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豪对着洁西卡宽慰道:“那两兄弟我感觉并不强啊,你们不用担心他们。”
那年摇摇头说:“当时的情形是遭遇战,他们不了解我们,李木豪又是诱敌示弱在先,爆发反击在后,战术很得当,遭到打击后两兄弟顾及我们是三个人,所以没有再战,但这些并不能表示二人不堪一击,相反我感觉那两兄弟还是有一定水平的。”
青瞳静静地站在一旁,这时间突然发话:“你帮他们分析一下吧。”
那年点点头说:“阿索虽然群战时发挥不多,但挑战赛的话,我并不担心你,虽然只有一条刺藤,但刺藤坚韧,并不怕力量加敏捷型的武士,坚守的话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而且刺藤还攻守兼备,可以找机会反击对方,虽然爆发力不强,但持久战的话,你必胜无疑,所以一定不能冲动,先守住再说。”
听完那年的话,阿索挤出一个略显生疏地微笑,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洁西卡也舒了口气,又忙问:“那年哥哥,那我怎么办呢?”
“你的问题较大,拉不开距离的话,你必败无疑,所以要先想想办法限制对手的行动力,充分利用冰系能僵硬对手的特点,才能保持距离,所以战术一定要得当,才有获胜有可能。”
那年又补充道:“对手肯定会先了解你们的情况,他们先天被阿索克制,与你又是胜负难料,所以我很怀疑那两兄弟会申请二对二的挑战,以充分发展他们的优势,如果教官同意,你们可能面对的是二对二的战斗,所以你们还要提前练习的配合,战术得当的话,你们反而不用担心二兄弟的合击之术。”
这两天在陪练之余,李木豪总感觉好无聊,竟然没人来抢他们的名牌!那年和青瞳也不建议他们现在去抢别人,所以除了学习外,这几天竟然平淡如水。
这天李木豪非要那年陪着他在训练营中乱转,美其名曰为打探消息,那年和青瞳都明白他是希望有人能来抢他的名牌,但是转了半天,路边既没有跳出劫匪,更没有人喊出“此路是我开”的口号,李木豪嘴里叼着根啃得光滑无比的骨头,百无聊赖地呻吟着:“无聊啊,太无聊了!如果可能的话,真想替洁西卡出战啊。”
并排走着的那年无所谓地说:“也许你马上就能下场了。”
李木豪翻翻白眼:“怎么可能?我们只有自己的名牌,所以我们既没资格挑战别人,别人也不能挑战我们,这个位置太尴尬了,挑战赛彻底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如果有人请你代为出战呢?”那年淡淡地说。
“谁?谁想请我出战?又让我对战谁?莱恩吗?”李木豪大感兴趣。
那年翻翻白眼:“我哪知道谁想请你,这得靠你自己想办法。”
李木豪大为失望:“切,我以为你知道有人想请我呢,原来只是你的猜测,我也想有人请我啊,但都不熟悉啊。”
“没人有可以去找啊,你可以做做宣传,也可以对赌一下嘛,打消别人对你的不信任。”
李木豪摸了摸并没有胡须的下巴,做深思状:“有道理,我想想,得,我先走了啊,我去宣传宣传,给咱们揽点业务!”说完扭头就走。
“小心,别被人偷袭了!”那年在身后喊。
“放心吧,我现在很想有人来抢我!”李木豪摆摆手,然后高举双手大吼道:“来抢我啊,快来人抢我啊!”边喊边跑没影了。
第二天,进行了多场挑战,但令弱者组失望的是,挑战者竟然只赢了一场,特别是莱恩的手下图森,原来存在感不强的他,凶狠地把挑战者打得多处骨折、晕死过去,他再冷冷地环顾四周,昭告挑战者们强者组并不是名不符实,也不全是斯玛特之流。
很多弱者组的也开始正视自己,也许自己丢掉名牌并不全是寡不敌众的原因,自己如果不是罗航,对手也不是斯玛特的话,这时候找帮手就是他们的唯一办法。
李木豪的业务如期而至,这天的第一场,李木豪就全程压制着对手,最终干净利落得胜出,胜利后的李木豪并不急于离场,而是模仿古礼拱手作揖,高声道:“我李木豪和好友那年、青瞳,有相当的实力,虽身处弱者组,那是我们不愿同学相戈,现愿为弱者组的同学出战,当然出战并不免费,付费和易物均可,训练营里都没钱,所以可以打欠条,嘿嘿,相信诸位在家乡都是小有名气的少年天才,不会赖账的!”
说到这,周围一阵骚动,很多人露出心动的表情,包括警戒的士兵和士官都大感有趣,负责记录的记录官也微笑着并不制止,而那年则有捂脸的冲动。
突然有人高喊:“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行不行?赢了好说,输了怎么办?”
李木豪把胸脯拍的砰砰响:“我知道很多人有此疑问,我在此郑重承诺,赢了,约定的回报归我们,输了,不仅分文不取,我们还双倍赔偿!”
周围有些哗然了,这是有多自信?这么厉害为什么还在弱者组?也有很多人面露不善,特别是强者组的,比如莱恩等几个。
这时有人高声向着记录官发出质疑:“长官,这不符合规则吧?难道出战还能雇佣?训练营不能这么铜臭吧?”
记录官沉声回答道:“我只管记录,邀请方式我们不加干涉,甚至,我们对你们的邀请协议还提供公证服务,如果一方后期违约,军方可以负责追讨,我们仅仅加收20做为服务费用。”
众人一时愕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