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不良的律师,会在刑事案件中采取一些非法手段,为被告人脱罪,比如帮助被告人串供,诱导受害人改变证言,想方设法帮助被告人修改年龄。
这些都是违法的行为,但有的律师为了利益而铤而走险,确实存在这种情况。
郑义红听说过这些事情,因而才会对孟浪保持了警惕。
孟浪忙说道:“郑检察官,我这人办案一向是坚持实事求是,从不去做违法辩护的事,但是如果案子真有问题,我也希望您能坚持正义,维护公正,不要一错再错。”
郑义红仰脸看他:“什么意思?”
孟浪道:“李光这个案子确实错了,我敢保证,希望郑检察官能纠正这个事情。”
“你怎么敢保证这个事情呢?从来没有律师会说,我保证被告人是无辜的,孟律师,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过了?”郑义严肃地看着他。
孟浪马上道:“郑检察官,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要向你提个建议,你把受害人叫过来,亲自问问她,好不好?”
郑义红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肯定会去向受害人了解情况,您请回吧,法庭上见。”
见郑义红对他有排斥心理,孟浪心里很着急,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你把那个婚介所老板叫过来,我也想见见他,到时候您先问,我后问,这样可不可以?”
郑义红还是不同意:“我们询问不询问证人,与你无关,我们不可能和你一起询问证人。”
郑义红与他之间的关系成了一对冤家,孟浪感到没法了,如果见不到证人和受害人,案子就没法给纠正过来。
想到这里,他感觉只有一个法子了。
“郑检察官,我是律师,您是检察官,虽然立场不同,但是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战斗,那就是司法公正,希望您不要对我有什么偏见,您在认真履职,我也在认真为当事人进行辩护,因此我很希望,我们能够相互配合,提供方便,如果您不愿意这么做,那么我会向您提交证据,证明我的主张。”
“你还有什么证据?”郑义红问。
“您等着瞧吧,我会提供出来的。”
“您可不能干扰证人作证,那是违法的。”郑义红提醒道。
“我不会干扰证人作证,但是如果证人愿意实事求是地讲话,那算什么呢?”孟浪说。
“我不反对实事求是,如果他们能主动到办案机关说明问题,那是没有问题的。”郑义红道。
孟浪眼前一亮,又有了新的主意。
从检察院回来后,孟浪准备带着牛昭去找受害人,而就在这时,牛昭同学的案子判下来了,法院支持了牛昭同学的请求,而其理由与他的意见几乎一模一样,把举证责任分配给了被告公司,被告公司因为没有提供当天属于面试的证据而败诉。
得知此消息,牛昭同学十分高兴,专程到律所感谢牛昭和他,但没过几天,被告公司就上诉了,不服。
一看又来了二审,牛昭也只好好人做到底,继续帮她同学搞好二审,至于二审是什么情况,等下一步再说。
案子打起来就是又臭又长,陶国还好些,如果是在鹰酱国,案子更是能把人给拖死,这或许是正义的代价。
孟浪带着牛昭去找李光案的受害人。
这名受害人现在在何处他们都不知道,孟浪动用真相之眼,也是费了老大的事,才在一处小区找到受害人。
当时他们两人等在小区门口,一发现受害人从小区里面走出来,他和牛昭赶忙走了过去。
牛昭先上去进行搭讪,而他赶紧动用朦胧之眼。
“你好,您是杨翠花吗?”牛昭走上前去,亲切地问道。
杨翠花脸上一怔,停住了脚步,狐疑地看了看牛昭。
牛昭笑道:“我们是李光的辩护律师,想找你谈点事情。”
闻听此言,杨翠花本能地想回避,但是此时,孟浪动用朦胧之眼,在她身上洒了几点正义之光,她忽然抬起头道:“你们想谈什么?”
牛昭忙道:“我们想和你谈谈案子的问题,不知你方便吗?”
杨翠花的动作变的略微迟缓了一些,说道:“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这时孟浪说道:“你以前没说实话,现在我们希望你能说实话,你告诉我们,李光到底有没有抢奸你?”
杨翠花犹豫片刻,说道:“他……跟我发生关系了。”
“我们知道发生关系了,但是有没有抢奸你呢?”孟浪追问。
“他当时按住我的手了。”杨翠花又说。
“你反抗没有?”
“我想反抗来着,但是没反抗成。”
孟浪感到正光之光还是不够,连忙再给她洒了一点。
杨翠花的情绪瞬间变的很低落。
“你再想想,你当时反抗了吗?”
“我当时心里想反抗,但实际上没反抗,就与他发生关系了。”
“那后来你为什么说反抗了,李光抢奸你呢?”
“因为王哥让我这么说的。”
“王哥是谁?”
“王哥就是婚介所的老板。”
“他为什么要让你这么说。”
“他说想问李光要点钱花花。”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因为他是老板,他说他能搞定,我就相信了。”
“这事你能不能再向检察院说说?”
“怎么说?”
“你现在就去检察院,把这个情况再说一遍,因为这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