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黎面色阴晴不定,以她的性子是不愿束手就擒的,但若反抗,随行的亲兵护卫必然遭殃,一面不愿蒙受不白之冤,一面不忍害了诸多忠诚的亲信。此时那策马狂奔前来永安城报信的李府管家此刻凑到殷素黎身旁,对她耳语道:
“夫人,老奴在成都府蒙面探了三日,刺史查封李府之后,再未有过动作,城内的风言风语也是鱼沉海底,可见这邢敛对于治罪阿郎并无十足把握,阿郎是断然不可能白白认罪的,可是夫人与小公子却是阿郎的软肋啊,夫人万万不可束手就擒,还当徐徐以图对策。”
殷素黎听他一说,低头瞟了一眼怀中玲珑剔透的孩儿,心中已有计较,侧头看了白校尉一眼,白校尉会意。
“邢大人,夫君与奴家二人在益州多年,为官如何,众人皆知,若夫君确实忤逆,奴家无话可说,若夫君蒙受不白之冤,奴家不能接受,奴家自会去成都府向节度使大人讨个说法,甚至上奏朝廷,在此之前,奴家需先走一步,白校尉,开门。”
白校尉携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潜至城门口,打晕了几个守卫,推开门栓,大开城门。
“殷夫人,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局势急转直下,邢敛一马当先,跳下城头,又命手下将士出城围剿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