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宣踉跄地跑了回去,“神主!大事不好!”他整个地倒在了阶下,“慌什么?有什么发现吗?”祝融撩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了眼。“克里木他们果然有了祸心,卑职一路跟踪,这才发现他们勾结刘肆伯在城外培植‘恶孩’!卑职本想阻止他们奈何技不如人,若不是伏生大神,只怕卑职再也见不到神主了!”言毕堕下了泪。
听到这儿祝融才张开了眼,“辛苦了!”他一把手扶起了罗宣。“这伤是他们弄的?”祝融细细地打量着问到。“是卑职大意了!”罗宣心有余悸地说到。“哦?他们两个惊弓之鸟还能如此重伤你?”祝融右手握臂的劲力加深了几分。罗宣心头一紧,“你在昆仑山诸谕使中也算不凡了,怎么会轻易落人下风,还这么狼狈!”祝融的话让罗宣也对自己生了疑,“神主容禀,若单是他们二人,必不足为虑,但没想到的是刘肆伯横插了一脚,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罗宣面带委屈地说到。
“你不是有本神的元丹吗!”“卑职不敢!”罗宣忽的瞪大了眼睛,“卑职担心重蹈萧电的覆辙!”罗宣讲到一半时才觉失礼。祝融也觉得有些尴尬,“那伏生就只是救了你一命吗?”他赶忙用这个遮掩道。“不!伏生大神交代让我通告天界诸神,铁畆也复活了!”罗宣舒了一口气,“什么?那个疯子!他,又怎么会复活?!”他像是惊惧,又像在问自己。光是一个捉摸不定的阿提拉就已经让昆仑山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加上一个铁畆,北域狼啸淳的消息又不知是真是假!祝融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局促,“太被动了!”
“不清楚!也不了解他们是怎么办到的!”罗宣强言到。“这么说,你把伏生大神仍在了城外,就你自己跑了回来!嗯!”祝融通红的脸颊憋起了青筋。“卑职也是没有办法呀!”讲话时带出了哭腔,“再说了,任由他们怎么闹,还能斗得过伏生大神?”罗宣自信地反问道。“胡闹!共工在传来新的消息,涣生已死在了萧关。短短几日间,昆仑山已连丧两大纹部神外搭了一个神谕使!容不得我们再有闪失了!”祝融失望地叹气到。
静谧的夜晚一轮幽月挂上了枝头,明亮的光影,虚空的月轮,照得人影若有似无,刚摘得的青梅也越发诱人了!幽微的金色月光撩的人心旷神怡。曼妙的舞姿伴着低悠的埙乐声随风摆动,火红的裙摆点燃了胸底里积压的yù_wàng,印的郎世炎的胸膛痒痒的!
雪白的臂弯交搂着他的脖颈,郎世炎轻将他搂入怀中,“夫人,你可真美啊!”凝如羊脂的脸旋上了飞红,“思之如狂,牵之若狗!”两眼看着她,手里像揣着珍珠似的握着她的手,“你骂我!”羊献容娇嗔道,郎世炎一把将其搂入怀中。“你想过没有?”郎世炎颔首望着她。“如果我不是我,或者不是你想的那个我,你会怎么办?”他并非在开玩笑,可说出的话却惹得人想笑。“你当然不是你了,有我你才完美么!”说话时紧紧搂着他。“我宁肯你不是他,哪怕片刻的温柔也可以……”冰凉的泪水像捉迷藏似的,总躲着他。“同一副身体,我却并不是那个人,不是他我才会这么爱你,可若是没有他,我又怎会这么快就见到你!”郎世炎含情脉脉地看着怀抱着的公主。
“来!夫人……”他抱着羊献容走到了桌前,“暮送秋风尽,寒雪遥寄故人来!”颂罢他轻轻把怀中的她放在桌上,又饮了杯酒。今日兴致为何这么浓!羊献容千娇百媚,裙裾之下若有似无,撩人心魄的眼睛直勾的他欲罢不能!焰火丛生的嘴唇温润可感。
“夫人!如此良宵美景,佳人在畔,竹酒入眠,我想让你跟我生个孩子!”温良的洞风吹得桌子暖洋洋的!
“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咋还不开城门!”步奕焦急地来回踱走,“混帐!是谁在楼上还不给我滚下来!”步奕‘噌’地腾到了空中,左腿攒起劲儿直奔向门楼,“谁敢放肆!”内里突出一根铁枪,后面的人分明就是雷仑!步奕被逼到了城下,“雷仑兄弟,快开城门!”
伽萌关内。“你怎么会来伽萌关?主公的身体可好?”步奕连口茶都舍不得喝。“主公的身体好的很,不日前已与公主成婚了,只是……”雷仑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唉!我是劝不住了,你瞧瞧关内的人陡增了多少!主公醒后突然下了封关逐客令,我父子也被分派到了各地!”雷仑说话时有气无力。“咱们做臣子的,听命做事就是天职,主公这么做想必自有道理!”步奕宽慰到。“起叔呢!怎么不见他回来?”雷仑岔开了话,“他突然说有什么朋友到访,不知道又抽了什么疯!”他摆了摆手。
“断虎兄!我这儿得了一件宝贝,不知你可有意乎!”雷仑眯着眼睛问到。“宝贝!哪儿呢?!”步奕蹦起了三丈高。“断虎兄弟,别来无恙!”循着声音望过去,“芈影!?”恰如一个巨雷炸响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