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海报随处在卡杜利的街道上随处可见。
弗里曼也注意到了杨慧的目光,笑道:“杨总,说起来也是巧合,您跟我们的领袖是相同的姓。”
杨慧这才回过神来,微微展颜一笑,道:“你们似乎很尊敬他。”
“那是当然。”弗里曼用力的点点头,一脸说不出的尊崇。
沉默一下,弗里曼道:“杨总,您想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杨慧点点头,道:“弗里曼先生请说,我对于卡杜利,还有你们的领袖,一直很好奇。”
弗里曼也没觉察到杨慧的异常,自顾自的道:“我是欧拜德人,曾今我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能够吃好穿暖,过平静的生活。”
“不过有一天,当战争来临的那一刻,这一切都成了记忆,我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我的家人在北苏国政府军的炮火中死去。我讨厌战争,希望能有一片乐土,而这里,对我而言就是乐土。”弗里曼转头看向窗外。
那不算繁华的卡杜利,于他而言,就是永远看不够的乐土。
“而这一切,就是我们伟大的领袖带来的,是他给了我们和平,所以我们也尊敬他。”弗里曼呢喃道。
许许多多来到阿卜耶已的平民都和他一样,抱着相同的想法,为了有一个和平的生活环境。
战争带给他么的创伤,只有和平才能抚平。
而在卡杜利,如弗里曼般的很多人,就找到了这种和平。
杨慧微微点头,目光又游离了起来。
她身旁的佐伊静静的看着杨慧,心情很是复杂。
来到预订的酒店,把杨慧一行人安顿下来,弗里曼就告辞离去。
佐伊也迅速的找上了杨慧,问道:“女士,您真的想这么做?”
不知怎的,佐伊也被卡杜利这种和平的气氛所感染,不希望在这里看到死亡和鲜血,来时的路上,那一个个行人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佐伊难以释怀。
杨慧静静的坐在窗边,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大半个卡杜利,也能一眼看到市政府大楼。
那个人就在那里。
来到这里,如此近距离的靠近他,杨慧也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许多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都好似爆发了,如烈火在烧灼着她的灵魂,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疼痛。
站起身来,杨慧手按在窗户上,十指紧紧的扣着窗沿,似乎是在呢喃自语。
“我会亲手葬送你所拥有的一切……”
许久,杨慧才转过身,表情又恢复了冷漠,道:“去,把他叫来,我要跟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