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每年上缴一个?”秦桂花道。
“你那种任务小意思。”赵开阳道,“我自然会安排的。”
“我不用你帮忙,穿着你给我做的这些装备,我现在也很厉害了。”秦桂花道,“我也亲手炸死了十个魔族了。”
赵开阳点点头,相当于公爵级的领主套装,再加上秦桂花达到生理极限的魔力强度,当然厉害。好歹也耗费了近千瓶白酒给她喝,要知道这分量足够培育一支天武卫呢。再加上夫妻俩作战时骑的电动摩托犹如风驰电掣,这样都不厉害,那真是老天瞎眼了,她杀魔族犹如砍瓜切菜,本是理所当然的。
看起来赵开阳给的很奢侈,但她是赵开阳生身母亲,确实全心全意爱他,尽管以前这种爱的方式经常让他感到窒息。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世上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完全信赖的人,那就是秦桂花夫妇了,还能奢求他们什么呢?对他们还有什么可吝惜的呢?特别是秦桂花,她是那种如果儿子得了尿毒症,会毫不犹豫挖出肾脏给儿子的那种母亲,连半秒钟的犹豫都不会有。
回到车上住宿,今天照例轮到一位美少女服侍,她是怀阳子的其中一位外孙女,叫做岑歌,当年在怀阳子府中就见过一面,送过手帕给赵开阳,这些女孩子本来就挺钟情于赵开阳,如今自然也早已是他的女人。这些侍女们似乎有约定俗成的排班表,除了赵开阳本人有特别的要求之外,轮流服侍赵开阳。已经怀孕和刚好遇到生理期的女子自然被排除在外。
岑歌自然早已铺好被褥,又给赵开阳洗了脚。他舒舒服服地半躺在车后面放平的铺位上随手翻开最近正在读的《正义论》,约翰罗尔斯著。由于有了汽车,赵开阳的生活水平急剧提高,不仅不怕刮风下雨太阳晒(汽车贴了最好的膜),甚至还不用浪费时间搭帐篷了。虽然空间是没有比帐篷大,但舒适性便利性却比帐篷高。
大家都知道赵开阳有空下来就阅读,可以说是手不释卷。岑歌钻进赵开阳的被窝陪着赵开阳,见赵开阳看书看得认真也并没有打扰,只是躺在他的怀里。赵开阳随手揽着她的脖颈,他这半年来所受的女色引诱太多,确实已经有点性瘾症,每日无女不欢,手也习惯性地爱抚女人,好在这对他现在的身份来说不算什么缺点,对他身边的侍女来说更是一种优点。
“公平即正义理论,世界上只有两种公平,第一种,机械的绝对的公平……”赵开阳读到妙处,不觉轻声念出来。
“公平,这个世界上有公平吗?”岑歌在他怀中幽幽地说。他的侍女在他身边待得久了,也学了不少大夏文(主要是这样能讨得赵开阳欢心),好歹也听得懂不少大夏语——魔环星人学习能力普遍超强。
“怎么了?突然这么愤世嫉俗起来?”赵开阳对着怀中的美少女笑道。
“大人,要我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只有强弱之分。”岑歌道。
“为什么这么说?”赵开阳道。
见赵开阳问,岑歌道:“大人您说,我外公是不是最好的领主?”
赵开阳想了想,说:“你外公就算不是最好的,也是很好的领主了。”
“为什么不是最好的?”岑歌有点惊讶地撑起胳膊,露出身材曼妙的上半身,问:“我外公亲切和蔼,与人为善,治理有方,上上下下都很喜欢他呢。”
赵开阳微笑道:“你外公当然是个很好的领主,可是啊,作为联盟的领主,一定要能够在军事上强大才行,比如斩获魔族头颅什么的,光是抚恤百姓,善于理财可能还不够一点。”
岑歌顿时泄了气,缩回被窝道:“我外公打仗确实很一般。”
据赵开阳所知,怀阳子恐怕还没有“一般”的军事水平。但这其实也很正常,军事训练或者爱好指挥打仗并不会促进精神力觉醒。绝大部分领主其实都不是擅长打仗的人。
“你外公是最好的人,但也许不是最好的领主。”赵开阳道。
“不过还是强弱,没有公平。”岑歌道。“怀阳府里的爸妈给我写信,说郑永久大人主导发动反瞒产运动,要在我们那边多征收口粮,我外公砸锅卖铁才交上了赋税,家里人口多,日子很艰难呢,就连我爸妈都吃不饱饭。但是有很多其他领主,整天就知道搜刮农民的口粮逼死了很多老百姓,却能得到嘉奖提升,日子过得逍遥,这太不公平了。”
其实这事跟怀阳子府里没多大关系,又不是只针对怀阳子一家,何况赵开阳知道怀阳子和方和平是远亲,相信作为同一个大家族里仅有的两个领主,无论如何怀阳子应该会受到方和平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照顾,他可是主管着经济工作呢。不过赵开阳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那要不然我这边支援一点给他吧。”
岑歌却摇摇头,道:“我爸写信给我说,我外公说不许跟你要粮食,说盐泽军政压力很大,你又是个新手,不能给你增加负担。”
赵开阳莞尔一笑,道:“没那么夸张,我手上有很多粮食粮票之类。”
“不行的,我外公这个人在这方面很古板,他说他准备多带人去猎杀魔族挣粮。”
只不过是区区几十几百人的口粮,对赵开阳来说根本不够看,纯属九牛一毛。不过怀阳子要杀魔挣粮,也算是他本身作为领主应尽的义务,没什么可说的。
“杀魔也没那么难,你看这几天连延北君那样的都带着人杀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