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朝晖,男,二十六岁,上尉,服役8年,精通黑龙十八手、军体擒拿术、身高177,体重65公斤……”
“高永新,男,二十五岁,上尉,服役7年,精通硬架八极、军体擒拿术、军体捕俘拳、身高182,体重75公斤……”
“霍东满,男,二十三岁,习武经历十六年,掌握霍氏八极拳、六合枪、劈挂长拳、形式拳、身高178,体重62公斤……”
国术馆茶室里。
李牧翻看着手中的名单,不是暗暗点头。
这次名单上的人选,说是极尽奢华也不为过。
除了霍东满、高永新、尹朝晖这些人以外,其余入选的人,也大多拥有五年服役或习武的经历,可以说哪怕不经过任何培训,直接将他们丢到擂台上,也绝对算得上一把好手。
“怎么样,有瞧得上的么?”张林祥乐呵呵的凑了过来。
“要是这些人还瞧不上,那天底下怕是没什么人我能瞧上了。”
李牧笑着回了一句,随后将名单重新放回桌上。
“搏击班的第一批人选,就要霍东满和高永新这俩人吧,他们都有罗疃八极的底子,我来教的话,出成绩也能快些。”
“就两个?其他人不再看看了?这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好苗子。”
张林祥接过名单,好奇的问道。
“人多了,反而教不过来,更何况第一批出成绩的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早些将名头打响了,好苗子自会接踵而来,到那时才是真正让国术重复荣光的时机。”李牧抿了口茶,轻声回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名单里你选上的人,三两天内就会来国术馆找你报到,如果不除意外的话,第一场比赛的日期,也会有他们传达给你。”
“好。”李牧点点头,应承下来。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言罢,张林祥带着霍茹云、严峻、范阳等人,离开了国术馆。
……
巴耶德在败在李牧手底下的消息,没几天的功夫,就传遍国内。
一时间,华夏国术届内,动荡一片。
巴耶德是什么人?
那可是如今英吉利搏击界的传奇人物!
但凡关注过他的人心里都清楚,他的功夫若按照国术境界来算,早已是练神还虚的化劲宗师,就算开宗立派也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一位能开宗立派的人,如今却败在了李牧手下。
毫无疑问,通过这一战,李牧坐实了一件事。
他是当今华夏,最年轻的化劲宗师!
武当山,三丰馆。
一位须发洁白的年迈道人,坐在实木椅上,双目微闭,似睡非睡。
房间门再度推开,一位中年道人走了进来。
他见到屋内年迈的道人先是一怔,跟着急忙躬身。
“师尊,您怎么来了。”
老道士没睁开眼睛,而是轻声开了口。
“进山静修的日子到了,路过这,顺路看看。”
“终南山离这甚远,要不弟子叫人送送您……”
“不用。”
老道士轻轻摇头,随后睁开眼睛,扫了圈屋内。
“师航啊,这三丰武馆,开了也有些年头了吧。”
“已有八年了,师尊。”中年道士躬身道。
“嗯,你的秉性,我放心,不过今日来,还是要叮嘱你一句。”
“师尊请讲。”
“莫忘了,我们修道人的本心,不论其他人说什么,都不要做登门踢馆的蠢事,免得被有些人故意当枪使。”老道士一字一句的道。
中年道士怔了一下,随即试探性的道:“师尊是说……八极李牧?”
“你倒是不笨。”
老道士轻笑一声,站起身形,用拂尘掸了掸衣衫。
“英吉利人虽然败了,但李牧终究是年轻,况且要做的事,又是国术届内大多人不想瞧见的事,免不了有人想踩着他博出位,我们虽然也教些防身的功夫,但终究是要修道的人,这些事,就不要掺和了。”
“师尊教诲,弟子谨记。”中年道人抱拳拱手,一脸正色。
“无根树,花正无,无相无形难画图,无名姓,却听呼,擒入中间造化炉,运气周天三味火,锻炼真空返太无,谒天都,受天符,才是男儿大丈夫……”
在阵阵《无根树》的低颂声中,老道人飘然离去。
……
三日后,金陵市,八极国术馆。
李牧领着涂磊、陈宏志、乔安娜三人,迎接国术馆的第一批学员。
出身燕京的高永新,以及出身关外霍家的霍东满。
高永新和李牧先前有过一面之缘,自然是熟悉的很,反倒是霍东满这个从关外千里迢迢赶来的人,倒是有些让李牧意外。
霍东满年纪不大,五官也有些阴柔中性,乍一眼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练武多年的人,反而更像电视里的明星“鲜肉”。
将两人领进国术馆后,李牧简单介绍了两句,随即便让高永新和霍东满两人先比试一场,也好试探一下两人如今的功底。
对于这场比试,高永新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这也难怪,先前他跟李牧交过手,结果却是被李牧虐了一通。
如今数日不见,他自然是想好好表现一番,给李牧展示一下。
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两人刚一交上手,霍东满便瞬间占据了上风!
霍东满与高永新一样,都不曾掌握暗劲,实力只维持在初入明劲的阶段,但在招式技法的运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