醒人事,又怎么会跟阎薇发生关系。
早上醒来时就睡在阎薇身侧,衣服啥的都是昨晚没脱更别说换了,可是阎薇裙底那几块血迹,还有她捂着小腹疼痛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特别是正常被侵犯后的疯狂反应,一切都表时他确实占了便宜。
到底是为什么?
带着疑惑与愤怒,方朗来到万方投资。
阎笛的办公室里,经过简单的收拾后,这里也算是整洁,走进里面方朗大喊着阎迪的名字。
因为他无法找到方晴,但却清楚,只要找到阎迪便有办法与方晴联系。
“砰!”的一声,他将办公室的暗门踹开,正好看到阎迪躺在一张床上,双眼紧闭,一柄血红色的蛇剑插在他的檀中上,散发出血红幽莹光晕。
两个面色煞白眼眸空洞的‘仆人’分站阎迪的头前和脚前,双手分别托着两颗眼窝闪着红光的骷髅头。
方晴由一把水晶琴托着悬浮空中,双手结着各种古怪的印记,不停地打进阎迪体内助他疗伤。
“出去!”方晴转头对着方朗大喝一声。
正在给阎迪疗伤的紧要关头,不容打扰。
然而就在这时,惊愕间本能反应想退出去的方朗突然间身体猛地一震,两眼瞬间变得通红,然后扑向阎迪。
可以看到,从他越接近阎迪,那两个骷髅头眼窝中的红光似被牵引,全向着他射去。
“嗯,你怎么会吸收阴煞之气,该死!”方晴眉头一挑,左手伸出虚握,将扑上来的方朗抓住扔出房间。
随后她起身一跃,也跟着飞出房间,顺手一挥,门自动关上。
再看方朗,被摔在地上,离开了房间后,他的双眼又慢慢恢复正常。
方晴上前探查,片刻双眼猛地一瞪,脱口惊呼道:“是蛊毒,不是失传了吗,你怎么会中招的?”
惊疑不定地看着方朗,下意识向后退出几步,就像是看到世间最可怕的瘟疫。
“蛊毒?”方朗也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骤然想起跟黑魅提及的陈李两家请到的那个卟卟星,不正是蛊族人吗?
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被下套了。
“这,快帮我解了它!”方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道。
方晴摇了摇头:“蛊道与魔道不相通,但是我知道有种方法,蛊毒难解却好阴煞,你可以找个纯阴之体的女子与之交合,便可将蛊毒传到她身上,这样你就...不对!”
正说着,方晴突然回过神来:“你昨晚不是跟阎薇发生了关系吗,她就是纯阴之体,怎么没传到她身上?”
“我正想问你呢,昨晚是不是你在搞鬼,将我打晕了又怎么行事?”方朗气愤难抑。
“你看到我了?不可能!我因为...突发情况才离开,以我所知谁也没进来,又怎么打晕你?”方晴疑惑。
方朗将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完了质疑道:“我对昨晚晕过去后完全没有意识,也没有记忆,我看阎薇的确失身了,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我的蛊毒还在。”
他很想知道,到底晕过去后,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说着,眼睛死死盯着方晴,想从她的反应中窥探真伪。
“明明我探过没有其他人存在...”方晴蹙眉回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
若不是昨晚海蓝之心突然躁动,她很可能会观摩到最后。
最终提议道:“不管是否真的有人出于什么目的从中作梗,又或是你昏晕行事不得其法,只要你能再与阎薇交合,若是她的纯阴之体未失,我便有法门让你转移蛊毒。”
方朗凝重地看着方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说看你想得到什么?”
方晴大有深意地点了点头:“的确,这次我可以先收你十年寿命作为代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哼,我若死了,尽管杀不了你,我也会让人杀了阎迪,毁你左肩右膀。”放下一句狠话,方朗转身离去。
医院里,为了填上手术费的坑,阎薇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还向何月借了三万块钱才算勉强结了帐。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阎雄情况还算稳定,被转移到普通监护病房里。
病床前,阎薇默默地守护着,整个人呆若木鸡。
惊人的医疗费用已经将她压得喘不上气,更别提以后的手术,她负担不起。
“薇薇,先将那栋别墅抵压贷款吧,我跟你一起担起那债务怎么样?”一旁的何月痛心相劝。
“对,算我一份,我八嘴虽然穷,但那点小志气还是有的。”庄家辉拍着胸脯保证道。
目前方锐的好友中,也只有他的特例可以接近阎薇说上几句的,哪怕他们还不上,不是还有方锐这条大水管吗?
只要阎薇稍微点头,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阎薇呆呆地摇了摇头,咬着苍白干燥的嘴唇沙哑道:“不,你们别提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何月二人对望一眼,耷拉着脑袋退出病房。
刚关上门,庄家辉迫不及待问:“月月,你说这可怎么办,若是老大暗中给钱的话,她肯定会知道,刚才阳总拿药水来时,我就提心掉胆了,只可惜希望破灭,药水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