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我说出做实验的人是谁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就算你们两个相信那么总队长老爷子也不会相信的。”李茂贞摇了摇头说道。他说的是实话，中了蓝染惣右介镜花水月的人是无法反抗他的，除非没有看到。或者在发动镜花水月之前触碰到刀身。
“你不说怎么会说我们不会相信？”京乐春水问道。
“反正过几天你们就会知道的。”李茂贞坚持不说，弄得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也没有什么办法。
果然几天后随着尸魂界魂魄消失事件人数的增加引起了尸魂界总队长的注意，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让现在的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携带九番队的队员去尸魂界郊区调查这件事情。而此刻李茂贞也被市丸银叫到尸魂界的郊区，说是这是唯一一次能够近距离见到虚化和崩玉的时候。李茂贞知道市丸银所说的虚化实验其实就是蓝染将六车拳西等人虚化的事情，至于近距离观看崩玉指的就是浦原喜助利用崩玉帮助六车拳西等人掌控虚化的时候。李茂贞对于虚化也很有兴趣，毕竟之前就说过死神的虚化是能够让死神拥有虚的能力的实验，要不是虚实在是太狂暴了的话我估计死神早就让每一个死神都学会虚化了，死神和虚是对立但是有时相辅相成的，可以说死神和虚是可以互补的，这一点从后来千年血战的时候灭却师是第一个攻击虚圈就可以理解。
不久之后李茂贞和市丸银隐藏身形来到六车拳西安营扎寨的地方，亲眼看着东仙要一刀一刀的将九番队的队员砍伤，然后又将虚化病毒传入安久奈白和六车拳西身体当中，促进两人的虚化。
“这就是虚化实验？为什么六车拳西和安久奈白没有像之前的死神那样化作灵子消散？”李茂贞好奇的问道。
“蓝染大人的虚化实验还不完美，所以无法让灵压不强的死神虚化，那些化为灵子的死神其实都是掌控不了虚化的狂暴而自我毁灭的，就像是被虚击杀了一样。”市丸银笑着解释道。这些对已经经历过一遍的市丸银来说很好理解，毕竟蓝染大人在融合了崩玉后变得死神不死神，虚不虚的，就是靠着他对死神和虚的理解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要是蓝染憧憬的是神的状态，那么恐怕崩玉最起码能够让蓝染点燃神火接近神。可以说蓝染算是被世界给限制住了。要是在其他的大千世界蓝染绝对有可能成为最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