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这颗纽扣确实是我刚刚从你衣服上扯下来的!”
夏文东看着阿洛,邪恶地笑了。
这个过程中,他又慢慢走向阳台,从邵金环刚刚躺过的地方找到一粒小石子。
举起来,面向阿洛道,“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用这粒石子暗中击伤阿姨的!”
“你,你冤枉我!”阿洛面红耳赤,底气明显不足了。
欧阳宇霞气急败坏,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就给了这小子一巴掌,“刚刚你已经不打自招了,你还敢说别人冤枉你?”
“我妈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她?”
“我,我没想过要害她——”阿洛一阵结巴,不知该如何说起。
虽然欧阳宇霞不是他对手,但是他如何敢在此时还手?
这可关系到宁少的面子!
“你确实没想过要害阿姨!”
“你却这样做了!”
“很明显,你受了人的指使。”
“至于是谁指使你的,相信不用我再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夏文东坏笑着,一脸邪恶地看向宁思聪。
宁思聪心里十分慌乱,表面却故作镇定地怒斥道,“你看着我干嘛?难道你认为是我指使他这么干的?”
“宁公子怎么可能指使他下人做这种事情?他的动机是什么?姓夏的,你故意在这里挑拨离间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倪老太还竭力维护着宁思聪的尊严。
“对啊,他的动机是什么?”
欧阳宏厉声附和。
很明显,他也是支持宁思聪的。
“爷爷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替这个混蛋说话?”欧阳宇霞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宁思聪。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了。
这时,夏文东分析道,“宁公子的动机,恐怕是为了让我出丑吧?”
“你觉得这样就能毁了我的医术吗?”
说着,他又鄙夷地瞪了宁思聪一眼。
宁思聪故作愤然,“一派胡言!”
“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让你出丑,而置伯母的性命于不顾?”
“伯母,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说着,宁思聪又摸着胸,趴到病床边去向邵金环表忠诚。
邵金环不知如何回答。
但是她看到这小子闪烁其词的眼神,就知道他心中有鬼了。
暗地里,已经有了答案。
但为了这小子的面子,她并没有开口。
“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给我滚开!”
欧阳宇霞一把将宁思聪提起来,狠狠推了出去。
宁思聪接连打了几个趔趄。
阿洛赶紧上前,从身后将这小子扶住。
冰冷的眼神,已然向夏文东射去,嘴里跟着咆哮道,“姓夏的,你挑拨离间的目的达到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疯狗!
“好像你们还很冤枉似的?”
夏文东冷声笑了笑,不再搭理二人。
只取出银针,走到邵金环面前道,“阿姨,我再给你伤痛之处扎一针吧,这一针下去,保证你疼痛渐缓。”
“好!”
看到夏文东一脸真诚的眼神,邵金环很是信任地点了点头。
欧阳豪意识到自己刚刚冤枉了夏文东,此刻也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只有欧阳宏和倪老太这对老顽固,还傻逼似地安慰着宁思聪,“宁公子,我们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个庸医,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挑拨你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才不会上他的当!”
呵,难得你们这么相信老子!
老子可以舒一口气了。
宁思聪心里诡笑着,嘴里却满是感激地对欧阳宏夫妇说道,“谢谢爷爷奶奶这么相信我,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王八蛋,还真会演戏!
欧阳宇霞气得不行,真想冲上去狠狠揍宁思聪一顿。
可两个老顽固还护着这混蛋,她只能暂时作罢。
一双急切的眼神,也随之投在了夏文东和他的银针上。
那根银针,足有四五公分长。
夏文东左手拿盒,右手捏针,吩咐欧阳宇霞道,“把阿姨身前的衣服捞起来!”
“干嘛,你这是要干嘛?”
“想看金环的便宜吗?”
倪老太阴阳怪气的大叫。
欧阳宇霞显然不会被她所干扰,很是配合地将邵金环胸前的衣服捞了起来。
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
邵女士微微有些脸红。
倪老太还想从中作梗,连欧阳豪地都看不下了,大声呵斥了她一句就道,“妈,人家是医生,为了给金环治病,就算占占她便宜,那又怎么了?”
“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他,难道他还敢乱来?”
这话就像一枚重磅炸弹,瞬间让倪老太哑口了。
夏文东趁机将银针插在了邵女士的关元穴上,轻轻将针尖挑拨了几下。
邵女士微微有些皱眉。
宁思聪又想大作文章。
让他感到无比失望的是,夏文东忽然收了针。
邵女士也对着他展颜一笑,“夏神医,你这方法真是有效!”
“刚刚被你扎了这两针之后,我这胸口居然不痛了!”
这就不痛了?
他妈的!那不是又便宜姓夏的这个杂碎了吗?
此时的宁思聪竟是一阵蛋疼。
愤怒的目光随之投到阿洛身上。
阿洛现在压根儿就不敢看这小子,只能附耳安慰道,“宁少别急,我还有办法收拾这杂碎!”
还有办法?
希望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