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能那么比,你和她是两种类型的人。”王仲明望向范唯唯,后者有些不安,也有些忐忑,希望着什么。又怕着什么,表面装做满不在乎,变得急促的呼吸却又暴露出其内心的紧张,斟酌着。王仲明答道。
“哦,明白了,那也就是说她比我漂亮了。”范唯唯的嘴撅了起来——记得看过一个小笑话,‘如果一个女人很美丽,你可以夸她很漂亮;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你可以夸她很有气质;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也没气质你可以夸她很善良;如果一个女人不美丽也没气质看起来也不善良。你可以夸她:哦,你看起来很健康!’,王仲明现在不肯直接做出评价,而是用不同类型的人来推委。换言之,也就是说在其心中。那个女人比自已漂亮了?
“呃你是演艺明星,如果单论相貌气场。肯定是你更好,不过,怎么说呢,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发现范唯唯的失落,王仲明忙解释道。
“什么样的感觉?”范唯唯追问道。
“温暖.踏实宁静。”王仲明答道。
“是吗?这么说她是一个非常文静,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了?”范唯唯幽幽问道——那真是和自已不同类型的女孩子了。
“对。”王仲明点头应道。
“你很喜欢她?”范唯唯问道。
“是的。”王仲明继续点头。
“后来呢?”范唯唯问道。
“后来什么?”王仲明不清楚范唯唯想问的是什么?
“你们,为什么你现在是一个人?”本来想说‘你们为什么分手了’,但话到口边,范唯唯觉得这样的问法有点残忍,于是改成了另一种问法。
“一个人,是呀,一个人。”王仲明苦笑,笑容中透着无限的落寞和无奈,“天妒红颜。”他轻叹一声。
“什么?她不在了?!”范唯唯大吃一惊——原本她只以为是感情不和又或者长辈阻拦之类的原因致使两人分手,却没有想到事情远比自已想象中来的严重,刚才心中积累而起的妒意瞬间化做同情和怜悯。
“是的,算起来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八年了。”王仲明答道。
八年听到这个数字,范唯唯心中一动——王鹏飞消失棋坛时不也是在八年之前吗?莫非爱人的离去正是他萌生退意的原因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真是一位至情至圣的性情中人!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范唯唯抱歉道,她本意只是想了解王仲明的过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沉重。
“呵,没什么。事情终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王仲明勉强笑笑——事情的确是过去了那么久了,但自已真的已经放下了吗?
“呵,别说那些伤心的事啦。吃好没?吃好了看我去坝上拍的照片呀?”不想气氛继续沉重下去,范唯唯打起笑脸提议道。
“好呀。看你兴致这么高,应该是拍了不少的好作品,汉堡可以等会儿再吃,还是先见识一下儿范大摄影家的杰作重要。”王仲明笑道——据说一个人如果能够保持笑容,那么他的心情也就会变好,王仲明不知道这种理论的依据所在,但他还是照着去做了。
于是,两个人放下吃食,一齐来到了范唯唯的书房,相片早已输入电脑,范唯唯坐在正座,王仲明则搬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操作电脑。
调出照片所在的文件夹,两个人慢慢浏览着,照片是范唯唯自已拍的,王仲明到之前她又先看了一遍,对图片的情况非常清楚,讲着拍摄时的情况,得意之处,遗憾之处,时而欢喜雀跃。时而长叹婉惜,在她的努力下,王仲明的心情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王老师,上次去情人谷时你不是发现了一棵很特别的树吗?”见王仲明的心思已经转移到自已的风景照片上。范唯唯笑着说道。
“特别的树?”王仲明不解问道——如果范唯唯说,’是一棵有特别意义的树‘,王仲明也许马上就能想到那棵定情见证之树,但现在范唯唯问的是‘很特别的树’,坝上地区虽然以草地最为闻名,但树木丛林却也是比比皆事,总算起来,何止是成千上万。要说特别的树只要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那么绝不难找到那些亮点。
“你看,就是这棵。”调出那棵刻着字的白桦树照片,范唯唯说道。同时偷眼留意着王仲明的反应。
不知是那些字刻的太深,又或者范唯唯用绘图软件在照片上做过手脚,总之,王仲明很容易就发现树干上刻着的两行字。
“原来是这棵树!.你是怎么找到的?”王仲明惊讶问道。
“不是有上次拍的风景相片吗?我请一位当地人做导游,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范唯唯答道。
“噢。你是专程去找这棵树的吗?”王仲明有些难以理解,范唯唯到坝上草原不是为拍戏吗?
“拍戏也有休息的时候呀,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这些艺人是铜筋铁骨,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补充能量吗?”范唯唯向王仲明翻了个白眼,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已就是冲的那棵树去的。
“呃.,这和刚才我的问题有关吗?”王仲明哑然问道——高超的游戏战术是声东击西。指南打北,为求不让对手明白已方的真实意图。范唯唯的回答显然得到了游击战中的精髓。
“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这里,你看”,范唯唯用鼠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