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石不休自然不会放过好机会,他快速地围着夯人旋转,并且,他掌握好高度,正好是夯人腰了下的位置,使得他不能脚踏实地,只得与自已比拚身法,只要稍寻到空隙,一拳过去,夯人会被推出擂台。
夯人的小眼睛露出得意,还自称是虹石氏的智者呢,眼下的情况很不合理,你就不多考虑考虑?能晋升始祖的人,真有傻子?
他提聚全身的力气,竟向擂台直坠,即使是虹石老鬼布下陷阱,也是在所不息!谁说空中不能拚力气?只是因为,你没见过!
虹石不休心中一喜,双手拎住夯人的一条腿,向着擂台外摔去。
夯人的另一条腿猛然踩来,虹石老鬼的右胳膊被踏飞,百忙之中,老鬼一拳击出,将夯人的腿斩下,自然而然,老鬼想把夯人扔出去?是做不到了,他赶紧地后撤,与夯人近身肉搏,是不智的。
可是,他逃得掉么?如此近的距离,难度是很大的,即使夯人再迟顿,也是伸手就能逮人!他的右臂被拽住,夯人大笑,便劲往回拉。
老鬼也是狠人,挥动左手,将自已的右臂切下,然后又逃。
夯人轻笑,一脚就踢在老鬼的胸膛,整个胸部被轰开,老鬼疼得惨叫,夯人大喜,合身扑向老鬼,是想一喜作气地将老鬼做掉。
可是,夯人大人,您的算计有问题!始祖之间的差距,除战力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初期始祖的恢复时间,是三个呼吸,而后期始祖,只要一个呼吸,也就是说,您现在面对的,是全盛的始祖。
虹石老鬼瞬间复原,他的右掌竖起,直穿夯人的左胸,他是要把夯人的心脏捏住,然后将它切得粉碎,这是真正的一击必杀技。
夯人大骇,只来得用稍侧身子,算是躲过心脏要害,老鬼的右手穿过,只切碎大半的心脏,未能竞全功,夯手左手起,轰碎老鬼的右手,右手又是一拳,轰爆老鬼的头颅,只可惜,却是没能全部轰碎。
如此惨烈的战斗,早吓住无数观战的少年,如果是其他的人,是早就去冥府了,而俩肢体不全的始祖,还在舍身忘死地死磕。
夯人自有夯人的智慧,他的恢复力不如虹石老鬼,然而,他的力气大,破坏力也不差,他不管不顾地猛轰老鬼的头颅,是让他永远不能复原,除非?是虹石老鬼立即逃走,否则,双方是死局。
老鬼无奈,只得坠下身体,又拚着挨了两拳,方才落在擂台上。
下一刻,夯人大笑,你怕了?双拳快速地挥动,两脚不停地踢出,老鬼的心里苦涩,只得又跃起,并以双手为代价,并再搭上一条腿,才赢得机会,直撺高空,你不怕超过一百丈?你不怕输?
夯人大喝,竟是一往直前的扑上去,一副要拚命的样子,老鬼暗心里暗骂,你真是疯子!无奈何,他双手掌刀连连挥动,把夯人的胳膊、一条腿卸下来,只不过,夯人的右腿挥起,一脚踢在老鬼的小腹。
老鬼的俩条腿带着屁股飞走,他挥手将夯人削成“人棍”,他还想扩大战果,想扑上去斩断夯人的脖子!可是呢,夯人好像正在等着他,硕大的脑袋竟是直直地冲来,是要与老鬼同归于尽!
老鬼的掌刃虽能切开夯人的脑袋,但不能令他毙命,而夯人被切开的头骨,却能瞬间割断他的脖子,无奈何,老鬼只得飞走,而且,是急急地向擂台外面飞去,他想通了,排名第二、第三,有区别吗?
三个呼吸过去,夯人笑嘻嘻地站在擂台上,仰望着还在发怔的虹石老鬼,见他还是不知差耻地站在高空,嘿嘿,你身在高处,不畏寒?
蒙义戏谑地望着老鬼,也没有立即宣布胜负,他是不想破坏如此的良辰美景,四下里先是寂静,下一刻,竟是如山海崩裂般的惊呼。
太刺激了,头发散乱的削瘦老鬼,虹石氏的掌家老祖之一,竟是这般模样“俏”立空中,他的小腹以下,曾被夯人轰飞,但恢复原状后?他只穿齐肚脐的“短衫”,其它的?是空荡荡的。
虹石不休方才醒悟,可是糗大了!他忙不迭地从风袋里翻出长衫,笼在身上了事,他本是白皙的老脸,一时间,竟红的如同喷血。
他再也没脸呆下去,向着远方飞去,他再也不愿走进《武之义》。
蒙义的声间及时响起:“此擂战,虹石不休败,名列第三宗主。”
“虹石大人,你可不要走远了,或许有人挑战你,要是联系不上的话,第三名,可就要拱手相让了,唉,不就是走光么?有啥了不起?”
小鬼头早早地等在台下,老祖真是威猛,竟把后期始祖揍得屁滚尿流,这不,本来是两手空空,现在?又回来五万仙金,不缺钱用了。
夯人自有豪放的一面,兜里有了钱以后,便点了一只烤全羊、烤嫩鸡、炖土鸡,再加二十坛三江口老酒,他可要好好地犒赏小鬼头。
小鬼头是族里的孤儿,自幼父母双亡,一直跟着远亲老祖过活。
夯人爱怜地望着小鬼头,他是可怜人呢,即使是跟着自已,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只不过,他虽没什么道行,人倒是蛮机伶的。
擂台赛还在继续,但暂时与夯人无关,前面还有虹石不休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