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这枚戒指铃妈妈您有什么消息嘛?”得诺兰毕恭毕敬地将蒂亚当给他的那枚银戒指呈与了老鸨。
“这枚戒指有点眼熟啊”铃妈妈坐在卧室的水床上吞吐着烟雾,浅橙色的烛光照耀在这粉红色的房间内,“我好像记得有那么一个人带过这枚戒指...”
“您知道是谁吗?”得诺兰问道。
“时间有点久啊...那个我的记性不是很好...要不然您给我一点点的提示?或许我会想起来呢...”老鸨子的食指与拇指交缠在一起,示意得诺兰该给点好处费。
“哗啦——”得诺兰将马皮口袋里的黄金全部倒在了老鸨子的水床之上,为了保险得诺兰还特意将口袋抖了抖,表示里面已经没有一分钱。
“铃妈妈我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您了——”得诺兰说道,“您现在能起来吗?”
“当然!当然!”贪婪的老妖婆将金币塞在了自己的胸内,然后一脸谄媚的说道,“我之前有看见过迪南这个小子把这枚银戒指戴在手上的...”
“迪南先生...”得诺兰的神色有些异常,但过了片刻又好了很多,“铃妈妈现在开始我们第二个问题吧。”
“第二个问题?”老鸨子有些惊异地说道,“你不是应该只问这一个问题吗...”
“您在开什么玩笑...”得诺兰露出了以往不曾有过的笑容,“勇者大人给这我二十九枚金币...想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么一点儿的东西...”
“勇者大人...”铃妈妈的额头不经意的流下了一滴冷汗。
“您在奥尔德布这片地方应该待了不少的时候吧...铃妈妈...”得诺兰瞥向水床之上的鸨母,“按道理讲您在这座城市应该有不少的眼线...勇者住到了阿雅丽玛先生的宅邸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会不知道呢...”
“阿雅丽玛大人...”鸨母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手指放在胸口做出了往外掏的手势,“那个...得诺兰先生要不...我把金币还给您...”
“金币什么的并不是我钱——您不用还给我——”得诺兰又恢复了以往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但是相对应的您必须给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想要知道的东西...”一向爱财如命的铃妈妈,此刻的心微微地放了下来,“呼——不知道勇者大...不!得诺兰先生您想知道些什么?”
“魔物——”得诺兰双唇张开吐出了他想说的话,“勇者大人想知道,所谓的魔物到底存不存在,有没有人真的看见过其的模样,亦或者说那杀人的魔物如果受人驱使,那么驱使它的人到底是谁,是否有证据指明...”
“这个...我也不是很好说...”铃妈妈嘴里喃喃地说道,“毕竟有些人和事情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惹得起的角色...”
“没事...”得诺兰低声说道,“您就在这里悄悄告诉我就好了...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天色渐暗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夕阳斜下的时候,蒂亚当等人所聚集的酒馆正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喝得醉醺醺的圣骑士们扶着头从餐桌上起来。经历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休整,他们总算能自己爬起来走回家。
“勇者...大人...谢谢您的款待...”中阶圣骑士米考尔德一面打着饱嗝一面扶着墙说道,“下次我们一定得回请您一顿...”
“酒会聚餐什么的我压根不在意...只要你们能乖乖的听我指挥,早点把为祸一方的魔物抓住,我就心满意足了...”蒂亚当推了推一旁醉酒呕吐的格罗耶夫,“尤其是你这个红毛小鬼!”
“勇者大人你,,,你自己不也是红头发吗...”即便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格罗耶夫也得和蒂亚当唱反调,“像你这样喝醉酒的勇者...要是真的遇见魔物一定会被魔物吃得一干二净....连渣滓也不剩下...”
“你放心...我腰上的长刀可不是吃摆设的...”蒂亚当打着酒嗝说道,“要是真的遇见了魔物我一定一刀一个...把它们统统宰掉...”
“呵呵——”格罗耶夫发出了不信任的嘲笑声。
酒醉多时蒂亚当在格罗耶夫和米考尔德的搀扶下离开了聚餐时的酒馆,严格来说这三人是相互搀扶才对,格罗耶夫与米考尔德醉的样子并不会比蒂亚当好看多少。格罗耶夫边走边晃,原本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而米考尔德则是闭着眼睛魂游四方,要是没有蒂亚当和格罗耶夫的搀扶搞不准直接睡在了马路上。
蒂亚当由于醉酒严重此时此刻双腿发软完全没有了勇者的样子,其随身携带的长刀被醉酒的米考尔德捆在身后。圣剑瑞斯蒂芬尔由于重量的问题(米考尔德和格罗耶夫根本拿不动圣剑),被他们用绳子系在了蒂亚当的腰上,由三人一块拖着前进。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斩杀了魔王的圣剑瑞斯蒂芬尔在奥尔德布的街巷中滑行,而其所经过的石砖都被抹平。
“我们现在往哪里走啊...”蒂亚当问向了格罗耶夫和米考尔德,“感觉街道上都没有什么人啊...”
“当然是回家啊...”醉醺醺的格罗耶夫说道。
“回谁的家...”蒂亚当又问道。
“当然是回...回...他的家...”格罗耶夫指向了一侧的米考尔德。
“哈?!我家?”米考尔德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可我家不是往这里走啊...”
“那我们现在在哪?”蒂亚当看着面前的这些门前摆放着塑像的建筑物颇有些熟悉,“感觉我好像来过这里啊...”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