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夫看着走进船舱的奥拉夫笑着点点头,海格则摩挲着胡子,笑道:“先祖赫鲁特当年就是挪威王国的贵族,乌拉夫你和奥拉夫穿上礼服就像是哥本哈根的王公,见了总督和鲍尔斯可以说说咱们先祖了,记住,咱们可是挪威王国时期灰斗篷雅尔的后代,也是传承九代的老牌贵族。”
这个时代,贵族和资本家、普通人永远有着云泥之别,经历了千年的中世纪,贵族高贵的印象已经根植每一个欧罗巴人心中。
即便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和其他贵族交流也能得到足够的尊重,因为古今中外,礼节的诞生就是为了划分三六九等,区分社会阶层和社会身份,贵族只有在面对贵族的时候才会注意礼节,对于西方贵族来说,那就“礼不下庶人”。
因为下午要和总督以及鲍尔斯谈生意,为防止有口气和腹中不适,中午乌拉夫和奥拉夫就吃了一点薄粥和一口黑面包。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乌拉夫和奥拉夫就带着充当他们的仆从的皮克库和护卫的瓦力图下了船,两个白奴则一人搬着用木箱子装着的几张皮子,另一人抱着一罐“蜂王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