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村和严家村的听到他们喊“王爷”,都吓懵了。
王爷......那可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人,今天居然就这么见到了!
“放肆!见到王爷为何不跪!”马车旁的侍卫一声呵斥,把懵逼的众人吓醒,只见他们瘫软在地,跪得五体投地。
程央央看到南风肆,她就一阵无语,他怎么又来了?现在还让她跪下,她更无语了,但迫于他的权势,她只能默默的听话。
就在她磨磨蹭蹭的,膝盖要碰到地的时候,南风肆开口让他们起来了,既然如此,她也乐得清闲,不用跪了。
“王、王爷,您屈、屈尊......那啥......”王村长磕磕巴巴的问,半天也没把话说整。
程央央偷偷翻了个白眼,不就王爷来了嘛,还用什么“屈尊降贵”,还半天说不出这个词,她可真替王村长着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南风肆不在意,可他倒是挺好奇的,他们这一大群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这是怎么回事儿?
“额、这个......”这叫王村长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难道要直接说他们打了群架吗?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王爷!”看到眼前的这个贵公子居然是当今的王爷,严石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南风肆脚边。
要不是南风肆的侍卫上前挡着,严石头估计直接上去抱大腿了。
“王爷,求求您给草民做主啊!”严石头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何事?”
南风肆淡淡的开口,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却没看到他想找的人。
“王爷,他们、他们王家村的人,突然闯进俺们村子里来,把俺们给打了,还把俺儿子浸了猪笼,王爷您要给俺们做主啊!”
“严家村的,你瞎说!”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王家村的头上,他们自然坐不住。
“谁瞎说了!”村长媳妇儿顿时有了底气,她也上前跪下,跟南风肆痛斥程央央。
“王爷,不信您看!”她指着河岸边的程央央,“就是她,就是这个小贱.蹄子,把俺们给打了,还把俺儿子浸猪笼,俺儿子现在还在水里呢!”
众人默契的给南风肆让开一条道,南风肆这才看到站在人群后面的程央央,只见她清冷的站在最后,脸肿得跟包子一样,身前的衣服沾染了不少血。
他走过去,有些担心,但看到她除了脸上有伤之外,身上并无其他地方受伤,猜到她身上的血可能别人的血之后,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只肿一边脸的样子,让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被打了?”
“是。”
“打人了?”
“是。”
“水里那个也是你干的?”他朝水里扑腾的人看了一眼。
“是。”
程央央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她转身把严大壮从水里拉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拉上浅滩之后,就没有再拉上岸了。
两人几句简短的对方让众人看不懂了,这算什么?王爷到底是追究谁的责任?
“王爷,这个贱丫头她......”严石头的媳妇儿想提醒南风肆,别忘了帮他们讨回公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南风肆的侍卫用剑抵在肩上,再也不敢吭声了。
“王爷您这是去哪儿?”程央央拍拍手上麻绳留下的屑渣,淡定的和南风肆聊起来。
“去你家”,南风肆毫不掩饰,“本王说过,会再来的”。
“去我家干嘛?”
“吃饭!”
“......”
“王爷,您也看到了,我今天不太方便”,程央央指着眼前的众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结束了某项正经事。
“无妨,本王不介意”。
南风肆坚持要吃她一顿饭,不为别的,就因为楚行云他们三人回都城了,留他一个人在避暑山庄,太无聊了。
“打完了吗?”南风肆走到马车旁,回头问了她一句。
“打完了......”
“那就走吧”,说完,南风肆转身上了马车,他打开车窗,淡淡的说,“本王先走,你们慢慢跟上”。
他这话,要多贱有多贱,气得程央央牙痒痒,她一咬牙脸就疼。
“王爷,我们这儿有个伤员,您方便帮个忙吗?”她捂着发疼的脸,扒在车窗讨好的看着南风肆。
“不方便。”
......
这个南风肆,说不帮就不帮,自己一个人坐了那么大个马车先走了,留下程央央和王家村的人一瘸一拐的腿着回去。
程央央离开严家村的时候,严石头都还是懵的,他不懂,程央央什么时候攀上了王爷?同时,他也很庆幸,没把那个小丫头弄死,万一弄死了,他们全村都得陪葬。
刚离开严家村,刘喜庆就跑到程央央身边,他想问她和王爷的关系,却被她误以为是来要银子的。
“刘大哥,谢谢你们的帮忙,你们村今天来了多少人?不够的钱你跟我回去拿一趟,成吗?”
她估计是抽不开身亲自把钱送来给他了,她家里有个王爷要伺候,还有个妹妹昏迷不醒。
“哎呀,俺说的不是这事儿”,刘喜庆说着,还把怀里的银子掏出来还给她,“这钱你拿回去,来的都是俺兄弟,俺们咋能要你的钱!”
“对了,你认识当今王爷啊?”
说好的来帮忙每人二百文,她说话算数,尽管刘喜庆已经把银子塞到她手上,她还是默默的在人群中数她没见过的人有多少。
“加上你,一共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