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清源酒馆掌柜的带回来了。”很快,成天骠就把人带了回来。
“你叫什么?”看着被带回来的人,卢俊礼开口问到。
“回大人,小的管曲。”掌柜的回到。
“那日申固在酒馆和谁一起吃酒?”
“是刘漆刘疤头。”
卢俊礼听后有些失望,不过也是很快就调整好心情了。卢俊礼主观臆断的是梁程,因为他怀疑是梁程买凶杀人。
但既然是买凶杀人当然是不想暴露自己了。所以,申固要找申坚,幕后之人是绝对不会暴露自己去见申固的。
“管曲,他们都说了什么?是何时离开的?还见过其他人没有?两人有没有发生冲突?”卢俊礼对着管曲连问着?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别人,说了什么小的不知,期间发生过口角,申固的情绪很激动,不过并没有动手。两人一直到了亥时开始才离开。”管曲把事情老实的说了一遍。
“成天骠,带他去见县令吧,我这里已经没事儿了。”卢俊礼吩咐着说到。
县尉这一点就很难受,查案审案都要给县令汇报请示,太不方便了。
“大人,铁捕头被人打伤了!”就在卢俊礼还等着铁骰瓦把刘疤头抓回来审问的时候,一个跟着铁骰瓦一起去抓人的捕快跑了进来说到。
不说别的,这个捕快自己就受了伤,嘴角和眼眶都受了伤。
“怎么回事?”卢俊礼皱眉问到。
“大人,我们去抓刘疤头,眼看着刘疤头就被铁捕头缉拿了,可被路过的京营步军都头带人给围住了。
铁捕头和对方解释说了,是要缉拿刘疤头回县衙审问。可对方说刘疤头是他们京营步军的人,我们没资格拿人还要强带人走。
铁捕头不让就打了起来,那都头不是铁捕头的对手就让手下一起围攻。我们不到二十人,被一百人围攻,铁捕头被打的身受重伤。那都头还说,让县衙带着钱去熟人,不然就废了铁捕头他们”捕快哭着说到。
“好一个京营步军,动老子的人,还敲诈老子!成天骠,叫上兄弟们跟我走,我到要看看他京营步军是个什么水准!”卢俊礼气的七窍生烟。
“大人,京营步军是出了名的精锐,而且,在县衙里的兄弟们还不到五十人,兄弟们也没有正经训练过,咱们还是花钱破灾,息事宁人吧。”成天骠劝着卢俊礼说到。
“放屁!既然你们都是我手下的人,就不能随便让人欺负了!更何况他京营步军还阻挠执法,敲诈公职人员,无法无天了?!少废话,让你干啥就干啥!”卢俊礼说完,也不在理会成天骠了,气冲冲的就出了门。
“你去和县令说一声,命夔,你去召集兄弟们,我和秉镔去跟着大人。”成天骠和其他几人说着。
当他和冷秉镔追出来的时候,卢俊礼已经骑上了金闪闪,还没等成天骠他们说话,就冲出了出去。
成天骠和冷秉镔也是赶紧骑马追了上去,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们也不能不听顶头上司的话啊。
当卢俊礼骑着金闪闪赶到地方的时候,更是火冒三丈。远远的他就看到铁骰瓦他们正在被京营步军的人欺辱取乐。
几个街口都被京营步军的人守住不让人进,铁骰瓦他们被人用刀柄打的血流满面。
守着街口的人看到卢俊礼骑着金闪闪过来也是认出来卢俊礼了。毕竟,金闪闪可是京城里的独一份。
再看骑着金闪闪的卢俊礼一身官服,他们心里一沉,怕是这次踢到铁板上了。里面那几个不会是卢俊礼的手下吧?!
“永宁侯请”
“滚开!”
没等京营步军的人把话说完,卢俊礼直接骑着金闪闪撞了过去,直接把人撞到了一旁,然后直接对着里面的人群冲了过去。
“大胆兵匪,敢伤我大兴县衙的人,找死!”卢俊礼一边喊着,一边抽出铁鞭对着京营步军的人打了过去。
京营步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转过身来向着卢俊礼围了过去。
卢俊礼本就怒气冲天的,哪里会怕,骑着金闪闪横冲直撞的。
“结阵!”那都头看卢俊礼骑着马在人群里进进出出的也是急了。
自己这里一百号人,让一个人进进出出的,那像话吗!要是让营指挥知道了,自己不被收拾才怪!说不准这个都头都会被拿下去!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哪怕是永宁侯,他也得拿下!大不了事后道歉。
卢俊礼看到京营步军的人结成军阵也是不敢在骑着金闪闪正面冲锋了。
人家的长枪都架起来了,还骑马硬冲,那不是大傻子嘛!更何况,金闪闪可没有披甲,这要是伤到了,卢俊礼可是会心疼死的!
不过,卢俊礼也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不能骑马冲锋,那就步战。
“卢侯爷,这是误会,小的不知道这些人是您的手下,小的愿意赔偿,还请侯爷网开一面。”都头对着卢俊礼服软喊到。
“网开一面?尔等视王法于无物,阻碍执法,公然袭击公职人员,敲诈勒索本官,你和我说网开一面?废话少说,交出刘疤头,尔等束手就擒,随我回大兴县衙定罪!”卢俊礼怒火中烧的喊到。
“卢侯爷,小人承认小的有错,愿意赔偿,但您不要太过分!我等都是京营步军的人,你大兴县衙管不到我们!”那都头恼火的说着。
他们欺负衙役们都欺负惯了,谁让衙役们比他们的地位还要底下。可没想到今天踢到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