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听说容妃和灵波公主俱皆失踪,气急败坏的温多远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滔天的怒气,愤然一拂袖,当着众多王公大臣们的面,将身边茶几上的温玉盏和几盘灵果全部扫在坚硬的地面上,摔得粉碎,怒不可遏的咆哮:“岂有此理!此子欺人太甚!”
“老夫倒是认为掳得好!哦,就许她容妃安排掳人,我徒儿就掳不得!温家小子,你应该庆幸,我那锋儿还是给你留了颜面,没有当场要了她俩的命!”阳朔镜却是自神在在地吃着面前几上的水果,同时闲闲地大赞特赞。当然,原本属于这桌的水果已经被全部吃完,他现在用的,是从刘枫和宇文泪的桌子上拿过来的。
“就是!”霍格尔邦稳稳地坐在那六级防御阵中,同样幸灾乐祸:“这种女人,就该给点狠狠的教训!如果说是我,我至少还要废了她的修为,省得她以后再去害人!”
“唉呀,不好,2刻钟快到了!”刘枫突然很懊丧:“锋老大会不会是为了找个合适的地方,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什么2刻钟?”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空气扭曲,随后,眼前光影一闪,王越锋已经突然地出现在大殿上,疑惑地盯着他们。
众王公大臣们顿时面面相觑,除了几位王级高手之外,其他人内心之中都油然生出几分寒意。
这来无影,去无踪,说走就走的实力,太让人惊嚇!若是这小子有心要谁的命,只怕宗师级以下,无人可躲!
利威尔子爵一直没有出声。但此刻却是暗中庆幸,庆幸自己早早就看清了形势,和王越锋了结了以前那段因果,否则,这小子一旦发起火来,冲到自己府上,那真的有可能是满门全灭啊!
而守护着大殿的十几位宗师级皇家护卫们则是反射性地一窝蜂将王越锋团团围住,如临大敌地盯着王越锋,唯恐他又发什么疯。
“锋老大。我真是太爱你了!快,宇文泪,给钱!”防御阵内的众小一见王越锋现身,同时精神大振,尽管王越锋被这十几个宗师级护卫们团团围住,却是一点也不担心,齐齐站起欢呼。刘枫马上笑嘻嘻地伸出手来向宇文泪道。
“回去再给你就是了!我说锋老大,你就不能在外面多逗留一阵,多找几个稳妥之处啊!唉!这个月的零用钱又没了,一万金币啊!”宇文泪苦着脸,浑然不将防御阵外剑拨驽张的气氛放在心上。
“少装!我知道忠王殿下一个月至少给你派2万金币!”霍格尔邦鄙视道。
王越锋听明白了,没有再理会众小,也没有理会那些王公大臣们异样而恼火的目光。更没有理会死死地盯着自己、脸色极为难看的温多远,只隔着那些面带杀气的宗师级护卫,朝悠闲地坐在数米开外的席上的阳朔镜拱拱手:“师父,多谢您刚才帮忙照看忠王殿下和长公主他们!”
阳朔镜又喝了一口清亮的玉液,饶有兴趣地笑了:“人都藏好了?”
“给了一点小小的教训,已经藏好了!”王越锋肯定地点头。
“王越锋!”被故意无视的温多远一声愤怒的咆哮。眼中的怒火浓郁得可以烧死人:“你当朕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如此放肆?还不快点放人?”
“不好意思,陛下,我王越锋就是这个脾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些想对本世子耍阴谋手段的。本世子一概不会放过!”王越锋对阳朔镜执礼甚恭,对温多远却没那么客气了,脸一沉,毫不给面子地道:“这洋斯王国对普通的宗师级高手来说,或许是固若金汤,但对本世子来说,想找个人,想掳个人,再容易不过!您应该庆幸,本世子还算有控制,没有在柔金宫内大肆伤人杀人,更没有跑去其他宫殿肆意发泄怒火!”
“另外,”王越锋再指指周围那些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护卫们,轻蔑地道:“让你的人全部退下吧!本世子若是想走,仅凭他们,还拦不住!”
温多远还没有开口,半空中便又传来一个深沉而不满的苍老声音:“好一个护国公世子,果然嚣张,自负!本王今天算是见识了。王越锋,你真以为有你阳师父在,我们洋斯王国就无人能治你?”
温多远和温多固立刻抬头,然后精神一振,先后从座位上站起,齐齐行礼,语中已同时多了些欢悦:“老祖宗!您怎么出来了?”
“哼,老夫再不出面,皇家的脸就要被你们两个丢尽了!尤其是你,温多固,堂堂一级王灵士,居然被一个一级宗师初期境界的小子戏弄于鼓掌之中,传出去,简直笑掉别人的大牙!以后你也不必上朝了,好好在家闭门修炼,不突破二级王灵士,不准出来见人!”那苍老的声音对温多远还算客气,但对温多固,则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
温多固的老脸顿时一阵红来的一阵白,却是喏喏而应,不敢反驳半句。
王越锋讶然抬眼,便看到一名sān_jí王级士初期的水系老者正威严地骑着一头六级的水风双系灵兽停在半空,一双卧蚕般的苍眉如雪,双眼时如深沉的潭水古井无波,时又如壮阔的大海波浪起伏,看向自己时,那眸光微暗,一股无形的庞大精神威压已无声无息地直向自己逼来。
想凭气势压人么?
王越锋心中微晒,眼睛一眯,精神力微微一转,已稳稳地在身周形成一个坚韧而富有弹性的保护气场,挺住这一股在别人看来庞大无比的精神威压,甚至还嘴皮一张:“这位老前辈说话差矣!本世子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