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对,说他是孩童,那真的是侮辱了孩童。
应该说:就像是一条狗看见了一坨大便一样。
恩……这样就舒服多了。
几人又劝说我一会,我一直摇头,就是不想与那秃头打。
最终那秃头嘟囔一声:“草包。”
听到这俩个字,我猛的一怔。
这俩个字看上去没什么,但是有些事是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的。
……
记得那是俩年前的雪夜。
蓝蓝在那屋子前的灯光下,微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倚着一辆宝马车,神色淡漠的与我说分手。
我百般挽留,就差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了,但她依旧淡漠。
挽留无果,那眼中的泪珠也滚滚而下。
那时,宝马车的车主伸出头来,对我竖了个中指。
俩人齐齐的对我说了句:“草包。”
没错,就是这俩个字,这俩个字深深的伤害了我。
一个恶毒势力的女人如果能让男人落泪,那男人不叫窝囊和草包,那叫做傻逼。
当爱给了条势力狗,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条狗越走越远。
那雪夜中,冰冰凉凉的白雪落在我的脸上,我就站在原地看着,看着那辆宝马车渐渐消失在那宽阔的道路中。
心里默默期待着,晚上能看到车祸的新闻。
……
我回过神来,心中自嘲一笑:“我特么还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这秃头男子说出草包那俩个字时,和蓝蓝说出来时,是那么的像。
我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没等秃头回话,那红毛倒是开口道:“没听清么?他说你草包!”
“滚,被老子杀成狗的垃圾,别逼逼。”我低吼道。
那红毛大怒,就想上前,但却被那秃头男子拦住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动作,那眼神愈发凌厉,看着面前的秃头男子,再次开口:“你再说一遍。”
那秃头男子一愣,随即不满的道:“草包。”
我听后,却咧嘴一笑,寒声道:“solo过你就不算草包了?”
“敢接我就承认你是个男人。”
“妈个比我脱裤子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我心中暗道。
随即我开口道:“既然是solo,那赌大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