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急报,马腾和手下大将、幕僚都是大惑不解,张鲁撤军?
西凉和益州结盟,张鲁的大本营益州和汉中已经被刘焉拿下。他能撤去哪?
幕僚沉吟道:会不会是回河南,跟刘辩汇合,一起攻打韩将军去了?
不可能!马腾挥了挥手,鄙夷的瞥了幕僚一眼,张鲁的兵马大部分还在武都!哼,刘焉虽然没有尽力,但也算有诚意,派出了五万大军牵制着张鲁,他绝对不敢轻易离开。
另一个幕僚也立即附和道:将军英明。现在咱们这边的主战场在韩遂和刘辩之间,张鲁绝没道理放弃武都,去帮刘辩。否则,他们刚丢了弘农,又丢了武都,在西凉,岂不是一无所有?
马腾赞许的看了一眼这个幕僚,冷哼一声:八成是张鲁的什么诱敌之计!想引我们前去追他。
幕僚献计道:将军既然已经识破了张鲁的诡计,不如我们派一队人马前去试探试探,看看张鲁他到底想做什么。也好安心呐。
马腾深以为然,立即点拨出一支小队,前去追击张鲁。
可怜这支小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去送死的小队,接到的任务,是去边界附近查探张鲁军撤退的情况。
哪知道他们刚刚赶到边界附近,两边就冒出来大队的早就潜伏好的张鲁的人马,将他们杀了个人仰马翻,一个不留!
藏在远处的探子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连忙骑马赶回陇西,报告给了马腾。
马腾听闻那队人马全军覆没,却是哈哈大笑:果然是计!不用理他!让张鲁自己在那藏着吧!
他这边束之高搁,韩遂却快要撑不住了。
汉阳失守,韩遂怕好不容易占来的地方都被抢走,只能先率兵退守弘农,省的刘辩钻空子,然后又派出马超率领大军前去猛攻汉阳,想把汉阳郡再夺过来。
他焦躁的在房中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如同笼中之鸟,被困在了弘农这个地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辩和张鲁的大军在外面飞来绕去,却是毫无办法。
大人不必忧虑。
幕僚见韩遂坐立难安,一整天了,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不禁安慰起来。
刘辩不是我们的对手,稍微吓唬吓唬,就丢下弘农跑了。而至于那张鲁,哼,他若真敢大军袭击汉阳,那么武都空虚,马将军一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就算我们失了汉阳,武都会落到我们的手中,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韩遂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回到案前坐下,沉吟片刻道: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武都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哼,只怕是张鲁的大军,大多数还在武都!所以,他攻占汉阳的人马,不会多到哪里去!
幕僚点头道:正是!如今庞将军已经在攻打汉阳,等到马超马将军的兵马赶到援助,汉阳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届时,再回来和我们汇合,一起攻打刘辩,此一战,必胜!
好!说的好!此一战,我们必胜!
韩遂彻底放下心来,自己给自己倒了碗茶,仰头喝下,呵呵一笑,又让幕僚们也都喝茶,不要紧张。
弘农刚刚失而复得,他绝对不允许再被刘辩夺走,所以,不管外面怎么样,他就守在弘农不走了!
却就在这时,有人来报道:大人,马超马将军回来了!
哦!这么快!
韩遂闻言大喜,和幕僚们相视一笑,都是兴奋不已,他们才刚刚说完马超和庞德能很快的拿下汉阳,他就报喜来了。
快快有请!
马超一身疲惫,风尘仆仆的走进屋里,抬头一拱手,还未来得及问好,就见韩遂和诸位同僚都笑逐颜开的看着自己,不禁一愣,难道有什么喜事?
他们这是在高兴什么?
大人!
马将军不必多礼。韩遂嘴角咧着,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想必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马超闻言却是叹一口气:大人,末将不才,未能给大人带来什么好消息。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温度立即降到了冰点。
幕僚们脸上的笑容僵住,韩遂也是心里咯噔一声,扯着嘴角问道:不是好消息,难道是坏消息?
马超叹道:大人!张鲁率领超过三万人马,驻守汉阳,我和庞兄久攻不下,始终在僵持。
大人,我们的人马从几天前就一直在对抗刘辩大军,疲惫不堪,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我便让庞兄继续攻击,自己回来,找大人商量计策!
刘辩和张鲁的人马,还可以轮番上阵,轮番休息,他们这边的西凉军,却是打完了刘辩打张鲁,打完了张鲁又跑去打刘辩,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超过三万?这怎么可能!
韩遂猛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满脸怀疑。
马超无奈道:大人,这种事我怎么敢胡说八道,张鲁他确实带了至少三万兵马驻守汉阳!请大人赶紧拿个主意吧。
韩遂人都傻了。
张鲁一共五万兵马,却带了三万人来汉阳,那么说,现在武都只剩下两万人?
那马腾为何不打?
别说马腾了,就是刘焉也能轻轻松松拿下啊。
这里面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韩遂在房中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好半晌终于停了下来。
这样,我先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给马腾,问问他武都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真像你所说,就催马腾攻打武都,如果武都还有大队人马,想必是你看错了。
如此也好!
马超虽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但此事的确有许多蹊跷,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