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睿冰眸之中笑意深深,不动神色将云曦瑶扯到身旁,眉心微拢。头上挂着几根草屑,这是地上打了滚儿不成?既然不想让拆穿,算了,成全一下又何妨?眸中满满皆是溺爱。
众将不由得心中哀嚎,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南宫睿没看见大型翻车现场,否则不会如此淡定。
“皇帝找你有什么事?”云曦瑶心中腹诽,顺口询问。
南宫睿眸光微闪,随即一笑,将她肩头青丝拨至身后,“没事,一些琐碎军务,最近边关不安宁。”
云曦瑶动作顿住,敏锐的察觉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但南宫睿不想说,她也不多问。这是最基本的默契和信任。
“饿了吧?”南宫睿指背轻触云曦瑶泛红的面颊,一看就用力过度。
云曦瑶笑着点头,“嗯,还别说,真的饿了。”
众将发现自家王爷好多了一个习惯,不管说什么总喜欢碰碰小王妃,完全闲不下来,真是无微不至令人看得眼热啊。
噗!现在最需要关心的是他们好伐?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饱受摧残。罪魁祸首就是王爷家的小王妃,还不是王爷惯坏的?
“走吧,午膳准备好了。”南宫睿拉过云曦瑶扬长而去。
两道身影,并肩而行,一高一矮远远看去是那么的和谐。男子冷傲如狼,少女潇洒似风,嗓音浅浅,天高云阔,笑声不断。
“王爷和王妃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王爷就是有眼光!”
“就是,好般配。”
……
一群将领不务正业,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感慨万千。
樊大伟眉头深锁,脑子没能转过弯儿来,“诶不对,你们是不是吃错药了?”指名点姓问道,“张翰,你早上咋说的?王妃又丑又不懂事!南宫飘雪和王森呢?怎么不见个人影?越发没规没矩了,这两家伙是不是躲哪儿偷懒去了?”
半日不见,难道还真能变天?
“哈哈,那两个蠢货,当然是瘫在床榻上唉声叹气啊……”张翰指指营帐,走至樊大伟身边拍拍他的肩头,一本正经的道,“老樊啊,老子现在相信你早上说的那句话了。”
话音未落,摇着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渐行渐远。
“瘫啦??”樊大伟大惊失色,坏了,肯定是出事了。
王爷,等等我,出事啦。
不对,樊大伟一拍脑门,自己早上到底说啥了?不就是说王爷被一个女人给……那个啥……给欺负了吗?
咳——还是别琢磨这个问题了,晨练因为这个开小差,琢磨王爷营帐中的女人到底把王爷怎么啦的问题,被罚当了半天铲屎官,浑身难受。
营帐之中,凄凄惨惨戚戚。
南宫飘雪趴在木榻上,背后一个青紫的掌印,高高肿起,此时已经变成了乌黑色。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各种缘由只有自己最清楚,这跟头栽的,真特么老脸都秃噜皮了。
帐帘被掀开,一道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
南宫飘雪行动迟缓,以为是军中兄弟,直到一双绣花鞋映入眼帘,猛地翻身就要起床,因为他此时吃颗只穿着一件中衣,猛然被女子瞧见,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烧灼。
不料,伤势严重,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刚一起身,一声闷哼,摔在榻上,扯东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啊哈哈哈!”身后女子一阵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南宫飘雪铁青着一张脸:“怎么是你?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不快出去!”
恼火,窘迫,尴尬,无地自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死死萦绕心头,领南宫飘雪愈发难看,双颊上爬上可疑的红晕。
“啊哈哈哈哈!笑死本姑娘了,小姐所言极是。”秋月手捧木盘,笑得前俯后仰。
“你……姑娘家家的不知道羞耻吗?赶紧滚出去!!”南宫飘雪双眸冒火,死死盯着秋月。
秋月的笑声戛然而止,继续前行,幸灾乐祸的表情有增无减,“出去?那怎么办可能?本姑娘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是奉小姐和王爷之命来的,有本事爬起来啊,啊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哼!”
身为江湖儿女,秋月一点扭捏做作的表情也没有。
南宫飘雪一双俊眸狠瞪着秋月,咬牙切齿,恼火至极的喝问:“你到底出不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
一边说一边想方设法寻思撤点啥东西盖在身上。
不对,自己刚才说的啥?怎么听上去有点别扭?有点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南宫飘雪无暇深思,因为秋月已经到了近前,看上去有点图谋不轨。
“哎哟,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你以为本姑娘吃撑没事干专门来看你那几两肉?哼,没兴趣。一张臭脸,外加臭脾气,正经姑娘会拿正眼看你?尬老头一枚,鉴定完毕!”秋月冷哼,将木盘哐一放,瓷瓶罐子噼啪作响,“都过小姐宅心仁厚?”
南宫飘雪微愣,真的是王妃让她来给自己上药的?
怎么会?
“趴好,快点!”秋月一巴掌排在南宫飘雪的屁股上,心中的郁闷散去不少。拿起一个黑色的罐子,取出一块白色药膏,见床榻上的男人还支棱着脖子,又狠狠拍了一把他的小屁屁,“本姑娘让你趴好!”
南宫飘雪痛的要死,一声嘶吼,“你干嘛?疯女人!”
“你才疯,你全家都疯,当然是上药,你以为干嘛?你以为你是谁?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