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叫孙富贵!”武其阳没好气地说。
“他都把贵免了,不叫孙富叫什么?”王禅磊把整个糯米球塞进了嘴巴里,笑着问。
“别找茬!吃你的,就你废话多!”武其阳骂道。
孙富贵,这名字起的,多么的通俗又庸俗啊!
“不过以我的经验,孙富贵这名字起的特别没有学问!”王禅磊竟然和武其阳的感觉差不多。
“行了,嘴里吃着还占不住你的嘴?”武其阳连忙阻止王禅磊继续说下去,并且赶紧转移话题,“孙富贵,那个刘老头儿怎么坑的你?”
“能不能给我一些水……”孙富贵已经被噎的开始翻白眼儿了。
王禅磊端过一杯冷水给孙富贵。
孙富贵一饮而尽,然后“啊——啊——”地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没噎死吧?”王禅磊笑着问。
“慢点儿!”武其阳也乐了,这兄弟肯定不只饿了一两天了,你看这副饿狼的样子,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刘老头儿卖给我的阳药,是管用,不过那家伙可坑死我了,他的锁天水是假的,喝了之……后……喝——”孙富贵说完之后哽噎了起来,“卑人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之屈辱,他的锁天水,我喝完之后,当场就不能人道了——”
说完开始大哭。
“这个刘老头儿,是不是拿错药了?我吃完锁天水之后,精神百倍!”王禅磊笑着说。
“之前我也吃过锁天水,不过这次真的是上了大当了!我从喝了那天他送我的锁天水之后,就一蹶不振了!我吃任何药都不管用了,如此不fēng_liú,与死何异?”孙富贵说到这里,痛心疾首,开始捶桌子。
“不过,这也救了你一命!凡事往好里想,当时我看见你买药时,听你的语气就是心存了死志,所以我对你的印像极深,今天才认出你来!”武其阳笑道。
“我心已死!流木儿以后再也不理我了!她说我是个废人,再也不让我去了!”孙富贵流着眼泪道。
“哈哈,你真可上了当了,你是上了当了!”王禅磊开始给孙富贵讲里面的道理。
武其阳看着两个人在那里争论,一会儿忽而又差点打起来,暗自摇头,看来干什么的都是分派别的,王禅磊是广撒网式的,见一个爱一个;孙富贵是一个专一的种子,押中一个不罢手的那中。
“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屋,里面有些被子什么的,你可以在里面休息一下!”武其阳说着,就走出了王禅磊的屋子,他可不愿意和这两位在一起,以免脏了耳朵。
当然,这只是武其阳对外的说法,他其实怕被这些乱了心神,他知道自己对这些也没有多少抵抗力,如此,倒不如不去接触,一心提升实力为妙,看看王禅磊和孙富贵就知道了,一但沉溺于其中,后果是很可怕的。
武其阳回到自己的屋子中,他看到床上全是水,还有被火烧过的被子和床,于是他出去,又买了两套睡觉的用品,一套丢给了还在和王禅磊争论的孙富贵,这才回来睡觉。
睡醒了之后,武其阳觉得神清气爽!他在屋子里又打了一套《大力如柳诀》,然后又打了一套《提身长肢特别法》,觉得后者竟然有些开始变的生疏了!
“看来还要再买一颗一清丸来巩固一下!”武其阳心道!
现在他沉迷于实力的提升。
于是他又来到了卖一清丸儿的地方,刘老头还在那里招揽生意!
“刘老,你送我的药,我收到了,这是回扣吗?”武其阳问。
“当然,你介绍来的那个叫张汤圆的,买了不少药,六百多大洋的!”刘老头儿眉开眼笑地说。
“他不叫张汤元,叫张元宵!对了,你送给我的是锁天水吧?”武其阳问。
“元宵不就是汤圆?我又不是只卖锁天水的,我送你的是生生内力水!是铸药门产的,使人在进入超人层时,产生更为完美的经脉,更为雄浑的内力的!老头儿我看人还是很准的,你肯定对那种药不感兴趣!”刘老头儿笑着说。
“那生生内力水应该很值钱吧?”武其阳问,他皱了皱眉头,心道,谁说老子对那那药不感兴趣的?只是现在哥哥无心他顾啊,孟子都说食色性也,我又不是阉人。
“啊,对很值钱,之所以送给你,是因为咱们缘!”刘老头儿说话时,左顾右盼,分明是没有说实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