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光芒一闪,自己一直认为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一样的头领便是轰然倒地,像是一个认错受罚的弟子一样跪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白衣男子的审判。这样的一幕场景,让这些平日里都是刀头舔血的汉子,不由的便是全身剧烈的一震,豆大的汗珠瞬间便是爬满了额头。
没有人不怕死,甚至越是恶人,便是越怕死,他们之所以恶,便是因为怕,怕其他人欺负自己,怕其他人会杀了自己。
扑通声一连串的响起,像是河边受到了惊吓的蛤蟆跳入满是污水的河沟一样。
汉子们整齐的跪在地上,嘈杂的声音也是在瞬间炸开。
白衣男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
“一个人说。”白衣男子说。
“他们的实力很高。”一名汉子说,他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只是几息的时间,他们十几人便已经被全部放倒。
“用刀?”白衣男子目光盯在汉子脸颊上肿起的红印子上。
“没用武器。”
“哦……”白衣男子眼中有精光一闪而过,眼神却是朝着远方看了过去,那里便是我们消失的方向。
光芒瞬间炸开,闪动一下之后便是消失不见,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白衣男子。
一众汉子双眼直直的瞪着眼前的地面,仿佛那里有着万两的黄金一样,眉心处一朵嫣红同时亮起,随后蜿蜒而下,如同小蛇一样,爬过了脸颊。
男子在跟着我们,我们不知道。
战斗也是依然在发生,依然有人拦着我们的去路。
青衣也是依旧的嘱咐着我们不要用自己的功法,甚至到了后来已经不准我们再留下活口。
很怪异的指挥,青衣不是嗜杀之人,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虽然觉得青衣的指挥有着一些怪异,众人却是没有多问,青衣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
继续击杀了几波拦路的人之后,我们距离七杀剑宗要进行试炼的场地还有不足十天的行程,而此时我们面前,却是一截山脉,高低的山峰胡乱的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错综复杂的地形。
而我们则是没有半点停顿的直接一头扎了进去。
再行得半日,青衣终是长吁了一口气之后,挥手停下了队伍。
“没事了。”青衣说。
众人看着青衣。
“身后有尾巴,应该是七杀剑宗的人。”
“你咋知道的?”刘结巴冒出来问。
青衣手指点出,距离我们足有千米的距离突然冒出一团火光,火光一闪即逝。
“啥意思?”刘结巴继续问。
“阵法,我布置的。”
众人都是惊诧,青衣会乱七八糟的阵法,这事我们都知道,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青衣这样使用阵法,远在千米之外的地方使用阵法。
“新研究的。”青衣说,很轻松。
草!众人眼中几乎都是这个表情。
新研究的,这可是比新学的要有难度的多。众人都在拍着脑袋,心中也都是生出了一个问题:青衣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一些什么东西。
什么事情都没耽误,然后突然说自己又会了新的东西,这让我们感觉很自卑,自己在青衣的面前有点像是一个傻子。
太打击人了。我嚎叫着,把身体直接扔在了旁边的巨石上。
显然,青衣是学习了之前一直想要击杀我的女人对于阵法的使用方式,只是他却没有照搬照抄的使用女人的方式,而是自己另外研究出了一种阵法的使用方式。
越来越花里胡哨了。我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疼,单是想青衣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虽然所谓的“尾巴”终于是停止了对我们的跟踪,但是众人却也不敢有太多的松懈,只是我们一群男人倒是还好,随便在脸上抹上几把灰,弄成一张脏兮兮的脸,别人便是很难认出来,反倒是辛苦了女人,绾灵心和沁芯两女一路上不停的在扭着自己的屁股,显然两女非常不适应裤子这种东西,而且还要把高耸的胸脯裹起来,裹成一个平平的状态,这也是让两女苦不堪言,不知道已经嘀嘀咕咕的墨迹了多少次胸闷了。
玛德,谁让你们没事长那么大的。虽然在吐槽,但是对于两女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毕竟地府可是没有美颜、磨皮、p图什么的那些护理呼哨的功能。
所以,两女现在正在咬着牙发狠,一定要学会易容术。
得,这回比美颜还狠了。不过再看看两女的脸,这俩丫头学了易容术,估计也只能是往丑里易容了,那两张祸国殃民的脸,实在是没办法再往漂亮里易容了。
虽然不至于彻底的放松,但是偶尔的放松一下自然还是没有问题的。
简单的计算了一下路程,时间还是非常宽裕的,众人索性便是一副游山玩水的状态前进,虽然身边没有水,但是对着眼前这一堆千奇百怪的山吐槽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只可惜,这活动还是太大了,人太多了,即使是像我们这样跑到荒山野岭里来,也依然能够遇见“同行”。
前方明显是我们的行进路线之上突然冒出来几个人影,大大咧咧的横在道路的中央,看那一脸盛气凌人的架势,众人瞬间便已经清楚,今天这事,怕是不可能善了了。
“留下牌子,或者是留下命,还有,那两个女人。”一名青年一步跨出,十几米的距离一闪而至,站在我们面前四五米的地方,眼中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看着我们,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