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吃饭连带休息,一个半小时后全体重新上路,一路上顺风顺水,由于沿轨道线行军,所以速度始终保持比较快。傍晚六点多钟,见到一片建筑群,经过询问得知这是一个已经废弃的站点,整个站点现在只有六户人家三十几口人居住。
这六户人家是轨道线的维护人员,他们的工作性质使他们无法离开这里,只能带领家人在此居住,家人在周边自行开荒耕耘,日子过的无忧无虑。了解清楚后王仁智立马决定不走了,今天在此休息,按照原计划还要赶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很多人不理解,两个小时起码走十多公里路。
王仁智考虑的是安全第一,大伙能聚在一起休息尽可能在一起,虽然少赶两个小时的路程,这里也无法提供给养补充,可是大伙在一起过夜比较安全,他心里踏实。有了中午的经验,晚上各组都比中午顺当一些,房间里又有现成的炉灶,只用了一个小时就用完晚餐收拾停当,并且收拾的比较干净,几乎看不出几百人曾经在这里停留。
由于当天少走了将近两个小时路程,又是第一天行军赶路,因此大伙都没觉得太劳累,晚上休息前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大部分药品交由平语涵所在的这个小组携带,除了郑媛媛她们这个组全部都是医护人员,出于职业习惯,平语涵闲来无事先检查熟悉一下都是哪些药品。
身为一个医生,对绝大多数药品都很熟悉,可是当平语涵看见眼前的药品时居然一种也不认识,一个医生居然不认识药品,平语涵认为问题出在昊天集团。她之前有心理准备,多数药物必须在恒温环境下才能长期保存,少量药物在常温下可以保存,这些药物应该是常温下可以保存的常用药,没料到居然出现这种事情。之前听郑媛媛说起三大货车药物,令平语涵对昊天集团颇有好感,以川康的环境自然不会有什么仪器设备辅助,把大量资金用于常用药上不失为一种减少伤病造成损失的好方法。
可是见到的这些外包装简陋,药物成分比较简单,用法用量针对病情症状种类却很多的所谓药物,平语涵根本不相信,可她又非常疑惑,难道昊天集团敢这么糊弄大伙?好在有郑媛媛和胡秀花等人在这个组,平语涵很不客气轻蔑的问她们道:“这就是你们嘴里所说的药品?咱们这个组大部分人员都是医护人员,不知道她们见没见过,我这个医生反正没见过,请问我敢用它们给别人治病吗?”
郑媛媛没理她,一天行军下来她闷的不行,正准备打算找个地方活动活动,吴思蕊看看平语涵道:“你没见过怎么啦?这就不是给你准备的东西,你没见过不是很正常吗?你敢不敢用药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希望你别用到它们。”自打见到平语涵后她就看她不顺眼,现在又用这种傲慢的语气质问自己,以吴氏姐妹的个性当然没好话。如果平语涵客客气气的问,三人随便哪一个都可以告诉她,这些药物大多不需要医生指导,自己根据身体不适情况可以看着说明用药。
平语涵被吴思蕊怼的一肚子气,不是顾虑到她的身份可能立马两个人就要吵架,她强忍着气把这些所谓的药品翻看检查了一遍。作为一个医生她感觉这些东西确实全部都是药品,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别说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这类药品。问吧?刚才吴思蕊的态度自己绝讨不到好,不问吧憋的心里特难受,这时胡绣花从外边提着一桶热水回来说道:“来来来,刚烧好的热水,大伙轮流烫烫脚,跑了一天,烫烫脚活活血脉有助于晚上恢复,明天大家伙好多赶路。”
之前陈苏丹告诫过四人随王仁智外出后以大局为重,既然说过的话就要兑现,协助王仁智度过这段艰苦创业时期。四人的表现也中规中矩,唯独郑媛媛气有些不顺,几乎和任何人不搭腔,包括胡秀花等同样很少搭理,说起来和老爷重新聚在一起,见个面都难,气能顺吗?
平语涵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对这四人多少接触一些,除了郑媛媛好像所有人都欠她账似的不搭理任何人,感觉胡秀花也难打交道,吴氏姐妹一路上和大伙说说笑笑好像比较容易相处。她不明白自己啥时候得罪这四位,刚才被吴思蕊怼了一通,看见胡秀花为大家服务,感觉问题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不然的话不提郑媛媛为啥三人和其他人相处的挺好。
平语涵把药品收拾起来重新装好,哪怕临时作为这些人的领导,她感觉应该学习胡秀花,主动为大伙服务,至于自己的疑问早晚会明白。十几个人只有四个盆子,就这还是考虑到她们是女人额外照顾,其它每个小组只有两个盆,既是做饭时的淘米和面洗菜盆又是洗脸洗脚盆。平语涵主动去烧水,晚上睡觉前把大伙的随身水壶灌满,白天一路上大伙都尽量少喝水,现在大多数人正在用饭碗喝水补充水分。
川康王国境内如今已经形成恶性循环,人员流失严重,这些人员又带走不少资金,境内越来越贫穷荒凉,许多地方已经少有人烟。这个地方原来是个站点,如今已经人去楼空,到处都是空房危房烂房,五百多人给了六户人家每家一个金币,所有没人的空闲房间随意挑。虽然这里人烟稀少,但是大伙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性,三个大组组长商量后决定按照一、二、三组的顺序轮流值班守夜。大伙晚上休息后,每次一个小组巡逻守夜一个小时,王仁智估计最多六天的路程,没个小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