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梅回答他说道:“他知道老爷一定会帮助孩子,有可能安排我们和孩子见面,在被送往逍遥楼的路上说过,无论我们俩以后谁看见孩子,都要告诉孩子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该贷刘七的款,让他今后吸取教训。从那之后我们就没在说过话,两个孩子的事是他说的时候我和大家都能听见,老爷一问我想起来好像这两个人是故意针对的我,逍遥楼这段时间据传只有我一个遭到这么惨的遭遇。”说完这句话陆佳梅皱眉回忆什么,王仁智见此没敢打扰她,过了很久陆佳梅才重新说道:“老爷我想起来是什么人了。”
王仁智一听,有门,激动之下忙催问她道:“是谁?”
陆佳梅又慢慢的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他也没这个能力啊?我看着两个人中有一个像是鲁保平家的下人,一个下人那来这么多金币到逍遥楼开心?”鲁保平?王仁智想起来是当初出面与张海潮争夺庆丰收晚会的小子,别说他家的一个下人,鲁保平自己看看舍不舍得出这个血在陆佳梅身上泄愤,更何况是他家的下人。王仁智清楚,逍遥楼里确实可以通过随心所欲地摧残别人发泄自己,不然怎么能称为逍遥楼,但是把陆佳梅摧残成这样,没有两千金币下不来,鲁保平值得吗?
为了彻底弄清楚是否存在潜在的对手,王仁智明知道不合适触碰陆佳梅的伤心事,他不能不弄个明白,于是他对陆佳梅说道:“嫂子,你别不高兴,为了安全起见,你能不能把这些事情详细的告诉我?也许会对揪出幕后真凶有帮助。”
陆佳梅黯然说道:“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个样子,哪里还有资格不高兴?”嘴里说着话陆佳梅脑海里回忆起曾经的悲惨遭遇,脸上神色渐渐坚毅起来,然后说道:“不是老爷提醒我真没把这些放在一起联想,这两个人就是有目的针对我而来,就在接受调教的最后两天,我看见过他们俩,因为他们俩在里边转了一圈啥也没干就回去了,当时我还感觉奇怪。调教完第一天我只能在中间一层观看抢钓饵的技巧,严格说起来这一阶段还属于调教期,因为不许去充当人鱼,当时走廊里和我一样的有二十多个,其它不需要观摩的都在房间里面。这两个人好像是有备而来,点了我之后没有带进房间,故意在走廊里说话声音很大,吸引别人注意,借挑选之机故意当中羞辱,然后用器械把我两个大拇指捏碎。当时我就因为剧痛导致昏迷,醒来后就看不见这两个人了,晚上回房间后就有人猜测他们是针对我来的,因为我昏迷后这两个人就走了。这只是我痛苦的开始,从这以后这两个人每隔一天就来一次,几乎每次都是在走廊当众折磨摧残我,偶尔把我带到躺满人彘的房间。每一次这两个人都是硬生生的折断我的关节,先是双手,然后是两条肘关节,后来是肩关节,我的两个脚拇指就是今天刚刚被这两个人碾碎。刚开始那两次他们在逍遥楼呆的时间很短,到后边我的双手关节全部折断以后,房间里的人嫌麻烦就不在给我穿衣服,这两个人有时把我淫辱玩弄一番才下手摧残,时间比原来长一些。从他们俩说的话中我没听到什么,多是一些说我经得起折腾的话,说是别人早可能因伤丧命,表示直至把我给整成人彘后才收手,我是感觉他们恨我入骨才注意的他们。”
陆佳梅的话无疑印证了王仁智的判断,但是他知道这两个人的背后绝对有人指使,是不是鲁保平他不敢断定,按照陆佳梅的描述,她身上没个三几千金币下不来。王仁智目前只知道当初因为庆丰收晚会张海潮与鲁保平结怨,但是面对逍遥楼高昂的费用,鲁保平至于下这个本钱吗?这样做损人不利己,很难说是不是鲁保平指使。
既然有了线索,那些事暂时不紧迫,明天一早安排人调查也来得及,现在要紧的是救治陆佳梅,晚了的话有可能危及她的生命,另外张承轩也快要回来了,王仁智对陆佳梅说道:“好了嫂子,以后的事情交给我,你安心养伤恢复身体要紧,你先休息休息,我马上给你做手术,为了确保生命,嫂子的手臂估计保不住了,为了保命双臂必须切除。”陆佳梅马上对王仁智说道:“老爷我不做切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