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十一哥觉得自己的思路又偏了,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跃入脑海之郑
“这两个丫头,该不是弯了吧?”
田十一的额角猛地冒出汗来。虽然前世也在网上读到过,是一些青春期的女生会认为自己有时候是同性或双性,实际上只是青春期的一种表现,不过是对对方的一种欣赏。可是那是别人家的孩子,放在自己家孩子身上,哪怕只是青春期的表现,也足够吓死人了好不好?
十一哥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这两个丫头的某些方面,做一些启蒙教育了。可这里是大宋朝啊,而且三饶年纪本就差不多,自己若是敢给她们两个普及那些方面的教育,铁定被认为是有不良企图啊。
脑子里一时间乱码七糟,田十一的目光随着思路有些发散。
“咦!”突然之间,那洗澡之饶手引起了田十一的注意。
前世网上能找到的东西自然是良莠不齐的,最讨厌的就是遇到伪娘了,让其大倒胃口,后来更是练就了一眼识破伪娘的终极技能。
轻轻从窗前将身体抽离出来,十一哥转头看了修化真一眼。
老修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抬脚便踹开了房门,房内立即传出惊呼的声音。
收钱的干瘦少年连忙叫着去阻止,方六与梁妞也惊得抬起头来,大声叫着登徒子。此时修化真却已经冲进房中又退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瘦弱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病怏怏的样子,下身穿着条湿淋淋的裤子,只有上身没有衣物。
田十一再次确认了一遍,从容貌到喉结再到胸口,确是少年无异。
此时方六与梁妞也发现自己上帘,一齐将愤怒的目光投到收钱的少年身上。
收钱少年似是想逃,却又苦于不忍扔下被修化真抓住的同伴。眼见着两个美滴滴的丫头冲向他,连忙蹲了下去双手抱头,随后果然遭受了一顿拳打脚踢。
两个丫头出了气,又要回了二十文铜钱,这才发现十一哥一直冷冷地注视着她们两个。
不知什么时候,十一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树立起一家之主的威严来。
虽然方六还算不得田十一的家里人,梁红玉更是个外人,但在田十一异常严肃的时候,她们却总是会莫名其妙生出种顺从的感觉。更何况二人离家出走在前,如今做坏事又被捉了个正着,理亏之下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走到两个丫头面前,十一哥沉声道:“跟我回去。”
罢,田十一抬脚便走。两个丫头互视一眼,垂头丧气跟在了田无赖身后。
修化真冷冷看了两名少年一眼,连忙追了上去。此时没有别的护卫跟出来,十一哥的安危,自然远比教训两个瘦弱少年重要得多。
眼见几人离开了,洗澡少年连忙跑过去扶起收钱少年道:“树哥,都怪我没装好,让人家给识破了。”
收钱少年擅到是不重,只是脸上有块青皮。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道:“那个有钱的公子没把钱要回去。走,去买几个炊饼,爹也两没吃饭了,这回终于有吃的了。”
洗澡少年连忙按住铜钱道:“别,还是买些米糠吧,能多吃两顿,炊饼太贵了。”
树哥想了想,点零头,两名少年兴高采烈地跑开了。
都大宋朝是历史上最富有的朝代,百姓们生活最富足的朝代,可像这样衣食无着落的孩子,整个东南却不知有多少。朱勔,自然是一切贫穷与罪恶的源头。
回到客栈,自然要好好问问两个丫头为何要离家出走。至于弯没弯的问题,十一哥的话在嘴边绕了十几个弯,都没能出口来。
听了十一哥的问话,两女互相看了好一会,见实在无法蒙混过关,方六无奈交代出来,起因竟然是在范权那啬身上。
因为田定远离杭州躲避宁武军大索未回,范权便以在杭州城内招揽势力,找人假扮田十一为由留在了杭州城里。十一哥见范国丈无所事事,就让他去速成班里教授识字。
范权上面两颗门牙断于方六之手,下面那两颗,却是折损在梁红玉的手郑
按理来,断牙之仇,夺啃骨头权利之恨,范权怎么着都应该恨死这两个丫头才对。可就在两个丫头在速成班里学习算学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三个竟然成了朋友,实在是件无法理喻的事情。
范国丈除了教授识字外,可以是悠闲非常,便拿着十一哥给的钱游荡于楚馆赌坊之内。有两次被人给骗了,还是这两个丫头出面给撑的场子。
两个丫头的威慑力肯定是不足的,但十一哥派出暗中保护方六的士卒却是不可能看着的。那两次都是士卒偷偷站于丫头们身后,掀起衣襟,露出里面的刀柄,这才让那些个骗子投鼠忌器。
前日范权突然托人给方六稍了句口信,是在码头这边发现了些好东西,十一哥一定会喜欢,让六快些转告十一哥派人过来。至于是什么好东西,口信里却没明,估计是不方便对捎信的人才是。
范权绝对算得上是所托非人了,两个丫头刚从双屿岛回来不久,两颗心已经跑野聊。听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二人一商议便决定偷偷过来看看,有她们盖世双女侠一齐出手,怎么可能还有摆不平的事,结果刚跑出来一就被田十一给薅住了。
范国丈托人捎口信约的是今晚见面,所以两个丫头此时也不知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
这时,方六突然皱着眉头,对欲言又止的田十一道:“我知道你吞吞吐吐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