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么好打听,可以问张姐呀。”范唯唯笑道,在演艺圈打拼这么多年,媒体类似这种捕风捉影式的报导手法早已司空见惯,前些日子扑开盖地的揭密追踪都挺了过来,还会在意广播里主持人临场发挥的一段话而烦心吗?
“她?呵,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呀。”从后视镜里瞟了老婆一眼,老刘自嘲地笑笑——职业选择为经纪人的女人,有几个不是强势人物?不精明,没魄力,少口才,缺气势,怎么跟别人谈生意,讲条件,争利益呢?夫妻二人,一个强势就必然有一个弱势,这才能互补短长,过得到一块去,假如两个人都是强势人物,那家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出一个月,还不得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所以,老婆强势,当老公的脾气自然就得好些,故此,老刘倒不以自已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不好意思。
“切,瞎说什么!说的那么可怜,好象我平时怎么欺负你似的。”后座的张姐嗔道——范唯唯在一起胡闹惯了倒无所谓,王仲明却是见过没有几次,多多少少总得讲讲形象吧?
“呵,你平时不欺负我,你只是在想欺负我的时候才欺负,这回没说错吧?”老刘一本正经地更正道,不过这个更正听起来倒更象是控告,一番话听得王仲明和范唯唯都是偷笑不以。
“去,没正型,越说越来劲儿。对了,小王。刚才广播里说你不参加比赛,为什么呀?我怎么听说那个比赛好象就是因为你从中出力才和银海集团搭上的线。你既然是棋胜楼里棋下的最好的,又是这项比赛的大功臣,干嘛不参加呢?”仗着有外人在场,加上又正在驾驶汽车,知道老婆至少现在不能把自已怎么样,老刘耍起了人来疯,张姐无奈,只好先转移话题。等到了目的地以后再找老公算账。
“呃,”没回话之前,王仲明先用目光向范唯唯询问——自已的身份是不是已经告诉了张姐?如果已经知道了的话,不想参加厩棋社联赛似乎就没必要解释了吧?
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灵,范唯唯马上就读懂了王仲明目光中的含义,笑着摇了摇头。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告诉王仲明,这件事自已还在保密之中。
既然事情还没有点破,那就还得继续瞒着。
“噢,广播里说的其实也没有错,前些日子狗仔记者一天到晚跟在后边实在是跟怕了。能不露面尽量还是少露面吧。”王仲明答道。
“真的吗?”老刘奇怪地转过头来看了王仲明一眼,好象是不太相信。
“,怎么?不对吗?”王仲明答道——自已这个理由虽然是现抓的,但大致也能自圆其说,不然的话,电台里也不会有这样的传闻吧?
“嗯.。你不大象是那种人会在意这种事儿的人。”再仔细看了王仲明一眼,老刘摇了摇头。
“呃”王仲明一愣。自已认识对方也不过才几个小时,他怎么知道自已想的什么?”
“呵,面由心生,一个人的经历和品格往往会在他的容貌上显现出来,虽然不可能是百分百的准确,但也不是全无规律可循,所以才有男人过三十,就要为自已的相貌负责这种话,王老弟你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显示内心坦荡,目光清澈,精气内敛,表示你是一个勤于思考,理性豁达之人,而这样的人通常性格坚定,极有主见,一旦有了决定,便很难被他人改变。试问,这样的性格可能会在乎狗仔队的骚扰吗?你自已也说了,狗仔队的骚扰再怎么疯狂却无法持久,过一段时间没料可挖,不去理他们,他们自已也会离开。既然如此,那参不参加比赛有什么关系?而且刚才主持人也讲了,比赛结束后的见面会你还上台与棋迷见面交流,这象是怕被狗仔记者盯上的样子吗?此外更重要的是,你前些日子之所以被狗仔记者盯上完全是因为你和唯唯之间的事情被人曝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密集轰炸,你身上能查到的事儿差不多全查到了,再查下去也不可能有更大的收获,你又不是演艺圈儿的人,那些狗仔记者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有那功夫早去找新的热点去了,你可能不清楚演艺圈儿的这些事,但唯唯肯定告诉过你,所以我断定,你肯定不是因为怕狗仔记者的纠缠而不想参加比赛的。”老刘笑着说道。
“呵,听起来貌似有理,不过还是有点儿牵强。”王仲明笑道——还以为对方是看相达人,可以通过一个人的相貌判别对方的性格,喜好,财运,气势乃至人生,不过一番分析下来,其实也只是常识的推断和经验的判断,并无特别之处。
“呵,老刘他是满嘴里跑火车,一点儿谱没有,不过张姐我也是不信。唯唯是艺人,你和唯唯交朋友就注定以后少不了会被狗仔记者骚扰,要是怕,早在前几个星期事情闹的那么大的时候你就和唯唯‘saybyebye’了,既然经过那么大的风浪都没分开,风声才刚刚稍稍小了声就跑出来玩儿,这说明你心里早就想好了要面对的事情,因为怕被狗仔骚扰便不参加比赛,一不合理,二不合情,至少我不会相信。唯唯,你说呢?”张姐笑着插口道。
“您问我呀?我也不知道呀。他这个人一向很散慢,说不定是不习惯在那么正式的比赛场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吧?”范唯唯笑道
“,可能吗?不对呀,我听小孙说,他教你下棋的时候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那时候他怎么就很习惯了呢?”这样的解释显然是在胡说,张姐故做不解的好奇问道。
“呃,张姐,您好坏呀,居然教唆小孙当特务!看回去以后我怎么罚她!”张姐的话中有话,偏偏范唯唯还不好反驳,难道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