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终于感到自己有点主角的样子了。
虽然在丹阳的主角并不是自己,但也是自己的部将啊!
这部下还不都是占着主公的光?
所以这主角还得是自己。
…
徐盛才是带着大军追着费栈而走,还没追上费栈的屁股呢,就听闻前方却是打起来了。
心头也是诧异在这丹阳之地,还有谁能打的了山越。
但这情急之下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只是带着军马包抄过去。
离的近了,果然见得前方正是两军交战。
其中一部人马穿着打扮与那溧水县的山越极为相似,一看就是出走的另一部山越。
另外一群人却是并没有穿的军服,多是乡勇打扮。
徐盛一时也弄不清这到底是哪来的人马。
但一边是本来就要对付的山越,一边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义勇军,徐盛当然知道要帮谁。
当即就是与边上的乐就说道:“乐将军,虽是不知这与山越交手的究竟是何人,但即是我汉人,安能见其被那山越欺凌,吾等应速速驰援才是。”
乐就昨一日才生擒了张英,今日正是有些意气风发。
看着前方已经是打得不可开交,血肉横飞,心下稍稍一思量:“就算是那山越想要诱敌,也不可能做的如此逼真,看来当真是有人来相助了。”
“公子不愧是贵人有贵相!”
心中感叹的一句,乐就再是高呼道:“山越贼人欺我大汉百姓,安能坐视不管?”
“弟兄们,随吾剿了那山越!”
随着一声怒吼,乐就策马而出,当先朝着敌阵冲杀了过去!
边上徐盛见到也是立刻跟在一侧。
身边的兵卒见到两位主将都如此晓勇,加上昨日才击败了一部山越,更是士气大盛,直是追随着两位将军杀了过去。
要是袁耀在此,看的乐就如此表现,那是当真要刮目相看了。
说不得就会大破长久以来抱有的固有思维。
什么固有思维?
那就是名将就是名将,垃圾就是垃圾。
但谁能想到,一直跟着袁耀边上的乐就却是也有成长的时刻。
策马而出,挺抢而战。
先入敌阵,不惧危难。
若是把那平凡的脸庞换上一个稍微显得帅气些的,再把那铠甲换的亮堂些的,乍看下去,说不得就要被认为常山赵子龙了。
...
虽然乐就并不是赵子龙,可这山越之人也非是虎狼之师啊。
受的两军包夹,哪能有效抵抗起,直是被杀的七零八落。
乐就和徐盛二人一冲进敌阵,就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倒是还真让乐就将军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无双之将的感觉。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对待山越,没人会留情。
这些山越,常常袭扰百姓,屠略村落,不识王法。大汉将士,哪个能是不恨。
只是朝纲紊乱,天下疾苦。
连是自己的生存都要出了问题,还哪里能管得上什么山越。
说到底,这百姓哪管这天下是姓刘还是姓曹,是姓袁还是姓孙,谁能给的条活路,就是跟谁。
不是活不下去,谁会走造反这条路。
尤其是农民起义,更是如此了。
...
野战之中,受得合围,那当真就要是无处可逃了。
乐就徐盛带着军马冲杀,只是小半个时辰,就击败了这山越之军,与那义勇军汇合起。
费栈更是没有祖郎那么好的运气,当场就死在了这乱军之中。
直是这时候,乐就和徐盛才有的空闲关注这援军是何人。
只见的当先一人长的很是粗狂,头上戴着一方头巾,拿着一柄长刀,鲜血早是染红了战袍。
站在战场之上,倒是有些威风凛凛的模样。
二人自是不敢轻视,由着乐就上前拱手问道:“敢问壮士姓名?”
却听那人操着一副吴地的口音,嗡声应道:“在下凌操,乃是吴郡余杭人士。”
乐就听得着实奇怪,立刻再是问道:“吴郡之人如何会是来的此地?”
却听那凌操客气的回道:“吾久居吴郡,听闻袁公子少有胆气,以一己之力平定江东三郡,早是想来投,只是未有寻得良机。”
说着神色变了变,略是有些愤慨的模样,再是说道:“前日里,吴郡之地山越突起,好在听得会稽已是出的援军而来,才是稍有安心。不料又是听闻丹阳也是山越袭扰,祸乱百姓。在下知晓后实在寝食难安,彻夜难眠。这才是集结了乡勇,直往丹阳而来!”
原来如此。
乐就听得是连连点头,再是一看那凌操周围所带的军马。这说是说的乡勇,却是各个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一看不是普通的乡勇,估摸着又是吴郡的哪个大家族出来的人物。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是能看出这凌操绝非等闲之辈,至少是颇有练兵之法,不然虽然对方只是山越,却人数众多,普通人见得别说拿起兵器,恐怕早就四散而逃了。
乐就心下着实看重那凌操,也是学着主公礼贤下士的模样,当即拜道:“凌公远在吴郡,却能心系我丹阳百姓之安危,当真心有大义,乐某着实佩服。”
说着更是上前一步有些激动的说道:“既是有如此大义,何不来相助袁公子以成霸业,平息战乱,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且与吾等共回秣陵,我即刻上表公子,为君请功!”
凌操既然是来救丹阳,自然不能光是只有赤诚之心,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