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做法没有错,破阵的关键永远都是阵师,但是其他人也同样知道,所以对于阵师来说,一般况下要么功成退,要么也是最后一个死。阵师就是这么一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职业,是对手最想杀的,也是我方最需要保护的。
可惜两人显然低估了我们保护阵师的实力,直到绾灵心的绾青丝剑法施展开的瞬间,一剑流年当头刺到的时候,二人的脸上才显露了一片惊诧之色。
可惜,境界有高低,功法也是同样,功法九级,这绾青丝剑法绝对属于前三。
只影用出,软剑脸上一片孤独神色。
回忆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只是有美好或者是悲哀等等的区别,软剑脸上的孤独显然是伤心的,所以他被贯穿了膛,倒下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丝苦笑。
也算是比较好的一种死法了,起码没有任何的痛苦,除了一些苦涩。
长剑撤回,第二剑流年已经紧跟着刺了出去,另一人想退,可惜脸上的孤独还未落下,一抹回忆神色已经再次攀上,他的回忆应该是美好的,所以倒下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虽然已经僵硬。
两剑刺出,两名魂境六重的高手几乎同一时间噗通一声掉在地面,转眼没了声息,尸体上有死气涌动,瞬间冲入青衣左眼。
散。青衣口中再次轻呼一声,功法散开。
中年人嘴唇嗡动,显然是因为青衣突然散开了阵法,让铁拳门的人和无归谷的人再次回到了相同的高度。
想阻止青衣散去阵法,可是中年人的嗓子却如同被无形的双手扼住一样,干涩、沙哑,最终也是一声叹息响起,形展动投入了眼前战场之中。
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战斗本就是这样,势均力敌的两人还可以拉扯一会,但是这种一面倒的况,弱者面对的只能是单方面的屠杀。
无归谷最终扔下满地尸体,铩羽而归。
中年人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脸上的表很复杂。
他现在想的是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本来是拉着眼前五人做打手,队伍多一点实力,多一些保障。而现在的况,的确是我们为这场战斗提供了大部分的战力,但是好像死伤的最后却是自己的铁拳门,这种亲手把自己的同门送到铡刀之下的感觉不好。如此算来,自己这群人反倒是为眼前的五人做了炮灰,成了他们的打工仔。
可惜,这样的况却没有办法去讨回一个公道,一是因为这办法本来是自己想出来的,二是因为眼前五人。
这个时候,眼前的五人如果自己再看不出来是什么来路,那自己就真的不如一掌震碎了自己的丹田,做一个凡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任意,绝对是地府当前时间内风头最劲的人物,边兄弟也是各个不凡,有命门传人,有杀人不眨眼的孩子,有狂暴如野兽的力族,如今又多了两个神秘的女人。
中年人手中握着两张地图递了过来。
“这遗迹,送你们吧,只希望各位能够在探索遗迹的时候能够让铁拳门分一杯羹。”中年人小心的组织着语言。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昂。”我推辞的连自己都恶心。
“之前多有冒犯,还望任意小哥不要怪罪。”中年人说,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另一张是铁拳门的地图,依照地图你们可以顺利到达铁拳门,只要拿出地图,我铁拳门门人定开门迎贵客。”
“好。”我点头。
“既是如此,我们众人不敢再耽搁各位行程,就此告辞了。”中年人抱拳一礼,不再有任何的拖拉,回招呼众人一声,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消失了踪影。
“他跑的倒是快。”我说,眉头戏谑的皱着。
“他怕死。”青衣说。
“他也怕受了连累。”洪波早已收了盾牌,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这家伙被灭门之后,心理多少总有一些暗,所以他想的事总是更偏向于坏事。
“别忘了,他还邀请了咱们,而且还把拍到的遗迹地图直接送给了咱们,他们大可以回去偷偷探索。”绾灵心说,这丫头毕竟还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没有我们这些人心里那么多的复杂。
“示好……”我扭头看向青衣,我想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他们在赌,豪赌,赌我们能成。”青衣说。
沁芯听的有点迷糊,开口问:“赌?输了呢?”
“赌他们和我们的关系,赌我们是不是能在地府之中站住脚,赢了,铁拳门因为和我们的关系,或许能够有进一步的发展,输了,便是彻底的输了,从此,地府再无铁拳门。”青衣说。
一天后,我们踏出了白骨山地界。
拍卖会的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但是我们所有人几乎都有一个疑问,白骨山的人从头到尾居然都没有出现。
无论是我们在白骨山的地界里折腾出来的乌烟瘴气,还是白骨城拍卖会上的收获,都值得让这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门派出手,但是直到如今,我们却没有遇到任何一个白骨山的人。
“白骨山怕是没有时间管我们的事了。”青衣说。
“无归谷?”我问。
“差不多,这么大的亏,想来,无归谷应该是不会轻易咽下。”
“白骨山会不会是在用这种方式感谢我们?毕竟我们的出现可是让白骨山狠赚了一笔。”沁芯说,眼睛里甚至能够看见银两的光芒,两个亿,的确不是小数目。
“他们的确是应该谢谢我们。”我总结。
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