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找到武封阳!拿他的人头,祭奠我老头儿的亡灵!至于月照天杯,其实我并不感兴趣!”金兰称赤点了点头,他十分肯定,也十分执著。
“其实,你父亲让你追查武封阳,更像是一个把你支出泉城的借口!而且武封阳这个人,并不简单!我去白沙洲看过了,大岛弥生浪被人干掉了,尸体被割成几段,当成了祭品!当时,倭人还没有和我们开战,我想,你手上的力量,似乎还没有当时三镇时的倭人强大!”曾令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屋顶道。
“如果我在这个过程中死了,那正好就和老头儿团聚了!学长,我不会让你白帮忙,我会赞助你们三镇市保安队三万块大洋!”金兰称赤喝了一口茶,看着曾令宫。
“没有,没有!帮不了你!不过,三个月后,羊肠山流石谷那场盛事,武封阳大概会参加!我之前保他,是因为受人所托!而且倭人要抓他,我就得保他!在我三镇市,没有人能动他,你也不行,因为我是三镇市秩序的维护者!”曾令宫道,“现在他不在三镇市,而是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我想,他大概也会侨装打扮后,去那里撞机缘,他的仇恨太大了,走平常的路子,没有丝豪的希望。”
“你确定?”金兰称赤问。
“我不确定,我只是猜测!也许他已经拿到了月照天杯,然后隐居避仇去了,这也说不定!毕竟,他不可能和整个世界为敌,现在他被全世界追杀!”曾令宫摇了摇头,把生音提高了八度,表示自己有些生气了。
他只是出个主意而已,凭什么要“确定”,他不该对此负责。
“我想问一下,你说的那个委托你保护武封阳的是什么人?”金兰称赤从座上站起,来到曾令宫的面前问。
曾令宫摇了摇头:“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不知道他倒底是什么人,他很神秘,我个人以为他是血海门的高人!非凡层的高手绝对没有那的那种实力!所以,我劝你……”
他还没有说完,金兰称赤就没有听了,而是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然后对曾令宫道:“我知道了,多谢学长!”
金兰称赤走了,留下了在座位上坐着的曾令宫。
“这都是什么人?一点儿礼貌都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再揍他一顿呢?”曾令宫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道。
武其阳又决定先去羊肠山流石谷看一看,做出这个决定时,他已经把手里的牛肉吃完了一半了。
看看太阳只余下最后的红晕了,但是他却在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路上。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他说,说的是他穿过的树林。
他不太喜欢走人多的地方,因为这显的太孤寂。
“哈哈哈哈,老天爷绝我啊!全没了,全没了,哈哈哈——刘里程,刘里程,我当鬼也不会放过你!一把大天把老子的一切全赢走了!”一个男人的哭声从林子里传来。
武其阳一听,来了兴致,一个赌徒最后的挣扎,值得一看。
赌徒是相信运气的,结果他们最终输光了裤子!
武其阳不相信运气,他相信智慧和实力。凡涉及赌,靠运气,终究是要输的,只有庄家和作弊的人才会是永远的赢家。
武其阳悄然走过去,躲在树后,看见一个光膀子的中年男人,在用腰带在歪脖子树上系了一个套儿。
他把头往这套儿里伸,但伸了半天,都没有把头伸进去,因为他绑的这个套儿太小了,根本无法把脑袋伸进去。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的腰带太短。
“难道老天爷不想让我死?难道老子还能绝地翻盘?”这人自言自语道。
武其阳一听,不由的笑了起来,这赌徒怕死还能找出来这么多由头!
分明还想搏一搏,要想死的话,有的是方法,绝食、跳崖、跳河、跳井、撞墙、割腕等等,再说拴腰带的那颗树也太矮了点儿,即使他的腰带足够长,但绳套儿离地面又太近了,想把自己吊死还是比较难的。
“如果再输了呢?”武其阳从树后站出来问,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人,但是救一人,总比杀一人要强,所以他决定管一管。
“不可能!我输了这么多次了,怎么也该赢一把了!”那个赌徒把头摇的像是波浪鼓一般,摇了一会儿头,他突然反应过来,被吓了一大跳,“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救你的!刚才路过,听到你说要死要活,所以我决定来看一看!没想到你又不打算死了,真是——”武其阳停顿了一下,“遗憾”一词似乎并不太恰当,但是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呢?
武其阳一时没想出合适的词,不过他对这种情形很熟练了,于是他“咕噜”了一个自己都听不清楚也说不明白的词,用来蒙混过去。
“您倒是个好人,但是你能借给我一百块大洋吗?”这人也没有注意到武其阳在词汇上对他的糊弄,他张口就是借钱。
武其阳一听,觉得这人没羞没燥的,自己根本不认识他,就来找自己借钱,这样的人不赶紧上吊,真是太浪费空气了!
“一百块大洋?我哪里有那么多钱?”武其阳讪笑着,委婉的拒绝了这人的借钱请求。
“那你有多少钱?借给我,等我翻了本儿之后,加利息还你!”赌徒拍着他有些发红有胸脯道。
真自信,上下两片嘴难道就从别人那里借到钱?
武其阳摇了摇头:“我一分钱都没带!”
这就是很明显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