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波同耿俊山第一次看见王仁智下注,并且一出手就是二百金币,这两人绝大多数时间每次下注是几个金币,并且全部是以小博大的赔率,每一次下注额在二十到三十金币之间。赌中一次就是几十甚至几百金币,但是注定难度很大,他们俩享受的是以小博大胜利后的快感,自然是输多赢少,据俩人自己所讲总额略有亏损。
王仁智一出手就是二百金币,购买的筹码还是二赔一,这俩人没一个不摇头,认为他这样赢面确实很大但是享受不到以小博大的快感,王仁智一句话就把俩人怼到南墙上:“我们三的门票包厢吃喝从那儿来?”
确实这三人在一起一次花销十几二十个金币,有时更是几十金币,几乎全部是王仁智做东,这俩人很难有做东的机会,王仁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俩人。单是这两人一次次的帮助,王仁智的理由就很充分,更何况三人在体育馆观看的比赛王仁智几乎场场赢,在那儿他几乎不败,用他的话说就是空里掉下来的金币不花白不花。
同体育场几天一次比赛不同,体育馆内基本上天天都有比赛,这种比赛是王仁智的强项,因此他第一次观看就参与下注。体育馆每天晚上组织五场比赛,名为角斗比赛,参加比赛的人员来自襄平各个家族势力,这些人无一不是各家从很小就开始着手培养,在认为具备能力后送来参加角斗比赛。因为襄平州交通便利发达,同时也吸引周边各县参与,因此参与人数众多经久不衰,以至于越来越红火,成为襄平州一个拳头项目,同时也给政府带来不少收入。
参加比赛人员无一不是家族为了锻炼产生武士为目的,各家从婴幼儿时期就开始培养这些人,在经过几场惨烈的角斗比赛锻炼后,还能健康存活下来的人就会被当做武士,地位也相应得到提高,生活待遇当然也随之得到改善。因此这些人在参加角斗比赛时无不竭尽所能千方百计置对手于死地,绝对是你死我活的比赛,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非常清楚,最终有能力成功成为武士者十不存一,等待他们的将是异常凄惨的命运,因此比赛异常凶狠惨烈。
也正因为如此,在人口市场才出现看似很不正常的景象,婴幼儿的价格远比少年高很多,和成年人价格相差无几。每次角斗比赛前,组织者必然会在大屏幕播放当天晚上比赛人员的身高体重等等身体资料,平时训练场景等资料,当然包厢内可任意调取反复观看,作为个中高手王仁智几乎每每认真研究后无所不中。
虽然三人同样是玩,但是王仁智玩也很认真,因此他赢多输少,另外俩人和他相反输多赢少,今天王仁智一反常态也在球类比赛中下注,虽然被王仁智怼回去,俩人都没啥不满。陪看女郎回来后把筹码给王仁智,王仁智告诉她道:“等比赛结束时兑换回金币时在给我。”他这话说的很自信,就像是比赛双方在他的指挥棒之下比赛,那像是在观看比赛赌球。
一旁耿俊山面带讥笑讽刺他道:“王医生这可不是角斗比赛,你就一定有把握赢?你当这参加比赛的人都听你指挥?”
王仁智听到后回答他道:“他们还就听我的,你不相信的话最后在看。”
曲一波在一旁也提出反对意见:“王医生,你在体育馆那边我确实服你的眼光,可这是集体项目,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对最后的胜负结果产生影响,你既然这么肯定,那你为何不多下点注?”
王仁智听后教育他道:“一看你的心态就不行,你没听说过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倾家荡产这句话吗?我们在这就是玩玩而已,一定要有个好心态,心态不好必定十赌九输。我为什么要下重注,赢了的话必然引起别人红眼关注,输了的话我也一定想往回捞,心态失衡必然导致判断失误,亏你还是个医生,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这两个联手攻击那个,一会又反过来,聊的热火朝天,只不过王仁智同另外两人稍有不同,他始终留意场上的比赛。
体育场作为比赛的组办者,同时也是开办赌场的庄家,在安排两支参赛队伍时提前做了大量工作,参赛队伍必须提前三个月提出申请,以便组办者考察观摩制作资料。这些工作组办者做的十分扎实细致,以给观众提供最详实的参考资料为目的,吸引观众下注,绝没有一点点弄虚作假,深知这些观众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体育场每隔五天晚上会举行一场比赛,真难为这些人在这么频繁的比赛间隔制作出两支参赛队伍的资料,提供给观众分析参考做出最后决定选择自己认为最为划算获利最高的赌注。很大程度上这些工作人员同观众处于同一起跑线,他们同观众的区别只不过是曾经亲自接触过比赛双方而观众是在现场通过屏幕中接触,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工作人员以此同观众斗智斗勇开出相应赔率。俗话说十赌九诈,这场涉及几千人的大赌局,却是在公平公正公开设立,王仁智之所以观察一个多月后才参与,一是他不熟悉,二是他认为这中间很容易出千,随便在任意一个环节出千就有可能牵扯十几甚至是几十万金币,巨大的利益面前很难确保这其中没有人因此铤而走险。
王仁智自从莫名其妙的降临这个异世界,迅速依托车队最终在襄平站稳脚跟,这期间所接触到的人并不算少,真正交往多的人并没多少。除过百草堂里的那些人,还有张海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