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碧莲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承业,紧咬红唇,她不明白杨承业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这件事明明只对自己的母亲讲过,杨承业是如何得知的?
杨承业扔掉手中的断剑,对韩世忠抱拳道:“韩伯父,恕小侄无礼,告辞了!”
杨承业说完,转身毅然离开了韩府,只剩下处在呆愣中的韩家众人。
“孽障!”
看到杨承业离开,韩世忠怒吼道:“竖子无礼,老夫与你杨承业势不两立!”
韩世忠说着张嘴喷出一口老血,双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老爷!”
“爹!”
………………
韩世忠晕厥,众人猝不及防,急忙将韩世忠抬回了房间。
“杨承业,你给我站住!”
距离韩府不远处,杨承业被韩天虎拦住。
“天虎兄,你想干什么?”
杨承业看着韩天虎,问道。
韩天虎抓着一对短戟,瞪着杨承业,问道:“杨承业,我韩家对你如何?”
杨承业回道:“伯父对我视如己出,情同父子。”
韩天虎怒道:“那你为何要不顾家父与杨叔叔的婚约当众拒婚姻?”
杨承业说道:“天虎兄,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讲的清楚的。”
韩天虎一摆手中短戟,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当众拒婚令我韩家颜面何存?”
“我韩天虎今日发誓,与你不死不休!”
韩天虎说着快速向着杨承业奔来,同时两柄短戟夹着凛冽的风声朝着杨承业劈去。
杨承业后退两步,连续弹出两指,两道气劲分别弹中韩天虎手中的短戟,强大的力量将韩天虎震退好几步。
杨承业沉声道:“天虎兄,你不是我的对手。”
韩天虎怒吼道:“有种你杀了我!”
韩天虎依旧不死心,再次向着杨承业奔去。
杨承业叹了口气,身形一动,身化残影,快速来到韩天虎背后,抬脚踹在韩天虎的屁股上,韩天虎顿时跌了个狗吃屎。
“天虎兄,你好自为之吧!”
杨承业说完便离开来了,只剩下不甘咆哮的韩天虎。
韩府,太医在韩世忠胸口推拿了片刻,韩世忠便悠悠醒转过来。
此时的韩世忠老脸苍白,浑身酸软无力,扭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梁红玉、韩碧莲以及一干下人。
“爹!”
“夫君,你醒了!”
韩世忠老泪纵横,呢喃道:“孽障!”
韩碧莲跪在韩世忠床边,悲泣道:“爹,女儿不孝,这一切都是女儿造成的,女儿百死莫赎!”
韩世忠抬手晃了晃,说道:“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杨承业那个竖子造成的。”
“从此我韩家与他杨承业不死不休!”
韩碧莲哭泣道:“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的错!,我…………”
“碧莲闭嘴!”
梁红玉轻喝一声,将韩碧莲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韩世忠眼睛一瞪,低声道:“夫人,你让她说下去!”
梁红玉说道:“夫君,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韩世忠低喝一声,说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
韩世忠越说声音越高,几乎是开始咆哮了。
梁红玉叹了口气,挥退了下人,低头不语。
韩世忠瞪着韩碧莲喝道:“说!”
闻言,韩碧莲娇躯一颤,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梁红玉,抽噎着将自己与秦安的事讲了一遍,最后哭道:“爹,是女儿错了,女儿该死!”
听了韩碧莲的讲述,韩世忠仰天长叹,老泪纵横的喊道:“冤孽,承业,是我韩家对不起你!”
“杨兄弟,是老哥哥我对不起你,我这就下来给你赔罪!”
韩世忠说完,双眼大睁,手掌张开,气绝身亡。
“夫君………”
“爹…………”
韩世忠身亡,梁红玉与韩碧莲同时发出了悲戚的哭喊声,房外的韩家下人听到声音不对,韩老六急忙冲进房中一看,顿时痛哭流涕。
一刻钟后,韩老六走出房门,安排韩世忠的后事。
韩天虎骂骂咧咧的返回韩府,边走便咒骂着杨承业,说杨承业是白眼狼,就是官做大了看不上自己的妹子,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和他称兄道弟。
韩天虎看着府中下人神色悲戚,来回奔跑,手中拿着白绫,将所有的喜字,红色条幅换成了白色,脸色顿时一变。
韩天虎拉着一名下人问道:“为何全换成了白绫?”
下人哭泣道:“二少爷,老爷、老爷他归天了!”
“什么?爹!”
韩天虎松开那下人的胳膊,发足朝着韩世忠的卧房奔去。
此时,韩世忠的卧房中,梁红玉与韩碧莲还在“嘤嘤”抽泣,几名下人正在给韩世忠擦拭着身体,并且在穿着寿衣。
韩天虎快速来到房中,一把将那几名下人推开,喊道:“爹,你怎么了?”
看到韩世忠确实已经死了,韩天虎发出了冲天的哭喊声。
韩天虎的哭声响彻整个韩府,闻着心酸。
大概将近一个时辰后,韩天虎才停止了哭泣,来到梁红玉面前。
韩天虎离开,韩家下人继续给韩世忠穿寿衣。
“二娘,我爹好好的怎么会死?”
韩天虎对梁红玉问道。
韩天龙与韩天虎并不是梁红玉亲生的,他们兄弟两个是韩世忠的大夫人所生,大夫人早年恶疾缠身,不治身亡。
后来韩世忠才娶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