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花放完之后,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废弃不要的烟花筒子自然有人去收,卖给卖废品的也是一笔不少的钱,村里还剩下几户人家,他们每年元宵节都会帮着收这些东西,还会预防坟山上的烛火引起山火,作为报答,宗亲们就把村子里的地都租给他们,一分钱都不收。
住在村子里的人就把山上种满了毛竹,然后拿出去卖钱维持生活。
回到乡里面之后,直接去了三爷家里面,他们家盖了一栋小别墅,弄个三桌让几十号人都有位置坐下去吃饭绝对没问题。
“小远,你小叔手里面有笔钱想要做投资,你看着最近能投什么好?”
现如今的张远坐在大人这一桌肯定是没问题,刚喝完第一杯酒,张远的二爷就开口对他问了句。
“投资?我一个大一的学生,真的不懂这些啊,二爷。”
眼红了想要上顺风车赚一笔块钱,张远的二爷拉不下这个脸面直接说想要投资张远的电影,假模假式的还问问投资什么好。
“我看你最近那个电影还挺不错的,接下来要是有什么拍摄计划,要是缺钱就跟大家招呼一声。
自己的孙子出去为老张家挣面子,我们这些长辈能拿钱的就拿钱能出力的就出力。”
“我除了电影以外,还有个地方挺缺钱的,是个地产项目,就不知道几位爷爷还有叔叔们有没有兴趣投一笔。”
“详细说说看。”
张远他们家里面的这些亲戚最有钱的是他的这个二爷,最精明的自然也是他。
既然他要听,其余人也有兴趣,那张远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那个教职工小区的想法都讲了出来。
结果不仅张远的二爷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其余人一个个也都听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地产项目分明就是送钱啊。
如果那教职工小区的房子开放让他们去买,他们一定会拿钱来买,但是让他们投钱去盖这个小区最后让别人收益,想都不要想。
“我们年纪大了玩不动什么地产项目,几家凑凑钱拍个电影应该是最好的。”
张远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他的二爷依旧不死心。
“二爷,我实话实说,我这部片子等票房结算,到公司账上的资金起码有六亿华夏币。
另外我再跟您说一说最近想要对我们公司进行融资的一些公司,万大虎眼淘票票,这几家背后都是谁,您肯定是知道的。
我是真的不缺钱,要是开放融资让别人下场,现在光影视公司融资几个亿都很简单。
更何况,公司账上不缺钱,也没有负债。
诸位长辈的心意我就心领了,你们的养老钱我肯定不能动的,等哪天真破产了再找各位长辈借点钱东山再起。”
如果不是张立一直给张远使眼色,今天这个晚饭估计是吃不下去的。
“小远既然没有难处,那就算了。”
接下来饭桌上就安静多了,有些人的yù_wàng没有实现,这顿饭的味道肯定也不是太香。
张远懒得在意这些,找他借钱的亲戚基本上不存在,因为他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找亲戚们借钱,大家都统一口径说没钱来着,都是想要搭上顺风车赚上一笔的。
可张远也还记得仙居房地产刚起来的时候,张立跟孙丽华求着这些亲戚带着他们,结果也还是没人带,当时张立可都下定决心从银行贷款跟着大家一起搞房地产,就是眼前这帮子亲戚没有人带张立玩,所以张立即便跟孙丽华在江城都买了房子依旧是亲戚中混的最差的。
夜晚九点多的时候电视机里面放着华夏卫视主办的元宵诗会,张远躺在三爷家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
上面还有孙老他们这帮人,在跟写现代诗的那些大佬斗诗词。
结果最后拿的都是张远的诗词来跟那些现代诗诗人比斗,前面几轮靠着《琵琶行》《水调歌头》这些诗词都赢了,结果等到第五轮的时候,孙老看到对面的诗词一下子懵了。
不仅仅是孙老这些研究古诗词的老教授懵了,就连电视机前的张远也懵了。
“我腊月的时候回到京都大学以前爷爷的住所,在他的箱子中发现了一首未曾发表过的现代诗,故此拿出来让全华夏的人都能够体会这首诗中的意境。”
说话的人也是京都大学的一名教授,叫戴军,他的爷爷戴蒙是著名的近代四大才子,以写现代诗著称。
且不管这首现代诗是不是精品,光这个名声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孙老当即就急了,他没想到对方藏着这一手。
如果有一首诗词让所有人觉得都特别好,之前赢得那些估计就算不得数。
现在孙老手里面握着的王牌是张远的那首《行路难》,但是这些都是别人已经听过的诗词,虽然创作年代比戴军手里面这首现代诗晚了九十年,可这首诗从未面世。
“这下怎么办,戴蒙的现代诗,而且这首诗也是一首难见的精品,在戴蒙这么多现代诗之中排上前五都可以。”
“给张远打电话!”
“你让他给我们发一首新的诗词?”
“对!眼下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是现场录制,但是这些教授只要不拿话筒,在底下窃窃私语观众们是都听不到的。
这种比赛最后连奖金都没有,如果用的诗词不是张远的,张远都懒得看。
等手机屏幕亮起王老两个字,张远看看电视再看看手机,发现王老已经没有坐在嘉宾席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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