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谁受的伤?严不严重?”林美凤忙着追问。
“当然是一起玩儿的朋友啦。听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重倒不是很重,不过肿起来好大一块儿,当时都快把我急哭了。”范唯唯收有余悸的答道——这倒不是她危言耸听,当时她真以为王仲明的手臂被她压折了呢。
“那就好,没伤到骨头,养两天就能好了怎么伤的?是骑马时从马上摔下来的吗?她怎么这么不小心?”林美凤说道,她知道去康西草原少有不骑马的,所以很容易就猜到事情和马有关,不过范唯唯并没有告诉她是和谁一起去玩,所以她还以为受伤的也是位女孩子。
“不是他不小心,是我不小心。”范唯唯纠正道。
“你不小心?.,怎么回事儿?”林美凤好奇问道——难道是范唯唯把人家弄伤的?
“我上马时不小心,脚没踩稳马蹬从上面掉了下来,他急着救我,被我压在下边,结果我没事儿,他的胳膊却被压伤了,当时整个左臂动都不能动一下儿,别提有多吓人了。”范唯唯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苦着脸说道。
“噢,你那位朋友,是不是男的?”听明白了事情的过程,林美凤忽然问道。
“呃.,是呀,怎么了?”范唯唯觉出林美凤的表情有些怪,心里有些发虚。
“呃,呵呵,那就难怪了。”点了点头,林美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笑着说道。
“什么就难怪了?”范唯唯问道。
“呵,护花使者为了护花而受伤,这不是很正常吗?”林美凤答道。
“啊,别乱讲,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范唯唯大窘,她知道林美凤是什么意思,连忙急着解释道。
“你紧张什么?不是哪种关系?”林美凤笑着反问,她是女人,当然看得出范唯唯是在害羞,脸红成那个样子,要说没关系才怪呢!
“呃,反正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啦。”到底‘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范唯唯讲不出口,最后,她只有一跺脚以撒娇应对。
“呵呵,什么关系你当然比我清楚,要不然紧张什么,这就叫欲盖弥张。”林美凤笑的更开心了,她才不怕范唯唯恼羞成怒呢。
“美凤姐!”范唯唯又羞又急,大叫一声,真想扑上去捂住对方的嘴。
“嘘,小声点儿,别把孩子吓醒了,他要是哭了你管哄呀?”林美凤不怕范唯唯拿她怎么样,她只担心闹的太大声吵到了正在睡觉的孩子。
“呃”范唯唯悻悻地不作声了,她是见识过那个小宝贝儿的本事,可以一连哭上个把小时,让她哄?干脆杀了她算了。
“呵呵,好了,不拿你开玩笑了。不过话说回来,人家为了救你而受伤,你总该有点儿表示吧?”勉强止住笑意,林美凤问道。
“呃.,所以啦,我今天来除了还车,还想求你一件事情。”范唯唯有些迟疑的说道。
“什么事儿?”林美凤反问,难道是想请她出面当月老,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挑明?如果是这样,她倒是非常乐意,成人之美在佛家那叫修功德,虽然和那个人不认识,但以她的见识和能力,还怕找不到办法吗?
“嗯,我想请你教我做饭。”范唯唯鼓足勇气终于说了出来。
“教你做饭?为什么?”林美凤吃了一惊,奇怪问道。
“呃,他现在一个人住,手受了伤,做饭很不方便,所以我想”范唯唯说着说着,脸又发起烧来。
“噢,你想替他做饭?”林美凤直接替她说了出来。
“嗯,就是那样,可以吗?”范唯唯连忙点头。
“嗯,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人了。”没有马上回答对方的要求,林美凤而是做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您怎么乱说?!”范唯唯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呵,我怎么是乱说?老话讲,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你想作饭给他吃,难道不是想让他不知不觉中接受你吗?”林美凤笑道。做为结过婚,生过孝儿的女人,她对这种问题有着非常深刻的体验。
“,不是,我,我只是觉得他手受了伤,活动不方便,所以才想暂时帮帮他,终究他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等他手好了以后,我自然就不用了。”范唯唯的回答有些结巴,她心里着急,心说你答应教我做饭就好,干嘛问那么多为什么!
“呵呵,说这话,你自已信吗?”林美凤却是不依不饶。难得送上门一个让自已欺负的人,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我说的,我自已干嘛不信?”范唯唯争辩道,她发现自已的伶牙俐齿在林美凤这儿全行不通,至于在王仲明那里几乎百试百灵的撒娇耍赖*,基本也是全无效果。
“呵,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大可以请个专门作饭的钟点工呀,家政公司提供这项服务的多了,那些人的厨艺再怎么差,总也比你这种临时抱佛脚的菜鸟强吧?”林美凤毫不留情地质问道。
“家政公司,我,我只是一时没想到。”范唯唯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问题很正确,自已并没有料理方面的天赋,至于煮泡面还有做三明治,那能算是‘做饭’吗?她清楚的很,没有料理天赋的她是不可能在短短数天内就能达到一般家庭主妇的料理水平,更何况是那些专门提供做饭烧菜服务的家政服务员了。
“呵呵,什么叫一时没想到?你是压根就没想过。其实你就是想看到那个人吃你亲手烧的菜时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