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你有车吗?”我问道。
冷嘉月不是生病了,看起来事喝多了,虽然我不知道她为啥会醉醺醺的从写字楼里出来,但很明显我闻得到酒味。
“李总,我不会开车,我已经叫了网约车过来。”
“取消网约车,我马上去开你们冷总的车。”
不容朱蒂质疑,我立即又把车开了出来,好在冷嘉月的酒店距离很近。在路上我才知道朱蒂也需要做一个小手术,现在本应该在病房里,被冷嘉月打电话给叫了过来。
“她和谁喝这么多啊,昨下午我和她晚饭的时候她就喝了两杯红酒啊?”
“李总,对不起,我要保护我们冷总,我不能说。”
“那行,我本来是还车的,你们冷总昨晚喝了点,我开车送她到的,然后我又去办了点事。一会儿,你一个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不送你们上去了,你把车钥匙也放在冷总房间里。”
冷嘉月似乎一直在睡觉,下车后才被朱蒂搀扶着朝酒店里走去。而我则赶紧去赶早班的地铁往机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