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表示自己是在开玩笑。
“这样吧,既然提到了卖产业的事儿,李会长的两处豪宅都给你了,至于卖出去的钱,我们只要三成,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你不要触碰了。”
强盗的本色终究是变不了的,拿着别人的豪宅,在那里说自己如何如何,还要三成分成。
孙海川脸色沉了下来,突然间又噗嗤笑了。
“大佐,说实话,那两处寨子我出去问了好久了,没有人愿意要,我更不能要那个地方。”
“为什么?”
“你也知道那里死过多少人,大家都说不吉利,所以……”
船越脸上的肌肉在跳动,看见孙海川将开始的那个地契取了出来,放到了船越的桌子上。
“那好吧,既然孙大夫不想要那个地方,我们也不勉强,至于做药的事儿我们会再想办法。”
船越武夫摆了摆手,孙海川从他办公告里走了出来。
回到医馆之后,他一直在考虑做药的这个问题,忽然间有人从患者的人群中钻了出来,直接找到了他。
“孙队长,不知道您还能不能认出我来了?”
孙海川看了眼跟前的这位,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不多时,这人忽然从怀里翻出一样东西。
那是金晃晃的几根东西。
孙海川一见这个,立马将来人带进了诊疗室,把门关的死死的。
说实话,他真的是认不出来这个人是谁,至于见过只是暂时的。
“您是?”
“我是高县长手下的秘书啊。”
“哦?那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想买出高县长?”
来人堆起一脸的贼笑,嘴角敲的很高。
“买高县长是真的,不过我想买他死!”
孙海川咯噔一下,这是什么套路,还要买人家死,他们可是共事多年的。
真是同行是冤家,尤其是涉及到相互利益,有上位的可能,涉及到更加深刻的利益,那就必定是你死我亡。
来人的眼光中忽然间闪过一丝光芒,很微妙,显得与他现在的状态格格不入。
这眼光?
孙海川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人绝度不是来找自己帮忙的,他特么是来给自己下套的。
他低头看到了这几根金条,又看到他脚上穿的那双靴子,心里彻底明白了。
首先高县长的秘书之前是不穿靴子的,高县长都被抓了,他为什么没事儿,那么大的事儿,追责追到那么严重的份儿上,他可以全身而退?
再次,看他的靴子绝对不是国产的,但跟鬼子军官穿的靴子很像。
那么接下来问题就来了,这家伙拿着金条来找自己买高县长死,就是个套路。
孙海川叹了口气:“哎呀,这金条可是好东西,但是让我去杀人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了,现在宪兵队的人已经换了,真是无能为力了。”
“孙大夫,其实之所以来找你,主要是因为当初不是您到过我们高县长的家中么,我们当时不也唠的挺好,所以这事儿你看?”
说话间,他就将手里的金条往孙海川的面前推。
孙海川伸手挡了下:“礼太重,请恕孙某无法接受,您还是另寻他处吧。”
孙海川的话音刚落,来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两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要是不收,我就没法活下去了,高县长一定把我咬出来,太君可能得扒了我的皮。”
“真的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毕竟我在太君那里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让人生死。”
孙海川说完话,立刻喊了声:“徐来,送客!”
他将这家伙从诊疗室里请了出来,一直目送他从医馆里离开。
徐来凑过来问了声:“师傅,他怎么给你那么多钱?”
“给钱?”孙海川笑了:“这钱我要是收了,估计咱们的医馆都得当出去。”
“啊?”徐来惊讶至于倒吸了一口凉气。
孙海川站在船口,发现刚才那家伙出门之后,在一辆轿车跟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被放倒在地,一股子狼狈的样子。
他知道这是船越留住他的更主要的原因之一,自己真的能赚到钱,如果他们从自己这里搞钱的话,起码还是名正言顺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美莎从后院赶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破碗。
“海川,刚才有人送来一只破碗,你看这?”
孙海川当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是顺子,这小子自从在青山头上呆住了,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加上鬼子对他的搜索从来没有停止,估计这是他要找我出去。”
“来人还在后门等阵呢,要不让他进来?”
“嗯,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位身形偏瘦的少年,脸上略有些稚嫩,但不管怎么看,身体还算是非常比较结实。
“孙大夫,我哥有重要的事儿要跟你说,晚点咱们城外土地庙见。”
“你来了就这一句话?”
“对,我哥说了,多了一句话都不让我说,再见。”
孙海川噗嗤笑了,看着此人从后门走出去,速度奇快。
傍晚,孙海川出现在城外土地庙,顺子非常准时的出现在他身后。
“哥!”
“到底是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确实挺急的。”
两个人在土地庙里说了大半天,孙海川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这么多人,一次性都上山不太现实,再说了,如果都弄上山的话,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