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信?”命君低声的嘀咕了一句,片刻之后,突然精神一震,眼中满是惊讶的神色,随后更是双手合十在胸前,狠狠的嘟囔了几遍:“我信,我要信。”
至于命君到底要信什么,这种事自然只有命君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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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江夜。你丫的说没看错我,这是我可以确定,老子的确是真真正正的来这断魂狱里来取九转汁了,而且,我也的确是在有能力的时候会带你们离开。不过,实力着方面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这点能耐。
江夜见我瞪着他,现在不想接他的话,倒是也没有一丝尴尬,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其实你刚刚去的地方才是断魂狱。”
握草!啥?我刚刚去的地方是断魂狱?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丫的可别和说这里是十九层地狱,这种文字游戏是最可耻的了。
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疑问,江夜自然也是明白我在疑惑什么,于是继续道:“这里,其实算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并不是你们所谓的十九层地狱,十九层地狱只是一个谣传而已,不过要回去,却是必须要经过十八层地狱才行。”
“经过?”我终于是被江夜的话吸引了过去。
“嗯,经过。”江夜肯定的点了点头。微微停顿一下继续道:“而且是一层一层的经过。”
握草!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都在隐隐发凉,十八层地狱,那踏马的可不是说挨上一刀,受点伤那么简单的事了,那可是十八层地狱,是地府的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里就是坏人去受刑,遭罪的地方,除了各种花样层出的折磨人,就根本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我呲牙咧嘴的坐着,眉头也是皱成了一坨。不过对面的江夜看着我的表情却是满满的玩味,甚至那笑容里还有一抹的幸灾乐祸。
看着江夜的表情,我只有一个想法,等老子能弄过你的时候,老子一定要让你好好的笑上三天三夜,老子要是不给你笑出八块腹肌,老子就不是人。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江夜说。
悲观?老子这表情是悲观吗?老子这表情应该是垂死好不好?
“其实十八层地狱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江夜说。
“草!”不行,我要是不骂他一句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不用离开这地方,就得让憋死了。
“你去过呀?”我斜着眼珠子瞪着江夜。
“去过。”江夜说。
尼玛,吹牛逼是不是?不要以为自己只是一缕邪念了,就可以随便吹牛逼,小心一雷劈死你个王八蛋。
“只是顺序有点不一样。”
“啥意思?”
“我是从第一层开始的。”
顺序?第一层?啥意思?听江夜的意思,很明显,他是从十八层地狱过来的人,而且,还是一层没落下的过来的。
江夜说完耸耸肩膀,双手一摊,意思也是很明显: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活着呢吗?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吧。
等等,江夜是从十八层地狱过来的,那么他之前是怎么回事?没事闯这十八层地狱,如果没有病的话,应该是不会这么做的吧?
我看着江夜,眼前的江夜还是那个人,但是他在我的眼中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最起码,这个人身后应该是有着一串长长的故事。
见我不说话,江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讲一个故事。
故事的开始便是两个人,江夜和楚山孤,两个人从出生到成长,一路走来,终是站在了地府的巅峰之上,属于那些少数的一部分人中的两人。
要不然说,这人要是有了本事就要作妖呢,俩人显然也不是那种安分的主。所以,这楚山孤,也就是我们这个命君大神,便开始作妖了,而他作妖的目标更是直指地府十大忘川,所以,最后这楚山孤终是玩大了,把自己扔在了断魂狱里。江夜是楚山孤的兄弟,而且是唯一的兄弟,同时也是关系非常好的兄弟,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江夜可是一个暴躁的主,而且从实力上来说,江夜的实力也是要高过楚山孤不少的。所以,这江夜便是一头扎进了断魂狱之内,而他却没有楚山孤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所以,他选择了另一个方式,一个极端而且暴力的方式:打过去。直接从地府的十八层地狱打过去,一直打到这断魂狱之中,更是凭着强横的力量硬生生的配合着楚山孤将他送了出去。
不得不说,江夜讲故事的水平是真的烂,除了能够清晰、准确的叙述故事以外,便没有了任何的感qíng_sè彩,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不过,故事虽然讲的烂,但是这故事本身却是足够精彩,精彩到江夜已经将这故事讲完,我却依然没有合上嘴巴。
而且,在这故事里我也听见了好多的问题。
“这么说,你不是这断魂狱中的一缕邪念了?”
“是。”江夜看着我,眼角带着一抹笑意。
“你不是说你是从第一层地狱打进来的吗?”
“是。”
“那你是个屁的邪念?”
“断魂狱里的确是有我的邪念,不过现在没有了。”
“啥意思?”我问。
江夜看着我,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我突然想起之前江夜说的话,这里根本就不是断魂狱,断魂狱是我之前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