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什么比赛?”听声音,谭浩强明显的非常失望。
“是新老女子对抗赛第二站的比赛,比赛从上午十点开始,可能到下午三四点钟才会结束。”金钰莹答道,她很庆幸有这么一个借口可以推掉邀请,因为她也不是一个擅长拒绝他人的人。
“是吗?.这么不巧”谭浩强的确很失望,他的比赛和训练也很忙,如果不是借着给爷爷过七十大寿的理由,教练也不会批给他三天的时间,除去来回的路程,实打实的自由也只有不到两天,除去给爷爷作寿和见亲戚朋友,留下来的可能也只有一天,本打算这一天时间和金钰莹游玩逛街,谁想却赶上人家有比赛。职业棋手,是不可能拒绝比赛的,金钰莹更不可能放弃比赛而来陪他,这可怎么办呢?
“呃,比赛是在哪里进行?”谭浩强问道。
“棋院三层的比赛室。”金钰莹答道——这种事儿没必要保密,如果谭浩强真想知道的话,只要给在棋院的朋友打个电话,那个朋友只要到棋院的公告栏看一眼便什么都瞒不住了。
“十点开始.
今天晚上的火车,明天早晨应该可以到北京,没问题,我中午左右差不多就能到棋院,吃不了午饭,那咱们就吃晚饭吧。”谭浩强想了想说道,虽然带着行李不是很方便,不过棋院大的很,找个熟人让人家先帮忙保存几个小时还是没问题的。
“呃.,别那么赶了,坐一晚上的火车多澜,还是先回家好好休息吧。吃饭又不是什么急事儿,以后总有机会的。”听谭浩强还是不肯改主意,金钰莹忙劝道。
“呵,没关系,上海到北京的动车十一二个小时,正好可以睡觉。好啦,总之这么说定了。先挂了,明天见。”要见自已喜欢的女人谭浩强当然不会觉的累了,兴冲冲地挂上电话,他现在只想着到时候见面以后怎么安排节目了。
“喂,喂”,连叫了两声,听筒里都没有反应,金钰莹泄气地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怎么,那个傻小子要请你吃饭?”陈见雪见状问道,虽然听不清楚谭浩强在电话里讲些什么,不过从金钰莹这边的答话中还是大致可以猜到对话的内容。
“是呀,唉,真烦。”金钰莹哭丧着脸叫道——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交际她当然不会反感,问题是那个谭浩强很显然是在追求自已,所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她的心思即然不在谭浩强身上,又怎么愿意和他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呢?
“哈,有什么好烦的,放心啦,明天不是还有我吗?咱们俩一起参加比赛,他总不能只请你不请我吧?”陈见雪得意地笑道,有吃白食的机会,她当然不肯放过了,而且这还是劝人为乐的事情,不去做,怎么对得丰收自已这张嘴呢?
“,也对呀。王老师,到时候你也一起好不好?”金钰莹眼睛一亮,扭头向王仲明问道——行动有时比语言更容易被人理解,明天的比赛在中国棋院举行,《围棋天地》杂志社就在中国棋院旁边,到时候孙治肯定会去,这样一来,孙治和陈见雪,自已和王仲明,两对男女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会给谭浩强一种信息,那就是自已和王仲明是一对儿,那样一来,岂不是既不会伤到谭浩强的面子,又能够婉转地告诉他自已不是他的那杯茶,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对自已有太多的想法吗?
“呃这样不好吧?人家只是请你一个,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会被人家误会是打秋风了。”王仲明答道。他和谭浩强又不熟,干嘛要吃人家的白食呢?
“没关系啦,什么叫打秋风,人家一年能挣好几十万,请下客,吃顿饭算的了什么。人多热闹,王老师,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再说了,人多了热闹,光我一个人在旁边当电灯泡,那不是招人恨吗?”陈见雪笑道,反正是慷他人之慨,这种时候,她向来是比谁都大方。
“是呀,王老师。再说谭浩强您也不是不认识,一回生,二回熟,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儿,吃吃饭,不是很快就成朋友了?”金钰莹也劝道。
“这个,”王仲明还是犹豫,和谭浩强交朋友,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哎呀,王老师,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别扭呀,你想呀,明天你陪着我和莹莹去棋院观战打气儿,比赛结束了,你一个人自已走了,我和莹莹两个人去吃大餐,这象话吗?知道的说是你不喜欢交际,不愿意凑热闹,不知道的人却会说我们俩不懂做人的道理,用着人时朝前,用不着人是就向后,我们俩可不想背这种骂名。”陈见雪叫道,
“.,对呀,王老师,一起去的就应该一起回来,哪儿有我们去大吃大喝,把您一个人丢开不管的?”陈见雪的话提醒了金钰莹,她也跟着帮腔道。
“这个.”王仲明为难了,他的确是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不过两个女孩子说的也有道理,她们俩不可能丢下自已不管,自已去吃喝玩儿乐,“好吧,看情况吧。”无奈之下,他只有暂时答应下来,明天就要有比赛了,他不想让两个女孩子心情上出什么问题,反正吃饭是比赛完成以后的事情,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好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王仲明起了个早,今天是比赛日,老金头儿亲自下厨做早点,新熬的棒碴粥隔着两层楼梯都能闻到香味儿,刚出锅的馒头热气腾腾,又宣又软,再夹上独门秘制的酱牛肉还有咸菜丝,那味道,直接秒杀牡丹园地区所有叫的上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