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绝对是个傻子。
我看着丫头努力扑腾的两只胳膊,脸上带着苦笑和无奈,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用手去扒开我的手掌呢?
丫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本来粉嫩的小脸这个时候也因为憋气而变成个了通红的颜色。
“我可以放开你,不要喊啊。”我盯着丫头的大眼睛,压低了声音说。
丫头在努力的点头,毕竟,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丫头极有可能被我捂住嘴憋死在这荒山野岭里。
我的手放开,丫头果然是狗血的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所幸我已经有了准备,声音刚要响起,我的手掌已经重新摁在了丫头的嘴上。
所以,丫头现在又开始扑腾了。
再一次放开之后,丫头不叫了。大眼睛瞪着我,满满的全是疑问。
“有事?”我盯着丫头问。
“你总是捂我的嘴干嘛?”丫头问。
“我怕你的喊声会招惹到别人。”
“那应该捂眼睛。”
“为啥?”
“捂上眼睛就看不到有别人了。”
我差一点一口冷气把自己呛死,这是什么思维模式?掩耳盗铃?应该比那个还要奇葩吧?不会真是一个傻子吧?
“你怎么来到这的?”反正也是没有什么事情,我索性便是和丫头聊了起来。
“我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丫头的身高应该也就一米多一点点吧?这在人间绝对还是一个小不点的存在,在地府里居然能够干出这种事,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多大?”
“嗯……五百岁吧?”丫头伸出一根手指在脑门上划拉了一会,然后给出了这么一个非常不确定的答案。
五百岁,我又差一点把自己呛死,相对我的年龄来说,这的确应该是阿姨。
“大哥哥,你多少岁?”丫头反问我。
“嗯……一千岁。”我说,玛德,这么一点的小崽子,让我叫阿姨,老子就是再猥琐,再没有下限,也是叫不出口,所以,我决定,撒谎,为了男人的尊严。
“哦……”丫头看着我,大眼睛在叽里骨碌的转悠着,看样子好像正在动着什么心思,可惜,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交流,但是我却绝对不敢去猜测这丫头的心思,这丫头的思想绝对比我的思想还要滑坡。
所幸,丫头长长的哦了一声,突然便是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然后伸出两只小手,一只捂在自己的眼睛上,另一只却是想要捂住我的眼睛,可惜,比划了半天之后却也只是将将的捂住我的一只眼睛。对于这种情况,丫头显然很着急,可惜,她却忘了眼睛这东西应该是可以闭上的。
丫头的举动很怪异。
“怎么了?”我问。
嘘……
丫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巴嘘了一声,然后朝着我招了招手,看那意思,我明白了。
我附耳过去,丫头在我耳朵边上小声的嘀咕着:“有人。”
啥?有人?我怎么没听见?
我现在的境界,百米之内有任何的异常响动,我都能够听见,灵识放出,再次确认了一番,百米之内的确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怎么没听见?”我低声和丫头咬着耳朵。
“听见?我没有听见呀。”
靠!小丫头,你拿我当星期天过呢是不是?没听见你在那一惊一乍的干啥?不知道撒谎的孩子容易被狼吃掉吗?
“我是闻见的。”
丫头的下一句话,再一次的差一点把我呛死在这茫茫雪原之中。
闻见的?外边寒风刺骨,冰天雪地,这种天气,放一大坨腐肉在外边,不出一分钟绝对能够冻成冰坨,闻见的?这丫头不会真的是缉毒犬成精了吧?毕竟,我的身边可是有这样的先例,比如:呼噜、白绫两位大神,虽然没成精,但是绝对比成精的还要恐怖。
我不信,所以,我决定拆穿丫头的谎言,然后对她进行深入的素质教育。
片刻之后……
握草!真的?!
我灵识中突然一阵骚动,一个声音已经出现。
声音在百米左右的距离,我悄悄的挪动一下身子,朝着留下来的“观察孔”凑过去。
百米之外的确有一个身影,踉跄着朝着我们这边奔了过来,看那步伐虚浮的样子,似乎是受了伤。
看着那个受伤的身影,我又扭头朝着丫头看了过去。
丫头还在努力的捂着眼睛,只是那小巧玲珑的鼻子却是在轻微的抽动着,这么一看,真的有点像是贪吃的小狗闻到了好吃的东西一样。
这么神奇的吗?我听过顺风耳、千里眼, 但是我十分确定,我绝对没听过百里鼻。
声音迅速的朝着我们的方向靠近,丫头的眼睛总算是睁开,满眼都是惊恐。
我慢慢的挪动一下身子,让身边露出一点空隙,随后,拉着丫头的胳膊,把丫头拉到了我的身后。
从声音判断,外边那受伤之人明显是在逃命的状态,脚步虚浮,踉跄,像是慌不择路的逃兵。
果然,只是几息之后,一道声音已经响起。
“跑?如果让你从我云顶家族手中逃脱,我云顶家族还有何颜面存于这茫茫地府!”声音嚣张、跋扈,也很年轻。
玛德,不会又是一个云顶家族的少主吧?
果然,这追来之人依然在不停的唠叨,玛德,反派的话都这么多吗?还是不逼逼几句就不能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强大了?还是这云顶家族的都是这习惯?
从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