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有那么好笑吗?”陈见雪的脸皮虽厚,也不可能一点儿反应没有,因为这种样子被人家笑,能开心的起来才怪呢。
“呵,对不起,我是真的忍不住了,请问你们这是在干嘛?是在迎宾吗?”女子强忍住笑意,道歉后问道。
“迎宾?有这样迎宾的吗?”陈见雪没好气儿地答道——哪家的礼仪秀会举着‘我是笨笨’的牌子在门口现眼吗?
心里再怎么别扭,也不能向客人撒呀,金钰莹连忙解释,”对不起,我们是打赌输了在履行赌约,您不要和她生气。你来棋胜楼有什么事儿吗?”
打赌输了罚当门神?.这种作法还挺有创意的,嗯,以后找机会可以试试,女子微微一笑,表示不会介意,能够理解,“我是找人,请问王仲明王老师在哪里能够找到?”她问道。
“找王老师?”两个女孩子都是微微一愣,起先只以为这位女士只是普通客人,所以并没有太在意,现在知道这个人不是来下棋又或者咨询报班而是直接找人,态度自然不会一样了。
“您,找他有事儿?”一位身材曼妙,样貌姣好,气质出众的年轻女子来找王仲明,两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自觉的就警惕起来。
“呃.,请问你们是?”对面女子不答反问——虽然自已所来的目的没什么可保密的,不过那也不是谁都可以问的理由。
“噢,我叫金钰莹,她是陈见雪,都是棋胜楼的讲师,和王老师是同事。”金钰莹答道。
对面女人的眼神明显变得缓和了,“呵,原来是金老师和陈老师,我听王老师说起过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儿,我是银海集团新产品研究中心的廖井丹。”
银海集团的人?.,难怪了,上个星期王仲明做为技术顾问随银海集团围棋交流团到韩国交流比赛,这个女人就应该是在那时认识的吧?
“是吗?他是怎么说我们俩的呢?”金钰莹好奇问道——欲听心腹事,单听背后言,她很想知道自已在王仲明心中到底是什么样子。
“呵,他说你是一个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至于陈老师,呵呵,你可不要生气我是原话转达,并不代表我个人的看法。”廖井丹笑道——从刚才暂短的接触中,她已经知道王仲明的描述绝不是没有道理。
“没关系,你说吧。”陈见雪答道——对方给自已打预防针,显然要讲的不是什么好话。
“呵,他说你是王熙凤式的小辣椒人物,碰不起,更惹不起,喜怒无常,象是个定时装置坏掉的炸弹,不晓得什么时候爆炸。”廖井丹笑道——给王仲明找点儿麻烦,她觉得很有意思,而且这样做可以让自已迅速融入王仲明的人际交往圈中,利多弊少,值得。
“可恶,这个坏家伙,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果然,陈见雪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的是咬牙切齿。
“见雪,别这样,当着客人的面呢。”家丑不可外扬,金钰莹提醒道——在别人面前能这样说自已两个,看来王仲明和廖井丹的关系很不错,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呵,没关系,我和王老师也是朋友,算不上外人。对了,王老师呢?”廖井丹笑着问道。
“哼,别提那家伙了,我们俩这个样子,就是拜他所赐,对了,我带你去找他吧。”陈见雪眼中一转,看到了机会——带着廖井丹去见王仲明,岂不是就躲过了门口罚站的尴尬?
“拜他所赐?.,怎么回事儿?”廖井丹多了个心眼儿,不知道打赌的内容就帮助对方摆脱应受的惩罚,说不定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呢。
“廖秀,别听她胡说,打赌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王老师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照做而已,没什么好不服气的。其实就是开个玩笑,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吧,我带着你去找他。”两个人下棋下不过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金钰莹马上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说,刚才好几个经过门口的棋友问怎么回事儿,她都没有说实话,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她当然更不愿说了。
相对于陈见雪,廖井丹对金钰莹还是比较信任的,倒不只是因为王仲明和她的讲述,而是从两个人手里举着的标语中看到——我是笨笨,我看笨笨,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个说自已是笨笨,一个说自已在看笨笨,毫无疑问,真正挨罚的那个是陈见雪,金钰莹扮演的是监工的角色。
于是,留下垂头丧气,忿忿不平的陈见雪,两个人离开大门到二楼办公室去找王仲明,推门进屋,却见王仲明正在窗口打电话。
“王老师,有客人。”金钰莹提醒道。
听到声音,王仲明扭回头,看到门口的廖井丹正在笑嘻嘻的望着自已非常意外,显然他没想到过廖井丹会来棋胜楼。
“抱歉,现在有客人,我先挂啦,晚上再聊。”匆忙和电话那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王仲明迎向门口,“廖室长,,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廖井丹把脸一板,装出生气的样子反问。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很意外,你的工作很忙,怎么会有时间到这儿呢?”王仲明忙解释道。
“呵,这你就外行了吧。我们搞产品开发的人工作时间伸缩性很大,忙的时候可以连着几天几夜不能休息,闲的时候可能一两个星期无事可做,不象你,有固定的时间,到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