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长线,钓大鱼,崔精成是没什么,不过他二伯是韩国荣尚企业的社长,财力雄厚,而且有意投资围棋领域,留下他,说不定到时就能派上用场。咱们每个月多花一两千块,却留下了得到投资的机会,这笔账算下来,难道不是很划算吗?再说了,崔精成也不是一无事处,至少这些日子,常来陶然居的那帮玩彩棋的人就收敛了许多。”曹英笑道。
“哼,那还不都是崔精成那小子自已吹的,他二伯的钱又不是他的,是不是想投资围棋,谁能证明?能不能搞来投资先放在一边,就他那个脾气作派,有几个人受的了?”曹雄哼道。
“呵,他的脾气作派是二了点儿,不过做为管理者,咱们应该是用其长而舍其短,尽量发挥他的长处,你呀,还是太年轻了,火气太冲,做事容易意气用事。就拿和金钰莹的那盘棋来说吧,你想追她不是问题,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也不是问题,问题是那样的作法很容易使咱们和棋胜楼的关系恶化。这对咱们棋社的发展很不利,你知道,今天我去棋院开会,当着陈淞生的面,陈百川一直拿这件事调侃,气得陈淞生直咬牙,如果不是我处理的够圆滑,当时陈淞生就可能翻脸。当时的情况,如果棋胜楼和陶然居闹起来,陈百川那老家伙肯定会推波助澜,小事也给闹大,闹到最后不用问,天元战的承办权肯定把陶然居和棋胜楼两家棋社排除在外,得便宜的只能是百胜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曹英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既然你觉得现在还不到和棋胜楼正面竞争的时候,为什么还让崔精成去参加招聘会捣乱?”曹雄不服气地反问道。
“呵,要不说你社会经验少呢。棋胜楼把招聘会搞成选秀比赛,圈子里的反应很大,让崔精成去捣乱,是为了打击他们的气焰,同时也为这次的天元战承办权铺平道路,虽然崔精成搞砸了,但也不会对陶然居有影响。至于和棋胜楼闹翻......,崔精成事后第二天就回老家探亲去了,两个月后才回来,到那时早已风平浪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曹英笑道,笑的非常的得意。
“得,还是你高。要不然怎么老爸让你当总经理呢。”
曹雄也笑了,这方面,他知道自已的确比不上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