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京城棋社联赛是团体赛,每场比赛上四个人,又不是只有王老师一个,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所有人都在在陪太子读书?亏你还是职业棋手呢。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志气,难不成离开王老师,咱们就不能把比赛打好吗?”金钰莹哼道。
用极其鄙夷的目光瞟着金钰莹,陈见雪撇了撇嘴,“切,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为什么觉得就那么没说服力呢?话说到昨天为止。分先下你有赢过人家一盘棋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致命的,一语落地,顿时把金钰莹给噎住了,举起手来指着陈见雪,“干嘛光说我?你不是也没有赢过吗?”金钰莹恨恨地质问道——挖煤的指着烧炭的说‘你身上怎么这么脏’。这不是笑话吗?
“嘻嘻,那又怎么样,我乐意,不行吗?”陈见雪嘻嘻笑道,在输给王仲明十几盘棋后,她早就不把这当成丢面子的事儿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陈见雪摆出‘我就是不在乎’的样子让金钰莹是没招没辙,气恼之下,抓起桌角的抹布就丢了过去,以此来表达心中的不忿。
对于金钰莹的反应陈见雪早就料到,关键时刻忙一弯腰,抹布就贴着头顶飞了过去。恰在此时,房门一开。有人从外边走了进来,那块抹布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个人的头上,抹布虽然没什么份量,造不成什么物理伤害,但事出突然,那个人没有半点儿防备,顿时是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怎么回事儿?我就这么招人恨吗?”把抹布抓在手中看了一眼,那个人抬头望着屋里同样愣住的两个女孩子,可怜巴巴地问道。
“呃,怎么是你呀.,嘿嘿,误伤,误伤,别那么可怜巴巴的,那是莹莹扔的,和我可没半点儿关系,要求安慰你得找她。”本来是吓了一跳,待到发现进来的是谭浩强,陈见雪马上就乐了起来——不用问,这小子肯定又是来找金钰莹的,这下儿好了,中午饭又有着落了。
“说什么呢?我扔抹布还不是被你招的!,浩强,对不起,没吓着你吧?”又是惹了事儿把自已推出来当挡箭牌,金钰莹不满地瞪了陈见雪一眼,转头脸来关心的向谭浩强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呵,就一块抹布而已。”本来进屋前还担心怎么开口讲第一句话,这偶然的小惊吓反而帮了他的大忙,至少不用那么尴尬了,把抹布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谭浩强笑着答道。
“嘻嘻,本来就是。对了,你这位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听说上个星期你还回北京参加棋王战的预选赛来着,怎么连电话都没打一个,是不是打算和我们绝交呀?”陈见雪把脸板起,摆出一付故意找碴儿的模样问道。
“呃,呵呵,怎么会呢.,是比赛时间紧”不自觉地瞟着金钰莹,谭浩强尴尬地答道,人要脸,树要皮,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已大厅广众之下输给了王仲明,所以不好意思来看金钰莹吧?
“时间再怎么紧,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陈见雪哼道——敲诈也是需要制造理由的,而这正是她最擅长的部分。
“呃,这个.,这个”谭浩强并非能言擅辩之辈,本来就理亏,再被陈见雪这样一通追问,就算事先想过无数种理由,此时此刻也已被忘得一干二净。
“呵,浩强,怎么又被人欺负了?”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到了屋里,正是《围棋天地》杂志社的记者孙浩,却原来两个人昨天商量好一起来棋胜楼看热闹,两个人算好时间,坐着孙浩的那辆二手车提前十几分钟到了棋胜楼,孙浩在楼下泊车,谭浩强等不及自已先来楼上找金钰莹,却没想到刚一进屋就挨了一抹布,说起来运气还真不怎么样。
“咦?你怎么也来了?,约好的?”见是孙浩,陈见雪奇怪问道。
“不是约好的,根本就是一起来的。”孙浩答道。他比谭浩强可圆滑的多。
“一起来的?,有事儿?”陈见雪眼珠转了转,警惕问道。
“是有事儿。我刚打过电话确认了,再过五六分钟曹英带着吴灿宇,金伍中。朴泰衡三个人就到了。”孙浩答道——他当然有曹英的联系方式,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也不会没事儿乱跑,虽然相对而言,他的职业比较自由。但无目的的乱跑,主编那里还是要管的。
“吴灿宇,金伍中,朴泰衡?,他们就要到了?.,到哪里?是这儿吗?”大名鼎鼎的‘牛犊三人帮’两个女孩子当然知道,金钰莹和陈见雪诧异地对望一眼,惊讶的向孙浩问道。
“没错。就是这儿。”孙浩点头答道。
“呃,他们来这儿干嘛?参观吗?怎么没听我爷爷说起过?”陈见雪奇怪问道——她知道这次中韩年轻棋手对抗赛的韩方代表团成员中有牛犊三人帮的所有成员,但如果是参观棋胜楼,按理说应该先和陈淞生打个招呼,让棋胜楼做好接待的准备。但爷爷昨天没说,今天到这时候,除了刚才打过了个莫明其妙的电话就再没别的事儿,显然也不清楚有韩国客人到访的事情,这样搞突然袭击是什么意思呢?
“呵,说参观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据我所知,他们三个是冲着王仲明来的。”孙浩故作神秘地答道。
“王老师?.这和王老师有什么关系?”听说那几个人来是跟王仲明有关,金钰莹的神经一下儿绷紧了。连忙问道。
“这个嘛,呵,据未经证实的传闻,上个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