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阿穆里却摇头否定道:
“不,你错了!”
男人略微慌张地把头低下去,诚恳地问道:
“请阁下指教!”
阿穆里微笑着解释道:
“今时不同往日!彼时公共权力党初创,影响力几乎全来自创立者安东一人,普通民众对物权公有制别说归属感,连概念都不是很清楚,自然不愿为它流血牺牲。战时临阵脱逃者十之五六,监督这些愚民作战正是你们贵族内务委员会最初的任务。”
“……”
“但如今便大为不同!经过这么多年适应,享受到物权公有制的那么多好处后,虽生活水平不是最高,但我卡缪拉民众却至少是全星系最受尊重的,至今幸福指数仍是世界最高。大部人都已彻底接受物权公有制,比不少国会派贵族都更拥护公有制。”
“……”
“而民众虽的确往往愚昧不堪,通常很难快速接受一个新概念。物权私有制足足花了上百年才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旧贵族能延续传承也多亏于此。可一旦接受并认可什么概念,他们也会因更愚钝而更易受蛊惑,哪怕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亦心甘情愿,局势现对我们来说可是相当不利!”
“……”
“恐怕不用两三天,不,只要从明天开始,我控区内的恐怖袭击率就会大幅上升!你现在面对的形势非常严峻。”
男子深感敬佩地单膝跪地,请示道:
“总统阁下真是睿智,在下实属不及!请您指点属下几句,以免属下再犯下如此不堪的大错。”
阿穆里眼里锐光一闪,冷冷说道:
“先秽其名,后倾力除之!”
他所说的“其”,那个必须要除掉的美丽幻像,到底指代什么,不言自明。
男子跪着“砰”地一下重重捶打胸膛,承诺似地回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