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门,看着屏风上晃动的人影,原来已经洗好了,苏烟染才走到床边,楚凤宁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仅穿着着干净的里衣,长发微微湿润,发梢滴着水,是被洗澡的水打湿的,铺陈在脑后。

他拍了拍手,立即就有小厮进来,动作迅速的收拾了干净,退了出去。

苏烟染这才站起来,动手脱衣服,脱衣服这活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是她自己在动手了,这些都是小事,不用两个丫鬟围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了,脱完衣服只见楚凤宁还在拿着布擦拭着湿掉的长发。

她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床上有两床被子,一人睡一条正好,不过却只有一个枕头,她将枕头睡在投下,对着楚凤宁道:“柜子里有枕头,你自己拿一个过来。”

楚凤宁回头见已经苏烟染已经裹成蚕蛹状,只露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蹭在床边,而里面却是空出了一大块的地方。

楚凤宁擦干头发,从柜子里拿出枕头,走回了床边,看着横亘在床沿上的苏烟染,她将一条被子盖在身上,拢在外面一侧,背后面还空出了一大块地方,还有另一条被子,显然是给他留下的空位。

“小娘子,你还是睡里边吧。”楚凤宁真得担心苏烟染晚上睡着睡着就从床沿上摔下去。

“不要。”苏烟染严词拒绝。

楚凤宁看她是不会妥协了,只得钻了进去,然后连人带被子往里面带了好大一段距离,几乎是贴在他的身旁才松开了手,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她离床沿的距离从一开始的五公分,到现在的三十公分,一张床就那么大,可想而知身后的楚凤宁占据的地方是很少很少的,加上两条被子的缝隙,楚凤宁估计就只有一个平躺下来的距离。

楚凤宁手指一弹,桌上的蜡烛熄灭了,屋内陷入了黑暗。

苏烟染侧身躺着,但见熄灭的蜡烛燃起一袅青烟,极细极淡。

苏烟染望着那一袅青烟散尽,缓缓开口,“楚凤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身后的呼吸声很匀称,但他肯定还没有入睡,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很想问,加加总总他们见面的次数算上现在的不过是四次而已。

第一次是在皇宫中,第二次是在战国寺中,第三次是在他们的婚礼上,第四次,就是今天,总共加起来还没有十天,连五天都是勉强,就这么几次聊聊的几次见面,可是他对她是极好的,好到那么的不真实。

她身上有什么他要图谋的东西吗?她一没权利二没钱,呃,不对,好像是有点钱的,她的嫁妆还是非常值钱的,可是身为一个王爷,一城之主难道还会缺钱吗?

她只不过是个七岁小女孩,虽然是丞相府的嫡女,但是她真正回到相府中也不过是半年时间,掌握什么机密的话根本不可能,若是说苏封为了她做些什么事情,这也是不大可能的,因为她在苏封心中没有那么大的重要性,要是说乔淑曼或者是苏慕瑾还是比较有可能,可是一个是府中贵妇,一个是还未出仕的少年,对他也是没有什么可图性的吧?

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古语有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楚凤宁是好心吗?

她不断刺探着楚凤宁对她的容忍底线,可是却是一直探不到底,他一个劲儿的纵容,任她为所欲为,即使是小宁子这种近乎侮辱性的称呼他也能坦然接受,她对着宇文弦各种恶劣态度,可是他也没制止她,只是稍作了提醒。

她不认为她这个才见过这寥寥几面的人会比他这个关系明显深厚的师侄宇文弦还要重要,即使他们现在是夫妻,可是这种关系一没*二没精神,他何故要如此纵容于她,一切一切都是那般的不实际。

苏烟染幽幽的话语传来,却是非常的认真,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看她表面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喜欢玩闹,可是她却是什么都是想得最深的,记得在镇国寺中,他就是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她总是在不断的揣测。

“我喜欢你,你信不信?”楚凤宁淡声道。

当然不信,她是个孝,一见钟情也不该是这孩童年龄吧,“你喜欢我什么?”

“等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楚凤宁轻声说道,“这个交易怎么样?”

对于一个她不信的事件的答案来换取她自身的惊天大秘密,这个交易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不划算的。

苏烟染在这个问题上想了很久,很多次都是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也许是压在心头太久了,就好比她压抑着太久的性子在他的面前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同样的,这个秘密她也想说给他听。

镇国寺的那个渡苦大师确实是有几分神通,他知道她和苏烟火是穿越而来的,以他和楚凤宁的关系,他完全可以告诉他,可是渡苦大师却是没有说,神神叨叨的,她总觉得这事情一点都不简单,仿佛好像会有大事发生。

楚凤宁是渡苦大师在护着的,渡苦大事身为德高望重的高僧,几乎是云苍国皇室的一个信仰,他却在暗中维护着楚凤宁,他们是师徒?不是,他们应该是忘年交……所以她说皇室一点都不简单,所有简单的事情可能到最后都是复杂的事情。

“我表现的太异常了,是不是?只要是人都对会对我的异常感到好奇的,而我所有的异常竟然都是暴露在你的面前,镇国寺那次,恐怕是让你最好奇的一次,你一定调查过我吧,但是却一点疑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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