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娟站起来活动活动身躯。
再这样被绑下去,她全身都得抽筋,到最后甚至都难以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龙哥很快就被村民们五花大绑,他的那些弟都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周春来的斧头就架在龙哥的脖子上,若是激怒周春来,恐怕周春来会一斧头砍下去。
魏宝来到龙哥面前,问道:“认识罗龙吗?”
“当然认识。”龙哥很是傲慢,“但他不认识我。”
罗龙非常有名,是许多饶偶像。
龙哥算是罗龙的铁杆粉丝,不然他也不会让弟们称呼他为“龙哥”。
魏宝又问道:“那你认识宋晓润吗?”
“那孙子是谁?”龙哥道。
魏宝叹道:“我的耐心真的有限,我再问你一遍,谁指使你来的?”
“有种你就……”龙哥铁定心要抗衡到底。
刚才他们已经谈妥,既然魏宝死活都不肯给钱,那就明魏宝的确是在耍他们。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松口。
但龙哥刚准备硬气,猛地觉得后背一凉,就像是有一块冰,突然间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体内的每个部分,甚至每寸血肉,都能感觉到那股恐怖的寒意。
“原来你做过这么多的坏事,那我现在把你杀了,也算是替行道。”魏宝笑着道。
龙哥全身剧颤,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宝道:“我是你们惹不起的神。”完便远离龙哥。
龙哥顿时如释重负。
魏宝摆手道:“春来哥,放他们走吧。”
“就这么放了他们?”周春来很是疑惑。
周守富道:“宝哥什么,你照办就是。”
周春来想了想,挥斧将绑着龙哥的绳索砍断,道:“滚。”
龙哥爬起来,惊恐地看着魏宝,问道:“你不会真能……”
感觉刚才魏宝钻进了他的识海,只要是存在他脑子里的记忆,全都被魏宝看了个透。
这种感觉非常恐怖。
“走。”龙哥觉得做好汉就得做到不吃眼前亏。
今丢掉的面子,来日再找回来就是。
此刻再纠缠下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龙哥带着一群弟迅速离去。
“宝哥,就这么放了他们,那我们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雇佣的他们。”周守富道。
周冬来也附和道:“现在这么做就是纵虎归山,他们肯定还会回来的。”
“而且,厂子里的损失还没让他们赔偿呢。”赵娟缓过一口气,在周春来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魏宝道:“赵娟,你将损失统计一下,到时候我以十倍的价格追回来。”
“好。”赵娟点头。
村民们也都不再话。
他们都愿意相信魏宝,知道但凡是魏宝承诺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赵娟带人查看并统计损失,很快就得出结果。
砖瓦厂看似很惨,实则损失有限,总金额应该不超过两万块。
但如果魏宝以十倍的价格讨回来,那也是一笔不的收入。
魏宝没有回家,而是乘车来到县城。
张虎的台球馆,就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
在这附近,有三所学校,故而台球馆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错。
魏宝进入台球馆,里面打台球的人几乎全是学生。
只是随便走过,魏宝听到有人居然在谈论苏樱。
那几人认识苏樱,很为苏樱的死惋惜。
苏樱毕竟是个大美女,家里又有钱,不知是多少男饶梦中情人。
但他们聊着聊着就变味了,从惋惜变成了丫丫,幻想着能跟苏樱有一段情,哪怕是yī_yè_qíng也很完美。
然后他们便发出非常猥琐的笑容。
老板张虎几乎无时不刻都呆在这里,除非有特别的事,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张虎最爱的不是女人,也不是钱,而是台球。
此刻张虎就在一侧打台球,身边围着好几个弟,谈论的却是女人,言辞非常恶心。
魏宝到处瞎逛。
一般来台球馆的人,都是成群结队来的,只为消遣。
但也有的人,就喜欢赌球。
魏宝很快就发现了一群赌球的人。
他们赌的是花式八球。
只要赢一局,就能得到两百块。
赌球是被禁止的,但在台球馆里,这种现象非常普遍。
魏宝看了一会儿,笑道:“看起来这游戏很简单,谁愿意跟我赌?”
众人一听魏宝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显然魏宝在打台球这方面,是个白。
但比较精明的人,却觉得魏宝可能是个高手,刚才是故意那么,就是要让人们认为他是菜鸟,然后全都来跟他赌。
只要经常混迹在这里的人,都能明白这种把戏。
甚至有职业选手,也会来到这里,佯装成白,先输好几局,在恼羞成怒中将赌注加大,对方自然会上当,结果一局就能让那些老手倾家荡产。
赌球有风险,参赌须谨慎。
“我来。”一个年轻伙头顶染着一撮白毛,神情非常嚣张,“赌多少?”
魏宝笑道:“这个我不懂,还是你来定吧,你了算。”
“那这样,咱就一局定胜负。”那白毛挑衅地道,“就赌一千块,怎么样?”
在这里,一千块的赌注,已经非常大了。
围观的人都认识白毛,这白毛在台球上很有赋,曾经的梦想是当个职业选手。
而他也的确打过一段时间的职业联赛,但很可惜,在高手如云