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义真兄,孩童之事,何必多有干涉。吾等打了大半辈子的仗,其中凶险自知,何必再让孩子走吾等老路?”朱懏在旁边附声说道。
话音刚落,皇甫嵩就不满意了,当即回话说道:“嘿,汝朱公伟拜了都亭侯,小辈自然不必忧虑。”
这句话一说,其中酸味充斥着整间大厅。
卢植哈哈大笑两声,手指遥指皇甫嵩,却对着朱懏说道:“公伟,看来义真可是被汝这都亭侯,羡煞矣!”
“是极,是极!”朱懏亦是笑口说道。
皇甫嵩老脸一红,颇有点不好意思了!
“哈哈,府君无需心急。待平了这黄巾之乱,还愁难以封侯不成?”高诚在旁边同样笑声说道。
高诚一提,皇甫嵩又跳了起来,昂首挺胸说道:“嘁,子明贤侄所言甚是。待平了这黄巾之乱,某家还会少了一侯爵?”
“说来道去,不还是羡慕公伟封了侯?啊哈哈“
皇甫嵩刚说完,谁知旁边的卢植再次洒了一把盐,其中言语多是笑言,但也使得皇甫嵩更是心急。
“来来,饮酒,饮酒,勿谈此事矣!”皇甫嵩苦笑一阵,实在抵不住这两位好友的调戏,只得举樽。
“共饮!望诸君早日定了逆乱,得拜封侯!”
身为此间东道主,卢植见皇甫嵩举起酒樽,亦是起身祝词。
高诚同时举樽站起,笑颜说道:“祝三位师长,得拜封侯,更进一层楼!”
“好,好一个更进一层楼。共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