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被子,苏夏至扶着闵岚笙的腋下一用力就把他拽了起来,不等他呲牙咧嘴的叫出声,她已是迅速的解了他衣襟上的带子,脱了身上的袍子,又把干净的那件给他穿上。
闵岚笙立的橡根棍子,身体僵直。
“天冷,赶紧换好,你回被子里歇着去,现在天还凉,再墨迹一会儿会着了病的。”手指灵巧地给他系好带子苏夏至扶着他坐在床上,才一拉开被子,秀才已经伸开双臂环住了她的腰……
“又给你找麻烦了,我真是没用……”他说话声音小小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知道没用,以后就乖乖听话。”停了一阵,苏夏至把他头上的发簪拔出,用手指穿过他如墨的青丝,一遍遍地梳理着。她喜欢他的头发,软软的柔柔的,带着健康的光泽。
“姐姐病了,我才心急的。”被她一下一下地顺着头发,闵岚笙只觉无比舒服,心里欢喜地几乎想变成一只小猫扎进她的怀里……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迷恋她温暖的怀抱,如飞蛾扑火般的迷恋。只想一直这么依赖着她,那是无比的安宁。
“你姐姐没病。”苏夏至试着把她打散的秀发挽起,始终不得其法,最终放弃,退后一步想让他自己梳好。
那知她才一动闵岚笙就更用力的抱紧了她,并把她拉进自己的两腿间,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这话我是认真的。”没想挣扎,苏夏至温顺地任他抱着:“你动脑子想一想,女人有孕小产这是多么*的事情,六婶家的女儿和她关系是有多好啊,你姐姐连这等话都肯和她说?”
“若真是落了胎,你姐姐定是不敢声张的!”
“为何?”闵岚笙抬头问道。
“周里正盼孙子都快发了疯,你姐姐又是周家长媳,自然责任重大。而她明知有孕还来往于平县为取你闵家的廪膳费奔波,不在家里好好安胎,若真没了周家的孙子,她公公婆婆能轻易饶了她?”
“所以我断言,她不过是让六婶子的女儿传个闲话给你,试探一下你的态度。”
话说到这个份上,闵岚笙自然已经明白。他两眼失神地低了头无比愧疚:“傻子,傻子……”
“我在……我在……”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苏夏至答的轻柔。
傻子就傻子吧,他知道错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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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夫妻之间的事不必太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